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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樣吧,您到警局來,警方需要您的一份口供。”

“好的。”

老王說完,轉頭帶隊撤出去了,我也收拾了一下,拿了些必需品就往出趕。站在過道里的還有其餘的房客和房東太太。尚阿姨已經人到中旬了,這樣的事還真的是嚇得她不輕,我看她臉色發青,手一直在撫慰著胸口,喘著重重的粗氣,我本想好心安慰她幾句,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其餘的房客也是一臉不悅,魚貫的跟著警察向外走去。我回頭看了看隔壁,由於被警察封鎖了,也就看不到命案的現場。仔細想想,我甚至都不知道死的人姓甚名誰,長的什麼模樣。

到了警局,我們逐一的被審問,其實說來只是錄口供,而我之所以覺得是被審,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獨居一人,沒有不在場的證明,加上早晨的失言,心裡多多少少泛著點波瀾,好在老王接手這個案子,多少讓我有點安慰。

我是最後一個被叫到的,進去審訊室裡,感覺比剛才在外面的等待要舒服些。怎麼說也是面對昔日的同桌老王,此刻的我,真覺的總算蒼天有眼,不至於讓我扣上不明不白的冤屈。老王很客氣的請我坐下,說道:“這裡有攝像頭,但是沒有監聽,所以你動作不要太親密,說話是沒問題的。我是為了防止避嫌而不能接手這案子,早上才那麼說的。”

“這我懂,你要是不接手我可真有些怕。咱一個人住沒不在場證明,萬一找不到犯人,說不定就被警察們屈打成招了。”逮著老同學,我是坦言相言。老王也是實在人,對我說道:“你別怕,你怎麼知道就沒有不在場證明呢?你也不看看她什麼時候死的。死亡時間是,前天中午,死者是一名女性,叫陳麗,三十一歲,已婚,保險公司職員。經過調查,似乎有個情夫。”老王把手頭的資料向我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前天中午?我在外和編輯長吃飯呢。”我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竟然已經死了兩天,這下和我沒關係了。老王說道:“那太好了,你把你編輯長的姓名,身份和電話寫一下就行了。其餘的你對本案還有什麼瞭解嗎?”

“我和她不熟。”我簡短的一筆帶過,迅速抄寫著手機裡的手機號。完全一副放鬆的心態。“你們這些房客之間都不走動的嗎?還是為了避免透露什麼啊?其他幾位基本上都是說不清楚或者不知道之類的話。就連房東太太也是,只知道她定時交租。”老王用手託著下巴,一邊寫著記錄一邊抱怨道,而我才不在乎那麼多呢,沒我事就好。我把資料寫好,還給了老王。轉身就要出門,當我摸著門把手的一霎那,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說道:“死者的屋子裡有貓什麼的動物嗎?”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老王抬起頭,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著我。我苦笑地說道,“我昨晚好像聽到隔壁有刮蹭的聲音。”本來我以為他會說我是聽錯了,但是他的表情卻發生了轉變,似乎為了不讓我看見他的表情,他低下了頭,兩隻手合十,手指相互交叉在前,彷彿祈禱一般。然後他抬起頭對我說:“11點50我下班。你在附近找個地方呆會吧。我一會兒打電話找你吃飯。”老王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似乎有點緊張。而我也覺得似乎隱約有著什麼,不過這一會兒就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正好編輯部就在警察局附近,我也不必跑到咖啡廳去浪費錢了,於是應了他便出去了。他也隨著我出來,但是在門口被那個矮小的警察攔住了。

“組長,剛聯絡到死者的一位同事,她馬上就到了。到了她會來找您。”

“好的。我知道了。”老王回答到,而我依舊徑直的向前走,地面上黑色的大理石磚比我來的時候感覺要明亮了一些,這大概是心情的緣故把,我自嘲道。這時候一雙美麗的黑色高跟鞋映入我的眼簾,我便順次向上看去,是一雙美麗修長的腿,掩蓋著大腿的是一件黑色小短裙,再往上看去,是標準的白領女士西服,帶著黑框眼鏡,扎著馬尾辮。她不是別人,正是黑無常。黑無常,同我擦肩而過,彷彿陌生人一樣,沒有任何表示,向著這老王的方向走去。

我稍微一愣之後,回頭看到老王和她握手,向她寒暄著什麼。此時,種種疑雲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而其中最大的一點就是:她怎麼會來?

時間消失篇 第七話 怪死

編輯部裡是嘰嘰喳喳嚷開了鍋,也不知道是誰訊息那麼靈通,知道我的隔壁死了人,這一訊息就像一股瘟疫在編輯部裡蔓延開來,一個一個平時都是自顧自的傢伙,現在都圍了上來,文爺長,文爺短的稱呼。看著他們利慾薰心的眼神,我真覺得,人類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生物。就在圍觀不斷升級,而我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