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這不過是我初期的想法,能不能還不一定呢,對了,我突然記起還有一點兒事兒,你們先走吧,我待會兒就去班上上課。”想到未來的丹藥城堡,芷煙突然記起那片花海,那個紅衣婦人。
“啊,什麼事兒啊,我們一起去吧。”沙莎嬌呼,有事兒怎麼能拋棄她?
眾人的目光同時晶亮地投向芷煙。
“私事兒,而且,你們不方便知道。”芷煙吐字,毫不留情地拒絕。
“好吧,那我們先走了。”沙莎氣勢一萎,撇撇嘴,和眾人一同離開。
芷煙沿著小道來到熟悉的地方,花海一片,奼紫嫣紅,濃烈的花香伴著藥香,飄灑在鼻端煞是好聞。
“又是你,你還有膽子來?”一襲赤紅的身影自花海射出,浮於半空,露在面紗之外的雙眼冷冷地看著下面的芷煙。
“沒錯,就是我,好久不見,你的脾氣依舊是那麼大啊。”芷煙勾唇,毫不畏懼地迎視道,清澈的眸子在陽光下流光溢彩,閃著明豔的色澤。
“狂妄小兒,竟敢對我如此不敬。”婦人大喝,氣勢一沉,猛地襲向芷煙。
“如果說,我有辦法拯救你丈夫的靈魂……”芷煙站定不動,輕輕地吐字道。
聲音一出,破空襲來的婦人頓時一陣,露在面紗外面的雙眸閃過一絲詫異。
“你在打什麼主意?”婦人柳眉輕蹙,看著芷煙冷喝道。
“我想,你最好對我態度好點兒,如果你想拯救你丈夫的靈魂話。”芷煙唇角噙著一絲冷笑,聲音冰寒而冷冽,絲毫不為她的氣勢所動。
她既然能夠為了丈夫日夜監守花海,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拯救其靈魂的事兒。
“你沒有騙我?”婦人聲線提高,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女娃,眼中滿是狐疑之色。
“斐老。”芷煙輕笑,空氣頓時一顫,一個白色的靈魂體飄逸而出,浮在粉色人兒身側,白鬚白髮老者面容肅穆,精光懾人的眸子正幽幽地看著自己。
窒息感襲來,浮於半空的身體往下沉了一分,婦人心中一滯,眼中爆發出狂喜之色,靈魂體,這個人竟是靈魂體。
渾身顫抖,眼角溢位激動的淚水,真的是靈魂體,天,她的夫君終於有救了。
“謝謝斐老。”芷煙對著斐老輕謝一聲,只見斐老身形一晃,再度消失於乾坤空間。
“怎麼樣,這下總該相信了吧。”芷煙輕哼,看著面前的女人冷聲道。
“啊,小,小姑娘,請你救救我夫君,我信,我信,我知道你可以的,請你一定救救我夫君。”剛剛還很強勢的婦女頓時聲音一軟,高空落下,在芷煙身前兩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乞求道,淚水滑落,哪裡還有眾人傳言的狠戾之相。
“我的確可以救你夫君,可是,我又憑什麼要救他?”芷煙氣質清冷,看著婦人淡淡道,精緻滑嫩的小臉覆上高貴傲然之色,渾身上下散著懾人的氣勢。
婦人心中一顫,臉上頓時露出慌亂之色,“不,求求你,只要你肯救我夫君,我願意做牛做馬,任你差遣。”婦人雙膝及地,懇求道,只要能夠救她的夫君,任何事兒她都願意做。
芷煙隨身而立,風拂過,粉炮鼓動,髮絲掠過唇角,看著匍匐於地上的女子,看著她為了自己的愛人放棄尊嚴,放棄強勢,跪倒在自己面前,心中的那絲柔軟被牽扯,眼中的冰冷退去,心中感慨萬千,究竟怎樣的愛,才能讓她如此割捨,才能讓她始終如一日,守候著這片花海?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情,也同樣不喜歡別人欠我的情,所以,我若救你夫君,你就必須聽我號令,為我所用。”稚嫩的童顏帶著一絲霸氣和威嚴。
婦人身體輕顫,眼中迸射出狂烈的喜悅之色,“好,我發誓,我唐悠悠願追隨……”婦人的聲音頓時,看向芷煙,詢問著她的名諱。
“冷芷煙。”芷煙吐字道。
“我唐悠悠誓死追隨冷芷煙,為其效命,聽候差遣,若有違背,天打雷劈。”婦人念道,用鮮血起誓,話落,她的周身騰起一抹銀光,和芷煙之間正式確定主僕關係。
“很好,我會用生命想你保證,絕對會拯救你夫君的靈魂體。”芷煙信誓旦旦地說道,意念一動,手腕金芒大盛,濃烈的金光耀出,將整片花海包裹在內。
“收!”一聲輕喝,婦人和花海同時消失眼前,伴隨消失的還有站在原地的芷煙。
婦人只覺身體一晃,下一秒來到一個陌生的空間,濃郁的靈氣飄散鼻尖,壓迫性地往體內鑽去,放眼望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