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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令其一點招架力也無。雖說昨個白日。被李隆基封賜了“才人”一事,確是不假,一應賞賜也按這宮中的規矩。定時定量送來了西閣,一般來說,既已有了封賞。便應多少有份心理準備,但對於李隆基昨夜的臨幸,此時江采蘋卻無法平復內心深處的起伏。

何況,昨夜李隆基強取強索在江采蘋身上的那股子野蠻勁兒,著實使江采蘋尤感身心俱痛。生為女子。真正蛻變為女人的這頭一夜,本就處於喜憂參半中,既有著雀躍,又有著忐忑。身為坐擁後。宮三千佳麗的一代帝王,李隆基並非是個尋常男人,也早過了少不更事的拙澀年歲,可是昨夜,李隆基指法上的粗魯,及其加諸在江采蘋身體裡的一**肆虐,根本就是完全迥異於某種飢渴的另一類表現。

那是一種發洩,且裹有懣忌的複雜交織。除此以外,江采蘋再也找不到更為合妥的形容。於江采蘋體味來,李隆基對其,貌似存締有不容忽覷的矛盾心態,難以抵擋身體下的這具肉。體的誘惑的與此同時,卻又將之理性的排斥在警惕的界線外緣

攤開掌心,江采蘋垂眸望眼滿布於自己手掌上的點點青紫紅腫,渾然不覺間,淚水已是滑落眸眶。這是昨兒晚,其忍受不了李隆基亢。奮時,咬唇攥拳,指甲狠掐嵌入掌裡,所留下的痕跡。

而今早,李隆基卻是連隻字片語也未留下,抬起屁股就走人了。想到這,江采蘋自覺可悲的抽動唇角啞笑了聲。一入宮門的後。宮裡的女人,豈有伉儷情深可追?又何餘資格,奢求能有專一的真愛?唯有一個人,傷無可傷了,才不會再有傷心欲絕之苦。只因腳下踩踏之處,乃是宮闈重地,深宮少情,昨夜纏綿在側的這個男人,今夜就極有可能已然酣睡在另個女人的宮榻上,明日,則可寵幸這宮中、乃至普天下任何一個其她的女人。而有幸宛轉承恩者,卻永不可能是同個人,固寵專寵一輩子。入了宮的女人,能擁有的,想必也有且僅有這個,而眾女日爭夜盼的這個男人,翹首以待到至終也唯有皇恩,卻註定換不來個“夫”字可言。

這就是自古以來,宮闈中亙古不變的日子,亦是後。宮裡的女人,爭鬥過殘生以後的宿命。

“咳~咳咳~”許是動了情,更傷了情,江采蘋捱著臥榻驀地止不住猛咳嗽起來。

“小娘子?”當下,採盈也顧不及經允江采蘋請示,便即刻撩起帷帳急走至江采蘋臥榻旁,“啊!血”

熟料,最先映入採盈眼簾的,竟是展露於臥榻外側的一大片鮮紅的血漬。採盈一見,尚未驚呼完,便已兩眼一黑,悶聲倒地。

“採盈!”江采蘋神思一晃,回首斜睨已是不省人事昏厥過去的採盈,再睇目身旁坦露於被褥外的那片血漬,娥眉微蹙。

伸手拽過昨夜被李隆基扔置在臥榻一角的衣袍,江采蘋披在身,遂忍著下身的疼痛赤足邁下榻,將採盈扶於膝上,掐向採盈人中處。

幸虧江采蘋早就知悉,採盈有暈血的症狀,否則,恐是該要給其駭的六神無主了。

也就唯獨能是採盈,在這節骨眼上,淨還能給江采蘋亂上添亂。換個人,估計只會錦上添花才是。

正文 第116章 聖怒難犯

昨夜與李隆基同寢時,許是身上的褥子未蓋好的緣故,江采蘋今日整個人直覺暈乎乎提不起勁兒來。

加上晨早時候採盈那一頓鬧騰,就連今兒個的早食,江采蘋也未吃幾口。彩兒、月兒倆人備的幾樣飯食,倒是有夠清淡可口,但江采蘋看似偏就丁點胃口全無。早食過後,趁著雲兒打提來的熱湯水尚未變冷,江采蘋勉強撐著體力泡了個熱湯,便顏頰緋紅的讓採盈攙扶著步回了西閣裡間繼續躺著。

江采蘋這模狀態,像是在發熱。是以,雲兒、採盈私下裡商量了下,採盈就瞞著江采蘋,火急火燎趕去太醫署,想及時請人前來翠華西閣給江采蘋診下脈。以免耽誤了診治病況,反而越拖越厲害。

採盈前腳才疾奔出閣園,竟也有名不速之客,後腳緊跟著邁進了西閣。只是,來人並非前兩次曾替江采蘋開過幾副專治跌打損傷藥劑的那名太醫,以貌取之,而是另外一個頗臉生的人。

由於昨夜江采蘋剛攬及御幸在身,對於這名身著官衣醫帽的來者,現下雲兒仨人留在閣,雖說心下不無嘀咕,卻也不可當面將人拒之門外。為防惹出何差池,草草對白幾句之後,當這名自稱“侍御醫”的來者,入閣為江采蘋請脈時,雲兒、彩兒以及月兒便侍立在側,一者以備不時之需,二來,權作心安。

古人行過床第之事之後,尤其是後。宮裡,倘若當今天子夜間臨幸了哪位妃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