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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地捱了我幾拳,鼻子眼睛都流血了。”青晴連連點劉虎,氣得不知說什麼好了。劉虎還不解氣,說:“我聽說他打了你,我就去打他,我若是知道他下如此重手,我就不是拿拳頭說話了,我捅了他。”

“你這話全是渾話,我問你,若是老太太下令讓你打我,你怎麼樣?你不聽太太的?”“我,我,我當然不聽,我就把鞭子折做兩截兒。”“行了,劉虎,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第十章 媚惑知州

青晴休養了兩天多,就又上工了。因為要過端午節,所以府上府下都比較忙。廚房更是忙,即要做節日吃食,又要做招待達官貴賓的宴席,一天到晚做飯炒菜不停。人手不夠又從前面調來四個粗使丫頭。興旺媳婦做活不停,又要指揮眾人,忙得不亦樂乎,真如臨陣將軍一般。端午前夕張傑之宴請胡知州,這胡知州名胡寅,是大理學家胡安國之子,胡安國則是。“檜黨”之首。此時秦檜尚未專權,還不是如日中天的時候。但是臨安府來的,自然不能小覷,劉傑之自然是要傾力籠絡攀附。

前面大廳,張燈結綵,宴間山珍海味,杯盤羅列,金壺玉酒,歌女舞姬輕歌曼舞,絲竹彈唱不絕於耳。宴席從正午直開到半夜,席間有梅千戶,柳提荊相陪,家裡有二公子劉鋼,三公子劉?相陪。一行人猜拳行令樂,劉傑之就要出新意:“知州大人,二犬子平日粗習武藝,讓他二人舞劍祝興如何?”

胡寅聽得,連忙拍手笑道:“久聞劉士官有子如虎,今日有興自當一觀,請!”劉鋼與劉?同時離席行禮,只見他二人,劉鋼虎背狼腰,威風凜凜,劉?蕭灑俊美。劉鋼令:“拿劍來。”一會兒功夫,二使女各呈上一柄長劍。二人執劍在手,就於堂下舞起劍來。只見二人身形柔美矯健,時而迅急如風,時而輕靈如煙,劍舞長虹,銀光四射,胡寅先叫聲“好”笑道:“果然是佳兒啊!”約一盞茶時分,二人舞畢收劍,復又歸席。

那胡寅本是文官與武功全然不懂。劉傑之見胡寅有倦怠之意,一揮手令勾欄巷裡的幾個姐兒都退下,命家裡的四個彈唱丫頭出來,分別是秋畫,夏梅,冬香,春雪。一個個懷抱瑤琴器樂,綾羅裹體,鳳釵珠環,花枝招展齊齊拜下。四人在旁邊坐下,輕舒玉指,款起朱唇,彈唱起來。

胡寅見這四人生得不俗,問劉傑之:“此是哪裡的姐兒?”劉傑之稍露得意之色,道:“此是下官家中粗練器樂的丫頭,與長官解悶。”胡寅的精神頭馬上就提起來了,一邊飲酒,一邊打量四人。見四人均生得肌膚如雪,顧盼流波,一般的柔媚豔麗。

只見夏梅彈著琵琶,知道胡寅在瞅她,經意便側首,向他飛個媚笑,胡寅魂兒都沒了。胡寅的心一團火起,與人說話也全是支應之詞了。劉?見他也是好色之徒,心下甚煩,幾次想要離席均被父親以眼色制住。劉傑之見他對夏梅有意如何不喜,一曲彈畢,就對胡寅道:“知州大人連日辛苦,想也疲乏,下官已經在宅下安排下處,若大人不棄就請在寒舍歇息一晚如何?”

那胡寅連推委都不曾了,直接道:“如此真是討饒大人了。”

“大人哪裡話來,這是下官無上榮幸。來人備轎。與大人花園翡翠軒歇息。”當下,梅千戶與柳提刑作辭回府。劉鋼領著幾個小廝,伴著一剩小轎,載著胡寅往花園來,後面跟著一小轎載著夏梅,到得翡翠軒,吩咐夏梅幾句,待胡寅下轎,行完禮,出得園子。只留夏梅與胡寅二人。

這胡寅得了夏梅心中自樂,挽住蜂腰就奔房裡來。房裡早就鋪陳一新,錦被薰香,羅帳紅燭。紅漆桌上已經擺好幾蝶細巧點心,並時新水果,一把銀壺,兩隻玉杯,關上房門,胡寅慾火難奈,摟過夏梅就親嘴剝衫。

夏梅輕舒玉指,將他嘴一掩,花枝亂顫地笑道:“大人,長夜漫漫何需心急呢,奴且陪您吃一杯。”那胡寅就坐下,將夏梅攬在懷裡,夏梅一隻手勾著胡寅的脖子,另一隻手倒了一杯酒,遞在胡寅唇邊,胡寅吃了一口兒,深愛她的尖尖下頦兒,親了個嘴兒,咬了一下她的小下頦兒。夏梅故作嬌矜以玉指拔開他的臉,佯嗔笑道:“大人,好壞,把奴家咬痛了。”

她這一媚態,胡寅更加慾火焚身,抄身將她抱起,拋在床上,放下紗帳,寬衣解帶,將一盞紅色宮燈拿來照著,只見夏梅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臉頰緋紅,唇若施脂,枕畔亂堆烏雲,羅衫虛掩,裡面是大紅繡梅絲質抹胸,乳峰高聳,抹胸被箍得緊緊的,似要隨時暴開一般,隨著呼吸之間起起伏伏,胡寅剝掉其衫,輕解絲帶,一根指頭將抹胸往下一寸一寸地褪,露出高聳玉峰,真如剝了皮的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