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他見到了妙聚,雨欣。妙聚說,自青晴失蹤那晚,李聖澤也離開瀲灩樓了,他們都再也沒回來過。
妙聚和雨欣雖然現住瀲灩樓,但她們已經一個跟了高官,一個跟了富商做了外室,兩姐妹不分開,也不用再接客,所以住得還挺自在。
黎源沒告訴她們別的,只是問青晴有沒有回來,雖然她們狐疑詢問,但是黎源只簡單地支應兩句。便告辭。嶽州與臨安幾千裡,黎源來回之間片刻不停留,逢客棧便問。
從另一條路,兜個圈子一路找一路問,直走了一個多月,沒有見到青晴的影子。黎源幾次在月下垂淚。身心分別疲憊。他重回君山。出去的那兩千人,回來大半,都說沒有找到。連長得象的人都沒有。
他回到君山,竇銅也回來了,停止燒瓷,也許是從果果那裡聽說,竇銅倒顯得很鎮定,他安慰黎源:“黎大哥,青姐姐早晚會回來的,她不過是出去散散心,你不必太著急。她自己又會武功。”
黎源拎著酒罈往嘴裡灌酒,悽然道:“會武功還是一樣受傷,我只問果果,害她的人到底是誰。”他犀利地盯著她。
果果糾結不答,黎源指著她大聲喝道:“是不是你?”
果果低下頭,那眼淚又滴了下來,但是她點點頭,哭道:“是我害了青姐姐,是我對不起她,黎大哥我該死。”
黎源鼻子一酸,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小下頦兒,咬牙道:“果然是你,你究竟怎麼害的晴兒,老實說來。”
他手指的力道能將磚瓦捏碎,他稍一用力她的小下頦就要碎了,果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