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人性。”世上,何來真正不貪心的人?作為一個小提琴家,想要各種絕世名琴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哼!”雖然雲夜說得沒錯,但跡部總覺得車禍後的雲夜改變了許多,連他都要開始看不透她了。
“咦?這是去哪裡?”雲夜突然發現車子開的方向似乎不是回去的那條路線。
“吃飯。”跡部示意雲夜該注意一下時間,中午十二點,不正好是午餐時間嗎?
“你請。”雲夜眼眸亮了亮;“我要吃中國菜。”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吃到了,很懷念。
“憑什麼要本大爺請你?”跡部斜睨了雲夜一眼。
“你比我大,你比我有錢。”雲夜說得理直氣壯。
“哼。”不置可否,卻又突然發現無論改變了什麼,有些東西卻是始終不變的。
比如說——任性?因為那個私生女的身份,讓柳生雲夜在面對一些人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更不用說任性二字了;只有面對這個唯一的朋友,才會展露真實的自己。
最終,跡部還是帶雲夜去了一家中餐館,看著雲夜那吃法,跡部滿頭黑線;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柳生雲夜是個被虐待的私生女;不然,怎麼會像個餓死鬼投胎?
不華麗到了極點!
跡部真的很想就此離開,然後對自己說他從來就沒有認識過那麼不華麗的人。
午餐結束,雲夜只是讓跡部送自己到車站,準備自己回去;雨,已經停了,隱約可以看見雨後的彩虹,很漂亮,卻未必是每個人都喜歡的。
由於抱著一堆的雜誌,從車站走到別墅,雲夜覺得自己的手好酸,比連續幾小時的小提琴演奏還要累。
單手抱著一堆書開門還真是困難,轉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將門開啟,立刻變成雙手抱書,將門用腳後跟踹上,換了鞋準備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經過客廳的時候突然楞了一下。
她看見的是誰?
真田依奈?
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幢房子裡?不著痕跡地皺眉,不去管似乎在交談的兩個人,抱著雜誌徑自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將雜誌放在一旁,不免多想了一下客廳中的人的來意;該不會,她喜歡的是柳生比呂士吧?那麼,為什麼要“仇視”她?至少,也該“討好”她一下吧?雖然她完全不希望,也不需要她如此。
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他們怎麼樣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雲夜開始整理她買回來的這些書籍。
咦?是不是少了點東西?
少了兩張CD,兩張小提琴曲的CD,對她來說比這對雜誌重要多了;怎麼就不見了呢?
那間咖啡屋?
雲夜突然想起最可能丟失CD的地方;只是現在再回去拿的話也不知道還在不在;而且她也只是為了躲雨才進去,也沒有那邊的電話,連問一聲都不可能。
唉!算了,下次再買吧雲夜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叩叩”,就在雲夜暗自嘆氣的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立刻換上了微笑的面容跑去開門,然後看著敲門的人不說話。
“你手機又沒開機嗎?”站在門口的人沒有什麼表情,也無法從看清被鏡片遮擋的眼睛中的情緒。
“嗯?”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後退到房間去翻自己的手機,果然是出於關機狀態,不過上午還是開機狀態的;那麼;“沒電了。”淡淡回答著。
“幸村有找你,回個電話吧。”柳生似乎是在關注著雲夜的神情,不過也許會是讓他失望的結果,雲夜只是不冷不熱地點頭表示知道,示意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她要關門了。
看著緩緩關上的門,柳生其實在懷疑,雲夜到底會不會回電。
答案當然是——
不會!
隨手將手機丟開,繼續翻動那些雜誌,偶爾還是能看見一些不錯的曲子的。
至於給幸村精市回電這件事,雲夜根本想都沒有去想過。
就算真的有什麼事,週一回到學校也不是沒機會說,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而且,從她“回到”學校至今她和那個美人部長說過幾句話?能有什麼事?如果說找她的是仁王雅治,也許她更能理解一點......
正文 第七章 “蝮蛇”與貓咪
週一訓練的時候明明是有說話機會的,但沒有提及週六的那個電話事件,而這份沉默被雲夜歸結為沒有事情要說,至於那個人是怎麼想的,就不在她的思考範圍了。
“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