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一個跪在地上面目醜陋牙齒突出的盧亞密土人高聲嚎叫著,“圖德南人,當你們那小小的部落被征服時,還有一顆毛樟樹樹枝那麼多的勇士殉葬,何況我們盧亞密。
別說了,來吧,砍下我的頭顱。讓我脖頸中流出的鮮血成為‘盧亞密血池’的‘根基’。”,將圖德南人的話堵在了肚子裡。
圖德南人面無表情的不再多說什麼,一手揪住那個嚎叫的盧亞密人的頭髮,另一隻手從腰間抽出砍刀,揮舞出一個刀花,直接斬斷了他的腦袋。
頃刻間,鮮血像泉水一樣從被斬首的盧亞密人的脖頸中噴湧出來,流進了土炕中,緊接著圖德南人又抓住了跪在巨大土炕邊的第二個盧亞密人的頭髮。
很快十幾個主動走出來的盧亞密人就被斬殺殆盡,看著坑邊橫臥著的十餘具無頭屍骸。圖德南人雖然累的氣喘吁吁,但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親手復仇後的滿足笑意。
“快去。把盧亞密的圖騰柱推進血池。”他走到圍聚的人群邊緣,重新拿起自己的藤鞭,吼叫道。
這次不再有人推諉或主動犧牲,被藤鞭抽中的數百個盧亞密人齊齊拖著踉蹌的步伐,走到一根倒在地上,長度超過十米,直徑超過一米。上面以叢林、海洋為背景,栩栩如生雕刻著許多精怪、巨獸的圖騰柱前。
奮力滾動著它,將其推進了底部已經滿是合著鮮血的泥漿的土坑中。
做完這一切。這些人主動走到了圖德南的圖騰柱前,下跪禱唸了幾句,再起身時,本來對他們冷酷、殘忍的圖德南人竟溫和的和他們擁抱,“我們留著同樣的血脈,今天歸附於同一個部族,圖德南。”
“我們留著同樣的血脈,今天歸附於同一個部族,圖德南。”聽到這句話,那些剛剛還是盧亞密人,現在卻已經成為圖德南部落一員的土人,也齊聲肅穆的宣佈道。
之後這些人就開始將不久前的盧亞密同胞,帶到圖德南的圖騰柱下跪拜祈禱,歸入部族,偶然有強硬的願意為盧亞密部落徇死者,他們也面帶尊敬的顏色,毫不留情的在土坑邊砍下頭顱。
就這樣圖德南部落靠著消化‘盧亞密’急速強盛著,而造成這種逆轉局面的張黎生卻始終端坐在盧亞密部落兩個死去的守護者的頭顱上,望著眼前熊熊烈火,一言不發的陷入沉思中。
幾個小時前,從那些圖德南部落的倖存者口中知道‘盧亞密’只是個由一萬多名異界土著侏儒構成的小部落後,他便根本沒有任何畏懼的驅使著巫蟲直接飛翔到圖德南山谷,硬碰硬的強行襲擊了這個部族。
在青年的想象中,自己沒有化生,巫蟲也沒有蛻變前,就曾經在‘伊麗莎白假日號’上以‘通’字巫咒驅使‘鱷龍’脹大身體,在短短十幾秒鐘之內殺死了數千精銳的土人追兵。
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盧亞密有著兩個實力不知深淺的守衛者保護,攻擊這樣一個不足兩萬人的異世界土著部落,獲得一些負面情緒提升巫力,隨便幫圖德南人奪回自己的圖騰柱,應該也不會有多大危險。
沒想到的是,交戰之後的事實卻和張黎生的預想完全不同,就好像重甲騎兵在平原可以一個衝刺就輕易擊潰輕步兵的戰陣,而在沼澤地中,戰局卻會完全相反一樣,在密林中和被‘山林精怪’異術加持的火獄人戰鬥,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可怕。
雖然相比較張黎生可以脹大到九米多高的龐大身軀,土人們的標槍就像是牙籤一樣細小。
但當那些附著了腐蝕異術的投槍成百上千的刺中他的身體,可他口中噴射的氣旋,一次卻只能殺死三五個在樹林中敏捷躲避的土著侏儒。
而那兩隻充當盧亞密部落守護者的‘山林精怪’,更是能在和脹大身體的蛟龍戰鬥時,還不忘驅使著樹木藤蔓,鞭打攻擊他時,張黎生才明白苦不堪言這個成語應該怎麼解釋。
事實上要不是島龍最後以‘虛實’神通發動了一次致命偷襲,甚至可能現在換是他的腦袋被人坐在地上也說不定。
襲擊‘盧亞密’時發生的種種意外與危險,令張黎生暗自警醒自己化生後的狂妄,如果是在雨夜,蛟龍能在密林中發揮最大戰鬥力時。進攻盧亞密;
或者直接驅使島龍偷襲殺死保護部族的‘山林精怪’,取勝也許會簡單的多。
“偉大的守衛者,所有被俘虜的盧亞密人都已經歸附於‘圖德南’了!
現在你只要將盧亞密的史冊投入浸泡著圖騰柱的‘血池’,這個部落的傳承就將斷絕。”突然一個謙卑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
“盧亞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