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給我確診不是精神病,只是心理上有些問題,所以才讓我來找你的。”歐小璐說:“小汪,現在你的精神蠻不錯的嘛,多和朱老師溝通,他可是解決心理問題的專家。”我再次邀請歐小璐坐下,她說約了朋友,改天有機會再一起坐坐。她走出幾步,突然轉過身來問我:“最近有沒有見過關心?”我說:“幾天前見過,這兩天忙,沒有聯絡。你們不是在一起工作的嗎?”她說關心已經三天沒上班了,說話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了下,雖然只是一瞬間,我還是捕捉到了她那淡淡的喜悅之情。我突然對她產生了一絲反感,或者是出於對她的不屑,再或者是我對關心失蹤的緊張。她沒再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我和汪清涵又坐了一會,胡亂的聊了聊就分手了。我需要消化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我更想知道關心到底出了什麼事。一路上我不停拔打關心的手機,總是個冰冷的聲音提示著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關心,你在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帶著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家,我努力的讓自己在老婆的面前顯得平靜,我相信關心一定不會有什麼事,也許過不了兩天她就會回來。
第二天大早我就到了辦公室。我還是執著的一次又一次的拔打關心的電話,電話裡也總是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那個冰冷的聲音。最後我拔通了歐小璐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朱毅,什麼事啊?”我問她找到關心了嗎?她笑我:“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她留下假條走的,說是工作壓力大,想出去散散心,請了一週的假。”聽她這麼說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關心是請假休息了,我剛才焦急得差點就打電話給鄧琨報人口失蹤案了。我對歐小璐說:“什麼緊張啊,朋友失蹤於情於理我都是應該關心一下的吧。”她促狹的說:“怎麼就不見你關心我呢?別忘記了,還欠我一頓咖啡哈。”我笑道:“沒問題,什麼時候有空就打電話給我。”她忙說:“那就今天吧,下班之後我請你吃飯,你請我喝咖啡。”我說:“吃飯也我請吧,讓女人付賬我總感覺怪怪的。”她說我是大男子主義作祟,不過我們算是約好了,她下班開車過來接我。
第1卷 第38節:歐小璐 (4)
今天只有上午兩個預約,下午沒有什麼事,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慢慢地去理順昨天和汪清涵的談話內容,我想把腦海中閃過的一些念頭抓住,我覺得好象已經離真相又近了一步。我首先大膽的假設“置入性催眠”是存在的,那麼汪清涵極有可能是在寫完遺書關上燈後準備實施自殺,可萬萬讓人沒想到的是半夜一點多鐘還會有電話打來,也許是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汪清涵中催眠中喚醒,這是一個巧合,而這個打錯的電話則是汪清涵的救星。當然,這一切只是我的假設,要求證它的真實性還需要更加努力的去調查發現。我沒有急著把這一切告訴鄧琨,對他而言,要理解這樣高層次的催眠是很難的,但我需要他幫助我調查一件事,就是汪清涵幾次見到所謂的男孩之前見過什麼人,這很重要,如果真見過什麼人,那這個人可能就是那個催眠她的人。
第1卷 第39節:天才與瘋子
下午五點,歐小璐就開著她的“奔奔”來接我了,她把這車叫做“小奔”,聽上去就象“大奔”的兄弟,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賓士”。車裡面充滿了香水的味道,但並不濃郁,清香而淡雅,讓人感覺很舒服。我習慣性的掏出香菸,但隨即又裝了回去。她看到了我的動作,笑了笑說:“抽吧,我把窗子開啟。”我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點了一支。
車子很快就上了花二道,我問她準備帶我去哪裡,她說:“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會拉你去賣了就行。”我說:“我可賣不起價,品相太差。”她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我,說道:“品相還蠻不錯的,應該會有人要。”我咳了一下,搖搖頭,示意她專心開車,不再接茬。
車子在花溪的一家“農家樂”前停了下來,我雖然也經常來花溪,但卻從來沒到過這裡,這裡離景區有一點遠,有些偏僻。歐小璐應該是這裡的常客,她領我才進門,老闆娘便迎了上來:“小歐啊,你好長時間都沒過來玩了,最近工作忙吧。”歐小璐說:“能有多長時間啊,前一週我們還在你這打麻將呢。”她轉過頭對我說:“這是李姐,這個飯莊就是她開的,很幽靜也很雅緻,我們幾個要好的姐妹經常到她這來。”她又笑著對婦人說:“李姐,他叫朱毅,我的學弟,也是學心理學的,你就叫他小朱吧。”李姐很熱情地說:“好,好,小朱,以後經常來玩,姐給你優惠。”我忙說謝謝。
李姐親自把我們帶進了包廂,包廂的名字很雅,叫“聆雨軒”,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