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阿娿偷偷瞄愗蓮的反應,不動如山啊,他連肩膀都沒聳動半分,這篇是最能打動他芳草心的文啊。
阿娿等了等,快要放棄時,愗蓮提出疑問句,“陶淵明是誰?何謂李唐?”
阿娿雖有些淡淡失落,但還是有些小安慰,“是詩者,李唐是某朝代的簡單稱呼,和這裡的國家地名都不一樣”。
愗蓮轉身,反常的走近阿娿,近到不能再近,阿娿不習慣,向後退了退。
可近觀可褻玩
愗蓮低聲複述,“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阿娿羞澀的點點頭,怪不好意思。
愗蓮低低的笑出聲,由低聲漸漸的至中音,再壯大成男高音。“天啊,原來我給人的感覺是這般?阿娿,你的這篇情書很好,我很中意”。
阿娿一時不能接受改變了的愗蓮,“你發羊角癲了?”
愗蓮一愣,肅顏以待,“好了,陛下無事了嗎?”
阿娿又呆,整一個變色龍,變臉跟變天似的,感委屈,“你到底是什麼態度?如果對我有感情,請不要和我玩曖昧。如果對我沒感情,請不要拿眼睛注視我!”
天,這句話還是冒出來,怎麼就管不住嘴?
阿娿一手捂著嘴,不知道愗蓮心情會陰轉多雲,還是多雲轉陰。
愗蓮哼哼氣,抬頭望上,又低頭看地,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阿娿,阿娿覺著是徹底歇了菜,正要出去,攔腰一雙手將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