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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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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首詩在李易心中的地位,還要遠遠的超過那《月下獨酌》,他也不捨得拿出來。

倒是沒想到,這什麼破詩會,居然只允許作詞不允許作詩,那還不如干脆叫詞會好了,白白浪費人的感情……

“早說……”宛若卿抬頭看著他,心中忽而又升起了些許希望,“公子的意思是?”

李易其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早點結束這裡的事情,就能早點回家吃飯……

“又要麻煩若卿姑娘執筆了。”李易看著她微笑說道。

此時,宛若卿才終於明白李易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他竟是要當場再做一首中秋詞!”

類似於七夕或者是中秋這樣的詩會,主題異常明晰,詩會之上,只限於七夕詞和中秋詞,參加詩會的才子,往往從很久之前就開始準備,甚至用數個月的時間打磨詩句,逐字推敲,方能有詩會之上的驚豔一刻。

若是讓他們現場作詞,即便是所謂的慶安府第一才子,多半也只能做出平庸之作。

在那《月下獨酌》被否定之後,短時間內,再作出一首超越蘇文天的中秋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們對此根本不抱希望。

“若卿姑娘……”

李易見宛若卿遲遲未動,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

宛若卿回過神之後,再次看了李易一眼,急忙拿起筆,重新鋪開了一張宣紙,隨後就靜靜的侍立在一旁,等待李易開口。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這位公子為什麼不自己動筆,但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就立刻聽從他的安排。

她的這一舉動,自然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宛姑娘這是在做什麼?”

“她難道是要再作出一首中秋詞嗎?”

“即便是她真的作出來了,也不可能再超過蘇文天……”

……

……

眾多才子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沒有人看好宛若卿。

畢竟,連精心準備的中秋詞都被蘇文天壓了下去,臨場發揮,又怎麼可能勝過對方?

蘇文天見此,臉上露出了嘲諷之色,若是宛若卿精心準備數月,方可給他帶來一點威脅,臨場作詞,恐怕還比不上方才那首。

“若卿……”雲英詩社的幾位女子顯然也猜的是這樣,趙雲柔看著她,張了張嘴,最終也只是嘆了一口氣。

唯獨曾醉墨抬頭看著李易一眼,剛才他和宛若卿私語的那兩句,她全都看在眼裡。

“鷓鴣天。“

便在這個時候,李易淡淡的開口。

“鷓鴣天?”有才子臉上的表情一愣。

“是詞牌。”有人立刻開口道。

“原來作詞的是那位兄臺。”眾人心中立刻恍然。

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對於雲英詩社的信心又減了幾分。

雖然詩詞經常被人們放在一起提及,但無論是文體還是格律,都有極大的差別,能精研其中一途,便要耗費巨大的時間和精力,更別說詩詞雙絕,那樣的才子,恐怕早就名揚天下,他們不可能不認識。

那《月下獨酌》水準已經高到了讓他們驚歎的地步,若是臨場作的一首詞也能壓過蘇文天,那恐怕場內感到羞愧的,可就不是蘇文天一個人了。

蘇文天的臉上微笑仍在,心中信心十足。

別說眼前之人只不過是一個不甚出名的書生,便是慶安府第一才子臨場作詞,他也照樣不懼。

到時候作出的又是平庸之作,看他們到時如何收場!

李易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雲英詩社的幾位女子神色一怔,隨後便猛地抬頭,眼中浮現出幾分希冀。

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場景,這位公子,能否再次逆轉乾坤?

曾醉墨瞧著那書生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表情,不知為何,一顆心忽然安定了下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李易的聲音再次清晰的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吹破殘煙入夜風,一軒明月上簾櫳……”

當他們的腦海之中全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夜風吹亂破薄霧,明月高掛在簾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隨之凝滯。

“因驚路遠人還遠,縱得心同寢未同。”李易的聲音在繼續,宛若卿用娟秀靈動的簪花小楷將詞句謄寫在宣紙上。

“情脈脈,意忡忡,碧雲歸去認無蹤。只應曾向前生裡,愛把鴛鴦兩處籠……”

唸完了柳永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