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幾十年,只有一個她……
所以,要怎樣選擇,很容易不是嗎?其實,她的答案,很早以前就有了。
再等等吧,陪阿冷度過這段日子,讓她的人生不再遺憾,她就會回去的,那個創世神,還欠她一個人情不是嗎?幾十年而已,他應該可以困住阿冷的,可以讓她和哥哥們好好過完這一生。哥哥,要等她……
男人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陰沈,一張俊容烏雲遍佈,半餉,她聽見他似乎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休想!”
他臉上駭人的冷色,東方左左並不害怕,她也早就想到這個答案,阿冷是個很固執的男人,認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改變,她承認,自己有心機,剛才那句話是想提醒他,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離開他。
只是--她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
她被撲倒了,她被狠狠翻過身子,被託著腰肢向後拱起屁股,被掰開兩片臀瓣,被一根硬棍毫無前戲地捅了進去!
“唔!”
牙齒咬住了枕頭,她被撞得向前衝出去半米。沒等她適應過來,那根塞在身體裡的Rou棒已經開始它殘酷的攻擊,“啪啪啪”地用自己的肉身撞擊她的嬌|穴,一下下重重地頂到盡頭,她感覺靈魂都要被撞飛了。
她在慶幸,剛才自己被他弄得提前高潮了,否則乾澀的蔭道怎樣容得下他的巨大,沒有停頓,他是用蠻橫的方式直接插到底,遇到障礙也是直衝破開,用盡全力地插穿。
野獸式的交媾,他在羞辱她吧。用這樣的姿勢發洩他的怒火,發洩他的慾望。
這個時候,她忽然憎恨起那個什麼生命之花的東西了,要不是它,阿冷還會敢這樣對待她嗎?這樣粗暴的歡愛?真擔心,這孩子生出來會不會帶有暴力傾向。她鬱郁地想著,渾然不覺身上的男人已經被她發愣的樣子給激怒了。
“看來我做得不夠,你這麼有精神,還有餘力想別的。”他渾身都充滿著危險的味道,銀色雙眸閃爍著戾氣。
粗長的棍子“噗”地從洞口插到盡頭,圓滑的Gui頭頂住子宮,她痛得抓緊了床單,屁股扭動著想要逃離,卻更刺激了兩人的結合處,因她的搖擺而在蔭道里旋轉的Rou棒刮過她的一處軟肉,她禁不住痙攣起來,絞緊肉|穴,Yin水如潮湧了出來,卻奈何這個姿勢使得那些水都被堵在裡面,弄得又酸又漲,她不適地撐著手臂,想坐起來把過於鼓脹的液體倒流。
冷王看到她的小動作,不安好心地扯了扯嘴角,將她推倒,一手託著她的細腰舉得更高,自上而下反反覆覆聳動臀部,就著那些淫液順利地抽送著。
“這麼舒服,你捨得讓我拔出來麼?”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跡。
是呀,還真是舒服,銷魂……她笑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著眼淚,到底是誰在折磨誰呢?折磨她,他會心痛,而她也會因他的痛而痛……
“阿冷,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嗚嗚……”
聽著她的哭泣,他冰冷的面孔裂開一條縫,分身還是不停頓地抽送著。
“你這個樣子,我受不了了啊……我好痛苦……”
痛苦?誰更痛!兇狠地穿插在嬌嫩的肉|穴裡,他俊臉扭曲。
“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會不生我的氣……阿冷……嗚……我把命賠給你可以嗎?我什麼都給你了,阿冷,不要生氣了,我心好痛……”
低頭看著她費力揚起的微笑,冷王閉上眼睛,眉宇間隱約出現哀色,若是、若是她知曉了真相,還會不會為他心痛?那幾個男人,在她心裡是否永遠也比他重要?該死的!他就是無法忘懷那男人死前說的這句話!每每想起他都忍不住狠心去折磨她!
“滋滋”的肉體磨合的淫糜聲響,伴隨著微妙的氣氛,誰也沒再開口,只是,他的力道輕了許多……
激烈的Xing愛過後,他都會很溫柔。她知道的,每次在她身上發洩完,他就會恢復原來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個渾身上下籠罩著陰霾氣息的男人不是他,彷彿那個殘暴對待她的男人不是他,彷彿他一直都是這個溫柔的情人……
她柔柔地笑著,偎入他懷裡。這樣就好,不Zuo愛的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她相信自己會讓他慢慢變好的,起碼這一次他的動作輕了,不是嗎?
漸漸累得睡著的女人沒有注意到他複雜的目光,一眨眼,懷孕已經兩個月了,最近總是很嗜睡。
冷王撫著她的發,剋制不住用下巴磨蹭她的發頂,心裡不知為自己的粗暴後悔了多少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