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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人去插手翡翠匣,他就甘心在旁邊無視任老伯的誓言?卻為什麼又不阻止任芸韻和安子奇的接觸?

剛才在房間裡,安子奇分明已經看到三爺爺臉上的失望。雖然僅是一閃,安子奇卻是在心裡打了個問號,為什麼三爺爺會失望?到底對什麼失望?

記得在任老伯的遺信裡談到過他的最小堂弟,不過只有寥寥幾句,安子奇只知道三爺爺的姓名是任惠民,到上海後做過什麼,任老伯沒有說,不過從那次在森林公園裡任芸韻收服劉玉琢的師爺章哲東來看,任惠民肯定與黑道有極大的聯絡。

想想也是,任芸韻說她一家全在國外,就一個三爺爺在上海。看眼下的房子,假如不是在上海灘上有極大實力,決不可能會住在這樣的別墅裡。當年他們離開貴州,儘管隨身帶著珠寶,到上海後也是開診所行醫,可置辦黃金地段的別墅,要有億萬資金才行。

儘管心存疑慮,安子奇表面卻依然是彬彬有禮。點頭對任惠民說:“既然三爺爺讓我喝白酒,我就少喝一點,三爺爺,等會我喝醉了,您可不要罵我。”

任芸韻顯得很高興,也讓女傭給自己倒上一杯茅臺,給馮瑤琪倒上葡萄酒,舉起酒杯說:“今天是好日子,安大哥的身體完全好了,謝天謝地,我都擔驚受怕了十幾天,總算好了。三爺爺,我就不招呼您,安大哥,馮小姐,我們來乾一杯。”

三爺爺看看桌邊的人,忽然問:“安小子,跟隨你個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他怎麼不過來?”

三爺爺說的是信風,安子奇把翡翠匣和珠寶交給信風保管,信風自然不肯離開房間,任芸韻也是勸說了信風幾次,見信風實在不肯離開,只好讓女傭送飯給信風。安子奇聽到任惠民問到信風,笑著回答說:“他還是小孩子,不喜歡熱鬧,所以只好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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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爺翹起大拇指,稱讚說:“真看不出,小小年紀,就知道忠心,難得,真的難得。”

安子奇站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說:“三爺爺,您對我的大恩,我是不會忘記的,三爺爺,我敬您一杯,祝您老人家長壽。”

三爺爺端起面前的酒杯,笑呵呵地說:“那是我應該的。安小子,你在我家躺了十多天,還沒有對我說過你是究竟被誰打傷的,跟隨你的傻小子又不肯說,你現在已經傷好了,應該可以對我說了吧?”

安子奇被任芸韻接到三爺爺家,已經是昏迷,自然不可能對任惠民說任何關於受傷的話,看來信風也沒有對任惠民說。不過安子奇記得自己曾經對任芸韻說過,也讓任芸韻要小心,難道任芸韻沒有對她三爺爺說?或者說過,她三爺爺不相信?

安子奇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對任惠民如實說出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受了他的大恩,儘管任惠民的態度有些曖昧,相信和大風堂是決不會有任何瓜葛的。在他家裡住了十多天,萬一大風堂知道,找上門來,也好讓任惠民有個準備。

把酒杯裡的茅臺一口喝下,放下酒杯說:“三爺爺,我不能瞞你,我是被大風堂的人所打傷。三爺爺,您救了我,可能大風堂今後會來找您,要是萬一動了您,我可是百罪莫贖。”

任惠民沒有動聲色,而是緩緩轉動了一下面前的酒杯,依舊笑呵呵地說:“大風堂,我倒是聽說過,聽丫頭說,你和大風堂有些恩怨,不過我聽說大風堂恩怨分明,想來不會動我這個老頭子的吧。”

安子奇摸不清任惠民究竟對大風堂是什麼看法,不過看任惠民自信的樣子,想必他對大風堂十分了解,只是不知道他是瞭解過去的大風堂,還是瞭解現在的大風堂?安子奇不敢問,只得笑著說:“那是,不過三爺爺還是要小心,就算大風堂恩怨分明,小人還是有的。”

任惠民沒有再說大風堂的事,而是看著安子奇,停了一會才說:“你傷已經好了,今後有什麼打算?”

“今後有什麼打算?”安子奇還沒來得及想今後的打算,當然,報仇是第一位的。至於怎麼樣才能報仇,能不能報仇,安子奇還沒有考慮。不過現在安子奇的心中充滿了報仇的渴望,充滿了重新奪回自己名下的財產、奪回大風堂的渴望。

當然對任惠民不能這樣說,自己孤身一個人,赤手空拳是鬥不過大風堂的。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生存下來,然後才能談報仇。既然任惠民提起這事,安子奇便裝著畏懼的樣子說:“三爺爺,我已經想過了,我一個人是對付不了大風堂。三爺爺,我的命是您三爺爺救的,究竟今後應該怎樣做,還望您給我出個主意。”

三爺爺似乎早就料到安子奇會說這樣的話,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