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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有保安和安保系統。如果不開車,這地界深夜出去還沒有攔到車就會被追來的衛兵抓住了。

蔣丞思慮一會,走到門口踹了一腳,等了十幾秒,外面有匆匆上樓的腳步聲,他幾步踏上窗臺,抬肘用力擊碎窗玻璃,探身出窗戶,抓住窗框踩在了窄窄的平臺上。

然而再向下看時,卻遇到了最壞的情況,離他最近的平臺在一樓,靠近地面,離他至少有四五米遠,沒可能跳過去,且別墅靠外的窗戶都是平窗,根本沒有可踩的地方。

頭上衛兵在門口停了一會,已經要撤回原位。

蔣丞眯了眯眼,縱身躍下,頃刻間屈膝落到地面,向前踉蹌兩步,正準備向停車場跑,右腿小腿卻爆發出撕裂的疼痛,他額上短短時間滲出一層冷汗,差點單膝跪倒在地。

蔣丞一手撐膝緩了十幾秒,衛兵聽到破窗聲追出來,隱隱聽到別墅內沉穩的男聲問,什麼事……

蔣丞咬了咬牙,撐著站起來,與此同時猛然襲向離他最近計程車兵,奪了他手裡的步槍。

蔣老爺子穿著灰色繡紋的睡衣與幾個衛兵走到門口時,蔣丞堪堪抬起槍,手指都在發顫。

那名被他奪了槍計程車兵就站在半米外,左右看了看首長,又看了看首長的兒子,不知該作何反應。

兩邊都沒有說話。

蔣丞單手握著自動步槍,努力剋制著不彎下腰,冷汗淋漓地抬槍指著蔣老爺子。

蔣老爺子穿著太極樣式的睡衣,站在門口眯眼看著蔣丞。

蔣丞在低低地喘,面上不動神色,心卻跳得很快,他幾次做出扣動扳機的動作,一邊在模糊的意識中盡力觀察著蔣老爺子的神色,那邊沒有動作。

良久,蔣丞喘勻了氣,緩緩轉過身朝停車庫走,槍還拿在他手中,斜斜指著地面。

車子從停車庫駛出,不遠處的別墅早已恢復了寂靜,一片黑暗。

蔣丞在車上打給李明森,問他是否打聽到李白白的去處。

李明森:“你出來了?他在……”

李明森確實找到了能把李白白弄出來的人,還沒來得及運作,蔣丞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他直接開車到李白白所在的那個派出所,進去在值班警察的面前亮出警員證,要求提人。

值班的小警察疑惑地打給領導問詢,領導又打給上頭的人確認,一道道命令傳下來,小警察拿著鑰匙去提人出來。

審訊室的門開啟,四面灰色的牆壁,李白白在兩三個小時前終於如願以償地靠在椅子上睡著。

蔣丞走過去,小警察解開李白白的手銬,蔣丞握住李白白的胳膊,低聲喊道:“李白白,起來了。”

李白白四十八小時沒閤眼,幾乎要睡死過去,蔣丞又叫了他幾聲,李白白頭磕了下,迷迷瞪瞪地醒了。

看到蔣丞的時候,李白白瞬間清醒過來,猛地站起來:“你出來啦!”

站在一旁圍觀的值班小警察不明真相:你們倆到底誰是出來的那個啊。

蔣丞低頭在李白白額頭上親了兩三秒,半摟著他道:“走了。”

李白白長嘆一口氣:“終於能走了。”短暫的清醒過後濃重的睏意又席捲過來,他也反手摟著蔣丞的腰,半倚在他身上走出去,開了車門直接趴在放煙的臺子上打瞌睡。

蔣丞從另一側車門上車,他上來的時候李白白又清醒了些,側枕著胳膊含糊地問他:“我們這就出來了。”

蔣丞沒發動車,摸了摸他的頭髮,嗯了聲。

李白白漸漸想起事情始末,蔣丞發動車子。

李白白:“是你把我弄出來的?你怎麼把我弄出來的?”

蔣丞想回答他,他現在前所未有地想和李白白說話,想他一句自己一句地永遠說下去,但幾個小時前他經歷的事情太複雜,一下無從開頭。

“我回了趟家……我父親家。”

李白白睡意朦朧地嗯了聲,睜著眼睛側枕在胳膊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蔣丞道:“我問他把你關在哪兒了,他不說,你知道……他早就知道了。”他話說得無比含糊,但兩人都能聽得懂。

蔣丞:“我們鬧崩了。”

李白白靠近蔣丞,摟著他的肩膀親他側臉一會,蹭了蹭,表示安慰。

蔣丞開著車,抽空側頭吻了他一下,繼續開車。

李白白這下清醒了,看到蔣丞右額角的一片稀稀落落的血漬,不由摸了摸問道:“你這怎麼了?”

蔣丞看他一眼,又從後視鏡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