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午的工作。
而今天卻不同。
也許是屈戊辰的到來給靜柔帶來了新鮮感,也許是屈戊辰與下人和爸爸的態度不一樣給了她奇怪的感覺,總之這一餐靜柔注意力一直在屈戊辰身上,漂亮哥哥餵給自己的飯菜像一粒一粒混在一起的小丸子一樣,她起勁兒地嚼,吃在嘴裡特別的香,不像爸爸也不像王媽那樣機械和無聊。
這餐吃的不算快,但在靜柔的乖巧下卻相當有效率,連劉管家和王媽的臉上都露出了少見的舒適之色,一行人對屈戊辰的感覺不僅由好奇轉成了好感。靜文甚至還得到了半個小時的午睡時間。
13:30。黑色的轎車準時離開了靜家別墅的大門,小魔女靜柔早已經被屈戊辰哄得大睡特睡了,哪裡還有人去鬧靜文、讓他不要走?
屈戊辰目送靜文離開,望著車子在眼前變小,直到遠的不見了,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面對這冷傲的玉面總裁,他就一直緊張得繃著心絃,每次看到他犀利的眸子就莫名帶上一種不可名狀的懼怕。
“放鬆了吧?是不是覺得他身上有一股凌霸之氣,感覺特別害怕?”一個聲音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屈戊辰身後,他不由自主地跟著點了點頭,那種讓他心生畏懼的感覺,好似就是來自靜總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凌霸之氣。
“哈?”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回過頭去。
劉管家站在身後,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他四十多歲的樣子,穿一身寬鬆的中山裝,總是隨身帶著一副眼鏡,樣子看起來很隨和,又不只是隨和那麼簡單,清瘦的眼睛裡充滿睿智。
“劉管家……”某辰緊張病險些又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叫我劉叔吧,靜文也是這麼叫我的。”劉管家也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屈戊辰說話,“靜文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要強了。”
屈戊辰抬眼望去,只見劉管家那眼神彷彿回憶自己的孩子一般,又聽他繼續說道,“這孩子自幼父母雙亡,是老總裁一手帶大的,自他出生後靜家總是不太太平,雪雲娶過來沒幾年也沒了,小靜柔又是這樣的鬧人不省心……好多人都說靜文這孩子是災星,與他接觸的人沒有好結果……戊辰,你害怕麼?”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將靜文的成長與經歷敘述給屈戊辰,好似故意想讓他了解。
“掃把星什麼的,都是迷信,不科學的。”屈戊辰搖了搖頭,原本還因為森然霸氣對靜文產生的莫名的驚懼感在聽到劉管家的這段敘述後竟然消失了,甚至多了幾分親近和理解。
“你明白就好。相處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靜文那孩子其實是外冷內熱的。”劉管家看到屈戊辰的眼睛裡出現了釋然的表情,明白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才笑盈盈地返回宅子裡去了。
溫馨的氣氛才能使靜家更和諧,這小老師如果每天都帶著敬畏和驚懼與靜文相處,恐怕靜文在家裡很難會找到好心情了,畢竟他在公司裡不可能每天都有好心情的。
屈戊辰似乎理解了靜文的冷傲,就好比靜文被看做掃把星,自己與靜總有著相似的經歷:要知道,他自小也是異類,小時候的他比同齡的小男孩柔弱、比同齡的小女孩漂亮,旁人的歧視、妒忌、取笑以及其他不可言說的情緒,都影響著他的性格。靜總那冷傲的性格也許是出於自我保護而慢慢形成的,就像自己的緊張與內向。
小公主靜柔睡覺了,自己現在也是閒暇的。屈戊辰回過頭也向宅子裡走去,這才有空一覽靜家別墅的風貌:靜家的宅子三層高,寬約120米,房子整體看上去一點都不華麗,相反還很典雅,現代化建築上都體現著古樸的專修風格。牆壁上爬著蔥蔥郁郁的爬山虎,時不時露出粉的、紫的、紅的喇叭花來,院子左側種滿了夜來香,此時正是正午,那些夜來香全部嬌羞地打著骨朵,好似生怕被烈陽灼到一般,院子後面是倉庫和車庫,院子裡其餘的地方鋪滿了草皮,由住宅到大門鋪設一條大道,其餘地方則是以小徑點綴,典雅極致。
微風吹拂,院子裡的青草和花香帶來清新的空氣,連心情都不自覺跟著怡然了,屈戊辰嘴角浮起一絲微笑,走進屋子。
才一進屋,就看見劉叔已經坐在椅子上看起報紙來了。見他進來,招了招手:“小夥子,幫我衝杯咖啡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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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單位開始週六週日也上班了,碼字的時間都給擠沒了。加油努力不放鬆,堅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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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專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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