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接你。”滿意地看著雲夜抽走其中的一張門票,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好啊。”一個是十點見面,一個是九點接人,似乎區別也不大,這兩人之間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不成?
“更衣室就不用打掃了,讓他們自己做就行了。”看見雲夜準備去整理更衣室,幸村離開前特意關照了一聲。
不用打掃?微微眨了眨眼,雲夜放下手中的掃帚,那麼,就不打掃了?看著有些凌亂的更衣室,不打掃真的沒問題嗎?
鼓了鼓嘴,還是決定先去網球場,不行的話結束的時候她再打掃吧;雖然沒有潔癖,但太凌亂的地方雲夜看著也還是會不舒服。
來到球場,大家似乎都圍著切原在“教訓”?不過周圍的人不是幸災樂禍就是無奈,要不就黑著臉,而切原就一直在糾結自己本就挺糾結的頭髮。
雲夜沒有上前,看他們不訓練,她就在一旁的石階上坐了下來,開啟自己準備的本子,低頭就開始寫起了樂譜,直到一圈陰影擋在了她的本子上時她才微微抬頭;“怎麼了?”疑惑地問。
“雲夜的英語測試是滿分?”雖然是疑問句,但幸村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嗯。”點點頭,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她怎麼不知道一次隨堂測試的分數都可以傳那麼遠的。
“不如雲夜幫切原補習英語吧。”幸村有些頭疼似的瞥了切原一眼;“不合格的次數太多會不能參加比賽的。”
“補習英語?”眨了眨眼,有必要嗎?英語有什麼好補習的?雲夜的表情就是這麼告訴他們的,其他人一陣無力,請不要把切原的英語水平和你比較啊!
“切原的成績實在是悲慘了點,Puri,雲夜妹妹就辛苦一下吧。”仁王對著切原促狹地笑著,後者先是瞪了仁王一眼,然後又無奈地糾結起了自己的頭髮。
“有多悲慘?”闔上已經寫了些東西的本子,轉著筆,將好奇的目光落在切原身上,後者難得露出一個貌似是不好意思的神情。
“個位數算不算悲慘呢?”丸井一臉嘲笑地看著切原。
“切,丸井前輩的數學還不是經常不合格。”切原撇了撇嘴反駁著。
“至少沒有個位數啊。”丸井不服氣地繼續反駁。
“你們兩個,太鬆懈了!”真田黑著臉分別瞪了兩人一眼,兩個人頓時“消音”,好厲害的氣場啊!這男人以後的孩子會不會一看見他就哭呢?雲夜在心中小小吐嘈了一句。
“就算用猜的也不至於個位數吧?”雲夜小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有一些“佩服”切原,果然很“天才”。
“嘻嘻…”
“呵呵…”
有人笑著,有人無奈,有人瞪著切原……
“那麼雲夜能不能幫切原補習呢?”幸村再次問了一下之前的問題,這個事情還是很重要的,畢竟還要切原參加比賽的;只是他的英語成績實在是讓人頭疼。
“我試試看吧。”雲夜覺得還蠻有趣的,如果真的能讓切原的英語變好,是不是會很有成就感呢?
“那麼就拜託雲夜了。”總覺得,他們是一副“終於解決了大麻煩”的感覺,幫切原補習英語難道是件痛苦的事情?那麼,她是不是答應地太快了?
可惜,已經容不得雲夜再拒絕了,所有人都立刻跑去訓練。
低嘆一聲,不行的話再拒絕好了……
週六——
對著穿衣鏡檢查著自己的著裝,沒有不對的地方,可以出門!
拿起包包,關上房門,在樓下預見正在看網球比賽的柳生;“要出門?”抬頭打量著雲夜;單薄的襯衫,也不算厚的外套,牛仔褲;她是不是分不清季節?還是沒有“冷”這一概念?
對上柳生不太贊同的目光,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雲夜微微眨眼,有什麼不對的嗎?搭配錯誤?應該不會吧?
看著雲夜有些茫然的樣子,柳生無奈地問;“你不冷嗎?”為什麼每次出門都是一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樣子?
“…還好。”終於明白柳生的目光中的含義,雲夜微微搖頭,她不太怕冷,而且有時候冷風吹過刺骨的感覺能讓她更加清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早就習慣這種感覺了。
“路上小心。”見雲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柳生也不再說什麼。
在玄關處換好鞋子;說了聲“我出門了”後開門離開。
一走到外面的確覺得有些冷冽,不過走了兩、三分鐘後就完全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寒冷,隨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