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已經暈在一邊的安逸,我仰天,哀嘆。。。。。。認命了。。。。。。這次是真的認命了。。。。。。我來這裡——真朝,確實是來受迫害的,從最初的毒酒到剛才的。。。‘滾’。。。。。。已經不容置疑地確認——我來這裡受迫害的真理性有多真。。。
我從安逸身上爬起來轉身就要走,反正他暈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一步,兩步,三。。。哎?怎麼走不動了?回頭一看,原來衣袖的下襬在安逸手裡,我無法,只好再一步步走回去,看著昏迷在地的男人,蹲下身,咬牙碎碎唸叨著要把衣衣袖下襬一把扯出來。
。。。扯不出。。。怎麼辦?割袍斷義?沒刀子我怎麼割袍斷義啊? 衣服除了衣袖,哪裡都是破破爛爛的;用力扯著衣袖下襬,綢緞料子的質量太好,除了回給我‘嘭嘭’的幾聲悶響,根本就沒有出現斷裂的痕跡,再聽見安逸昏迷時的喃喃悶哼一聲‘琳琅’後,我以為他被我吵醒了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逃不了了?
照安逸這麼抓了我袖子不放,確實是逃不了。
別問我往上面沒想起金蟬脫殼——把外衣脫了逃跑,衣服是脫不得的,我偷懶,厚重的外衣下面就一件小兜兒。這種衣服穿法在現代很常見——裡面穿的越薄,外面穿的就越厚。除非你是北極熊不怕冷,才會內外兼修地穿同一厚度。
回頭看向昏迷的安逸,我哀嘆口氣。。。安逸同志難得暫時鄙棄他狼人的可鄙脾性,在我耿耿被老天拋棄、要滾下山坡時,伸手拉了一把。。。呃。。。雖然說後來他反而被我拉下水,可在‘滾’的過程中,他倒還是。。。護了我一回。所以現在是他昏迷在地,而我念念不忘要逃跑。
山坡上的小石子不停地小小滑動,已經有大批人馬尋過來了。
跑、不、掉!
嘆口氣,拿起尚且完整的袖子擦擦安逸額上沁出的微汗,雖然你不仁不義習慣成自然了,但是難得‘仁義’了一回,那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