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華狠狠的一咬他的下唇,在心底惡狠狠的罵,這個只會掃情趣的傢伙!
唇上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雖然疼痛,但娑羅卻像是得了某種默許一樣,猛的翻身將柳朝華壓在了身下。
視線隨著她線條柔美的下顎向上,凝在了那微微張開,閃著誘人潤色的櫻唇上,十指交纏,然後吻了上去。
柳朝華閉著眼,睫毛像是一把精緻的扇子,在娑羅熱情纏綿的親吻下,微微顫抖著。
帶著挑逗意味的溼吻,從櫻唇到線條柔美圓潤的下巴上,像是咬果凍一般的輕咬了幾口,然後來到了纖長潤美的脖頸,在昨日重重疊疊的戰績下,吸允出了一朵迎春怒放的紅梅。然後……
娑羅的視線隨著柳朝華微微敞開的衣領望了進去,掩藏在衣物裡的豐美柔軟,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寬厚的手掌覆在了充滿了女性之美的柔軟上,緩慢的,帶著蓄意勾引挑逗意味的揉捏。
一兩聲壓抑的呻吟,如願的飄進了娑羅的耳朵,他抿唇一笑,甚壞的將挑逗的動作都集中在了那朵敏感的小花上,柳朝華不時睜開眼,惱怒的扯了他一縷頭髮。娑羅順著她的動作向下,然後抱著她就地一滾後,順勢起身,踢開了六峰的房門,一個轉身進去,暗紅色妖嬈的長髮尾梢在空中畫了一個漂亮的弧形,待紛紛落下後,房門也將秀麗的風景,磅礴的瀑布聲通通的關在了門外。
滿室的寂靜中,娑羅的眼睛亮極。
柳朝華漸漸的看的入迷,等回過神,有了意識後,已經和娑羅滾到了床上,衣衫凌亂交纏的不分彼此。熾熱的肌膚相貼,讓兩人發出了舒服的低低喟嘆。
男與女的交纏互動,神與魂的完全相融,譜了一曲淋漓盡致的性,愛。
月滿靜靜的站在了六峰下,奈何花殘梗在風中微微搖曳,訴說著失去了花朵的悲涼。沉沉的靄色從月滿的背後壓了過來,像是要將它一起融進去一般。
磅礴的瀑布傾瀉而下,在水潭上擊起了無數的水花,偶爾有那麼一兩個泡沫漂浮在水面,也很快的被瀑布濺起的水滴擊碎。
月滿望著那剛剛破碎,很漂亮的泡沫笑了一下,金色的豎瞳裡流過一縷釋然。修長的手掌撩起了自己白銀色的長髮,轉過身,面對著深沉的暮靄,只覺得那樣的顏色一下子柔軟溫暖了起來,它低低喃道:“人間情愛啊,大概就跟著泡沫一樣吧……”
黑貓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覺得殿下散發在空中的交配味道已經輕了許多,便叼著天源宗給柳朝華的嫁妝禮單,抖了抖閃亮的雍容皮毛,邁著優雅的步子,從容的走到了六峰流水閣的門前,舉起爪子敲了敲門,朗聲道:“殿下,屬下將天源宗給王妃的嫁妝禮單拿來了。”
娑羅起身穿好衣服,看床裡的柳朝華仍然在閉目淺眠,便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放下了床帳,繞過了屏風,來到了廳堂,對門外的黑貓道;“進來。”
黑貓答了一聲是,推門走了進去。將禮單叼到娑羅手中,才道:“殿下,天源宗的柳掌門說天源宗歷來收藏的東西多不勝數,而鏡緣水雖然有記載,但是恐怕已經不知流失在何處了,還請殿下寬容幾月,如果鏡緣水還在的話,幾日後就給來,如果不在,他們會代為尋找。”
娑羅的眉頭一皺,眼角閃過絲絲的寒芒:“你去回話,就說我們已經探明白了鏡緣水的所在,如果不方便,就讓你們親自自己去取。”
潛意詞就是,我已經知道你把東西藏在哪裡了,既然不給,那就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取。
“……”
黑貓笑了,翡翠色的眼眸彎彎,甚是歡喜的捻了捻自己長長的鬍鬚:“殿下聖明,小的這就去辦。”
黑貓轉身一跳躍就消失在了門邊,還甚是體貼的關上了房門。等門關上後,娑羅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慢慢的走回臥室,伸手撩開米黃色的帷幔,看向床裡的人道:“醒了,想吃點東西,還是洗澡?”
玲瓏的曲線掩在被下,綿延起伏,娑羅的手,緩緩的搭在了床上側身而躺的柳朝華腰上,看著那雙澄澈的眼眸緩緩睜開,光華流溢,漾在眼底宛如一泓流光飛逸而出。
柳朝華伸出紅梅遍佈的白皙手臂,握住了娑羅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拉至於懷中沉默的靠了上去,良久,當感覺到娑羅視線裡的疑問,她才宛若平常道:“娑羅,為什麼要鏡緣水?”
娑羅本能的感覺到現在的柳朝華有點奇怪,但是奇怪在哪裡,他又說不出來,只能皺皺眉,照實回答:“崑崙鏡要用鏡緣水才能用。”
娑羅手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