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趴下!”
面對鐵血霸道的軍官,這些聯邦調查組的人,險些氣得鼻子一歪。
他們可是來自聯邦主城的調查員。
身份,地位何其高。
向來只有企業家老總,上市公司老闆,各種上流人士巴結他們的份,眼裡什麼樣的權貴、政府人物沒有接觸過,甚至抓捕過不少,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氣。
就連聯邦主城的一些權貴,見了他們都避之如猛虎。
卻被一個地方軍隊,強勢野蠻的一頭按倒,這讓他們感覺身上來自聯邦主城的那份特殊榮譽感,受到嚴重踐踏。
可他們敢怒不敢言,唯恐軍方真的格殺勿論。
現在正值軍事管制特殊時期,軍方許可權大於當地一切政權。
此時,就連楚天岱這位楚閻王,也是眉頭緊擰,覺得軍方未免太過強勢,霸道,不懼軍官,直視道:“我們是來自聯邦政府調查局,專為調查發生在不久前的高一新生軍訓混戰事件,而特地成立派遣至鶴市的調查組。”
“這是我的證件,你們可以當場查詢真偽。”
“我們調查組因調查需要,需逮捕紀小寧接受我們的調查,如果中間有什麼誤會,我們願意詳細解釋清楚。”
這一次,軍方並未打斷楚閻王的話。
因為,此時的楚閻王,身為闢海期強者的氣息,不再保留,來自修為高強者的滔滔滾滾氣息,形成一股浩蕩能量波動,讓那名軍官面色凝重。
作為二線城市的鶴市,最高武力也只是化晶期。
一個闢海期強者,就好比一頭上古蠻象,橫衝直撞闖入一窩蟻穴,足以肆無忌憚,橫行無忌。
闢海期在鶴市,已是無敵一般存在。
就見那名軍官,接過楚天岱遞過來的聯邦政府調查局證件,很快便核實真偽,發現居然真的是調查局人員。
對方並未說謊。
然而,闢海期強者又如何,軍官並未因此而懼怕,心生畏懼退意。
“原來是楚組長,難道楚組長還未得到所屬部門的檔案,不清楚鶴市正在進入緊急最高警戒等級?”軍官道。
“什麼檔案?”楚閻王目光一凝,他突然心生不好預感,似乎他正錯過什麼重要事情。
不過這還得要等他儘快處理完眼前事情,等回去後他第一時間聯絡調查局,調查是什麼檔案。
“先不去管什麼檔案,總之,今天我們必須要帶走紀小寧!紀小寧需要配合我們展開調查!”
聞言,軍官目光浮起冷峻之芒,絲毫無懼眼前所面對的,是名闢海期強者,軍人沒有貪生怕死之輩,貪生怕死不參軍,原本有些緩和的態度,再次轉為強勢道:“我不管你們是聯邦政府調查局,還是聯邦政府安全域性,今天如果有誰要抓紀小寧,就等同於妨礙我們的軍事行動,我們可以先斬後奏,擁有就地格殺再上報的許可權!”
軍官吐字肅殺,聲音鏗鏘落地道。
帶著戰場上的鐵血殺伐氣息。
雙方都在搶人。
搶紀小寧。
話落,軍官的目光,稍稍一搜尋,很快便看到紀小寧。
目光中的警戒,肅殺氣息,稍稍緩和一些,朝紀小寧和聲悅色道:“紀小寧,我們已得到軍方總部命令,將傾盡一切,全力配合你展開全市大調查。”
“我們是蔣長官專程派來接你,安全護送你與蔣長官匯合的部隊,蔣長官此前已與你溝透過,請你這就上車,我們立刻護送你安全與蔣長官匯合。”
這名軍官,對待楚天岱的態度。
與對待紀小寧的態度。
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來差距,是霄壤之別。
此刻。
雙方聚集焦點的紀小寧,微微點頭,邁步走向軍方方向。
對於軍方的出現,紀小寧並未吃驚。
在他的萬磁域之下,鶴市內一切盡在他眼皮底下,他早已算準軍方趕至時間,因此這才故意陪楚天岱拖延時間。
倒不是他懼怕了楚天岱。
而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調查組成員們大急,看著紀小寧淡然處之,臉上神色帶著雲淡風輕般的不在意,無視他們存在,正徑直走向軍方那邊,他們臉上表情急色。
但卻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軍方此前那句,就地格殺勿論,實在太有氣場壓迫感。
軍隊的人,一個個都是倔驢脾氣。
只認死理與絕對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