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追了去,但他與你的媳婦又走了,我們以為這小子帶著你媳婦回汴京了呢。”
白頭毒丐說的簡單,但岳飛聽得卻不簡單,他問:“他們去寶蓮寺幹什麼?”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在寶蓮寺中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其中一人受了傷,躲到某個地方療傷去了。”
白頭毒丐一拍腦袋,道:“對呀,我老人家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他們沒有受傷,以他們的輕功,應該比我們早到汴京才對。”向冷宮仁道:“老冷,我倆現在返回去找他們如何?”
岳飛忙擺手阻止道:“二位到用不著這麼急,我深知郝弟的武功修為,他是不會輕易受傷的,如果有人受傷的話,那就一定是我的夫人,但有郝弟在,我夫人也絕對不會有大事,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思索了一下,接著道:“如果真像我說的那樣,他們可能要藏起來運功療傷,你們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這樣吧,二位先休息一晚,明日我帶一隊兵馬與二位一起去迎他們,以免明日他們在返回的路途上再遭人暗算。”
二人聽岳飛分析的有道理,點頭表示贊同。
傍晚時分,郝雲奇來到李梅的臥室門前,抬手在門扇上敲了敲,喊:“大嫂,醒了沒有,該吃晚飯了。”但喊過後卻沒聽到李梅的回答,郝雲奇一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入臥室來到李梅的床前,見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他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往外就走,但剛走出兩步,卻又突然停住,接著從懷中摸出火摺子點燃桌上的那盞油燈,端起向床上的李梅照去。
李梅仰躺在床上,蓋在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邊,高聳的胸脯由於呼吸,上下不住起伏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酒沒有退去,一張臉仍然紅紅的。
郝雲奇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推了推,但她只是從嘴中發出一兩句含糊不清的囈語,卻不醒,見狀,郝雲奇不由嘟囔道:“睡的真死,被人偷去了也不會知道。”話出口後一愣,用眼在屋中四下看了看,暗道:“可別真的有人來偷啊。”稍一思索,他退出她的臥室來到外間,盤膝在一張木椅上坐下當起了守衛,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就打座練起功來。
正當郝雲奇運功至勿我兩忘之境時,突然感到有人走近了他,他一驚,猛地睜開雙眼,卻看到李梅**著身子來到了他的面他,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李梅一下撲入他的懷中,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的身子在他的懷中不住扭動著,嘴裡發出了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的**呻吟。
郝雲奇嚇壞了,忙伸出雙手往外推她,當他的手接觸到她的身子時,不由驚呼起來:“大嫂,你怎麼了,身子為何這麼燙手,病了嗎?”
但李梅對他的呼叫充耳不聞,身子扭動的越來越激烈,而且呻吟變成了森人的怪叫,郝雲奇覺察到不對勁了,忙運功於指,在她光光的脊背上連點了數下,封住了她的幾處**道,只見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頭一歪倒在了他懷中暈了過去。
郝雲奇忙抱起她從椅子上站起走進她的臥室,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抓起她的一隻手腕給她把脈,突然,他的臉色一變,驚道:“不好,毒發作了!”放下她的手腕,他焦急的暗想:“看來老毒蟲沒有說謊,我的天龍解毒丹解不了他的毒,只是把毒給轉化了,這……這可怎麼辦?”他焦急的思索了一會後,似想出了辦法,抬手相互一擊,道:“對,用‘地密神功’中的千里傳音術,問問老師兄該怎麼辦。”
於是他席地盤膝而坐運起神功向千里之外的天龍寺傳去,不一會,他的腦海中傳來了玄華道長的聲音:“小師弟,據你所說的症狀,我敢肯定中的不是淫毒,而是一種轉化了的奇毒,如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個女子應該是先中了毒王東方天奇的‘天爆’巨毒,而後又吃了我們天龍門的天龍解毒丹,並喝了酒才轉化成現在這種毒的,小師弟,這毒表面看起來很像是一種淫毒,無論男女,其症狀表現都是求欲,不過,只要男女一合體,中毒者就會經脈爆裂而亡。”
郝雲奇忙傳音問:“老師兄,你有這毒的解藥嗎?”
玄樺道長道:“這毒沒有解藥,再說了,就算我有解藥也已來不及了,有道是遠水不解近渴,但你不用擔心,這毒你能解,說白了,也就是你所習的血煞神功能把此毒排出來,不過,據你所說症狀來看,你們顯然錯過了最佳排毒時間,所謂最佳排毒時間,是在中毒者喝過酒後還沒有陷入思維混亂,還有理智的時候,你把功力輸入到中毒者的體內,把她體內的毒全部逼到她的胃中,然後再集中功力把毒從嘴中迫出來就成了,可現在她已瘋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