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場劇烈的運動,憂然賴在床上,一點也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
尹天墨凝視著她的容顏,心裡暖暖的,不覺間又想起了昨天的那通電話。
這幾天以來,憂然的舉動他不是不清楚,老是關注英國的訊息,抱著電話,一副焦燥的樣子,好幾次號碼都已經撥出去了,卻在接通之前又掛上了。
大概還是擔心吧,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華穎濤回去不知道有沒有向紀母說些什麼,萬一被拒絕了,那她又該怎麼辦。
昨天的時候,他見她抱著電話溜到一邊,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撥通了電話,但是沒說兩句,卻失落而慶幸的掛上了,這矛盾的表情,後來尹天墨瞭解到,原來是紀母不在家,據說為了慈善的事,去貧窮的國家走訪了。
尹天墨想了想,事情也不應該再拖下去了,早解決他就可以早點抱得美人歸,憂然母親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女人,而且深念恩情,又與華穎濤關係親近,所以直接找她母親,估計就會直接被定格為強取豪奪她女兒的敗類。
相比之下,紀憂諾就要好搞得多,畢竟是生意人嘛,彼此的心理也好猜,或許他會為了兄弟的感情而有所猶豫,但是尹氏會帶給他的巨大利益,相信也會在他的權衡之中,更何況,他從小這麼寵憂然,也許會為了憂然的幸福考慮,所以,正確的選擇是先說服紀憂諾,而這通電話的結果也顯得尤為重要。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會倒黴的撞到槍口上。
電話接通後,紀憂諾還沒說話,尹天墨就聽到一個女人憤怒的聲音,大概實在是太憤怒了,不止尖銳,還喋喋不休的念個不停,紀憂諾的電話就這麼一直通著,而尹天墨呢,就聽見那兩個人的爭辯之聲。
原來是紀憂諾騙得的老婆慕容子思,兩人也是,鬧了這麼久還沒鬧完,想來也對,慕容子思那個精明的女人,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更何況,他們還有那樣不堪的開始,看來是會沒完沒了的。
結果可想而知,紀憂諾一句‘我他媽現在沒空管你們的事’就把他打發了,掛電話之前聽見慕容子思冷淡的聲間:罵什麼髒話,瀟瀟還在呢,別教壞我兒子。
思緒抽回來,尹天墨嘆了一口氣,撫上憂然細膩的面板,看來還得再等幾天才行。
也許是有點冷的緣故,憂然嚶嚀了一聲,向他懷裡靠了靠,尹天墨玩心大起,故意把被子掀開了一條縫,冷空氣鑽進來,憂然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繼續掀開,那個可愛的女人繼續靠過來,幾乎已經完全趴在他身上了,尹天墨摟緊她,窗外陽光正好,也許再睡一會兒也不錯。
突然光臨的男人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憂然醒了照了鏡子之後就衝著尹天墨又抓又掐,也難怪,那身上,脖子上的吻痕簡直難以見人,還好是冬天,穿上衣服之後就看不出來,兩個鬧著走出房門,又被尹天墨抓去吃早飯。
“李曉呢?”看見收拾房間的傭人從李曉房內出來,憂然順口問道。
話說這段時間以來,李曉一直要尹天墨陪著才肯入睡,睡前一定要抓著他的手,似乎很怕他很消失似的,昨天尹天墨回來的晚,又想著憂然,見李曉房裡沒什麼動靜便直接回了主臥,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走廓外面不時會響起腳步聲。
“小姐啊!”管家回答道:“早上起床後就去了圖書室,之前我們端早餐上去,她只吃了一點點,似乎有點不開心。”
莫非那腳步聲是李曉,她一直在等他,尹天墨挑挑眉。“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管家搖搖頭。“昨天很平靜啊,沒什麼事發生。”
“是啊,昨天下午我和她在溫室的時候,她還向我要求勻一點面積出來給她培植草藥呢?”憂然介面說。“晚上也很好啊,不過睡得較晚就是了,我陪她在客廳看了很久的電視。”
莫不是在等他吧,尹天墨心一沉,但是並沒有說出來,李曉對他的依賴性似乎很強,眼神之中,有一種崇拜的感覺,好幾次跟他在一起時,李曉都會提到她的父親,說那是怎麼怎麼一個男人,莫非李曉對他有移情作用,她父親卻的死給她心理留下了陰影,所以她每天都會確定他回來了沒有,要抓著他的手才肯入睡。
是這樣嗎,他不知道,卻直覺的感覺李曉的情況有點不正常。“我們先吃早飯,一會兒去看看她。”他說。
正說著,門口卻突然被陰影擋住,兩人回過頭去,只見原楚戰擰著一個旅行包,倚在門邊看著他們。
“我來了這麼久也沒人來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