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看著青木寺風,微微一笑說,“這個嘛!這個我也不好說。”
青木寺風立刻意會,“呵呵,給您添麻煩了。這件事情如若能夠很好的解決。自然少不了您的好處。”
負責人大笑起來,“我明天還會和個別工人商量一下,爭取花點小錢把他們搞定。讓這件事平息下來。”
青木寺風皺了皺眉,“個別工人?”
負責人:“恩。一個叫清源和子的女工人,她是鬧事女工的頭。”
“她怎麼了?”
“得了白血病,現在正在青木集團旗下的醫院裡住院接受化療。青木君有空的話就去看看,這樣對平復工人的心情也有所幫助。”
“呵呵,一定一定。”
澤西在青木寺風放在玄關處的手機上裝了一個小晶片,可以隨時監控青木寺風的通話內容。
“你是誰啊?在這裡做什麼?”一個保安在外面巡邏的時候看見客廳玄關處站著一個可疑的男子。
青木寺風站起來,看到了玄關處的男子,“你,保安,保安!”
“啪!”澤西按下了手中的電源切斷按鈕,整幢別墅一片漆黑。澤西快步走出去,那個保安衝過來,澤西閃過身,一記手刀打在他的脖子上,保安暈倒在地。
澤西從原來的牆上跳下來,藍色的跑車飛快地消失在燈影斑駁的夜幕中。
澤西一手拿著風衣,一手掏出鑰匙,開啟門。
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看來已經去睡覺了。只留了一盞燈,橘黃色的燈光給人暖洋洋的感覺,專門為我留的麼?
走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手冢聽到有人上樓,關門的聲音,已經回來了嗎?手冢合上書本,摘下眼鏡,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躺在了床上。
澤西開啟房間裡的燈,開機。
在網上查詢了一下關於青木集團旗下化工廠的有關資訊,以及有關工人示威的報道。
“在那個車間裡工作的女工已經有6個得白血病死了,為什麼只有那個車間的工人才會得病?”澤西按了按太陽穴,看來那個工廠很有問題,有必要明天去考察一下。
唔,好累,明天還要去看望一下清源和子女士呢。
東京紅燈區。
F。R酒吧裡,嘈雜的音樂,舞臺上少年,扭動著靈巧的身姿,輕衫一件件褪下,舞臺下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盯著少年柔軟的身軀,眼神裡裝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安若呆在房裡,安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這裡歌舞升騰,似乎只要呆在這裡,光明就永遠也不會到來,這裡將永遠都是黑夜。這是一座孤寂的不夜城,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寂寞的。而他恰恰是這座城的築造者,是他自己親手把自己關在了裡面,貼上了封條。
“嘟。”安若看了眼手機,是梵哥哥!
澤西:小若,幫我查一下日本勞動組合總聯合會有關負責人明天的行程。
安若自嘲地牽了下嘴角,從十年前你就該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了,不是麼,冷淡理智鎮靜從來不會主動關心人,那你還在奢求什麼呢?可是他多想此刻發來的不是執行什麼什麼任務的簡訊,而是對他的關心,哪怕只是一句晚安也好。可笑的是,他安若卻是自願要求幫他,自願被他利用,自願為他做事的。
“安若呢?安若在哪裡?我要見安若!你讓那個小賤貨出來!小賤貨。”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子大聲嚷嚷,摔凳子,撒潑。
“安大人,有客人鬧場子,要見您。”酒吧少年跑上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摔凳子,砸酒瓶,甚至一大幫人來挑事,這些在安若的生活裡都是家常便飯。起初還會膽戰心驚,到現在,剩下的只有麻木了。安若對著鏡子,梳髮,更衣。
“安若再不來我就把你們的場子給砸了!砸了!”
“喲,誰要砸我的場子呀?”少年從樓上慢慢走下來,宛如從黑霧中走出來的妖精,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風情。
晨光破曉,黑夜像霧氣一樣漸漸散去。
“唔,早啊!”澤西揉著脖子從樓上下來,“呵呵,早啊!今天梵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你今天沒有‘那’個嗎?”不二促狹地笑。
“不二!你就不能把‘那個’給忘了麼?”澤西咬牙切齒。
“不能,因為‘那個’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
澤西走到廚房,拿起幾個生雞蛋,“啪!啪!”把雞蛋煎成金黃色後,出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