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走去,無論說什麼,還不是為陪著她亂來?
“我說是情場失意就是情場失意!”雲夜任性地說著,只是眼眸有一瞬間的黯淡,她這,為什麼就不是情場失意呢?親情也是情,還是她從未獲得過的情……
看著走在前面的背影,雲夜不斷撅嘴,又狠狠瞪著;雖然她是不需要安慰啦,不過,都到這份上了,他還真不準備安慰一下?
不對!
她不需要安慰,可是為什麼又想要他來安慰她?奇怪了!從未有過著名奇怪的想法啊,自己的到底是怎麼了?似乎從哪一天之後,總是會有莫名的想法,為什麼會這樣呢?
手握拳,雲夜用力敲了敲自己的頭,一定是最近事情太多才冒出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的,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吧?應該會好的……
“啊嗯,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在做什麼?”因為聽見後面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跡部回頭正好對上雲夜“自虐”的那一幕;果然是不華麗的女人。
“沒什麼。”雲夜才不要告訴他之前自己的想法,因為她已經吸取教訓了,誰說這整天將“華麗”掛在嘴邊的男人不會做八卦那種不華麗的事情?不能留下可供八卦的把柄!
“那就走吧。”跡部只是以為她在煩惱今晚被誤會的事情,也就不再多問。
“哦。”雲夜快步跟上,高跟鞋撞擊地面的“咚咚”聲由為響亮,甚至還產生了一圈圈的回聲。
再次上車後即不再發動引擎的時候跡部突然問她為什麼到了現在她還能忍下來。
“UnrechtleidenistbesseralsUnrechttun.”雲夜淡然笑著,有些事情,又有什麼好爭的呢?別人怎麼想終究只是別人的事情而已。
跡部沒有再說什麼,開啟了音響,不大的空間內只剩下悠揚的鋼琴聲……
“吱”的一聲,車子以一個急剎停在了一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私家會所門前;雲夜嚮往張望了一眼,眼中一閃而逝的亮光讓跡部懷疑他是不是遇上不華麗的賭徒了。
如優雅王子般為雲夜開了車門,雲夜順勢挽著跡部的手臂進入會所,車子就交給門口的侍者去停泊;因為他們今天原本就是去參加宴會,如此服裝在這家會所裡才不顯奇怪。
進入後看見的並不是賭場,而是一個休閒會所,大廳中的人不算多,寥寥地坐在一些角落位子各自與朋友交談著。
“賭場在哪?”雲夜小聲問著,彷彿還帶上了一點不滿,她又不是要來這種有錢人的地方看那些有錢人逢場作戲的!
“地下。”跡部似無奈又似寵溺地拍了一下雲夜的頭,還真的變成不華麗的賭徒了?帶著她走過長長的過道,通往地下的樓梯口有兩個保鏢似的人物把手著;不過見到跡部後竟然主動讓開了路,只是都有些好奇地看了雲夜一眼;後者斜睨跡部;“到底誰才是賭徒?”不然這些保鏢怎麼會認識他?攔都不攔一下的?
跡部卻不反駁,反而微微鎖眉,“遇到一個不華麗的傢伙而已。”不明瞭的話語云夜卻能明白一半,家族生意上的事情唄,生在有錢人家的可悲之處不就體現出來了?
不在意地笑了笑,這種事情她就管不到了;還是玩她自己的吧;不過;“吶,我沒帶錢耶。”無辜地眨著眼,雲夜明顯帶著期待的雙眸讓跡部一陣無力,只好替他換了籌碼,指了指最邊遠地區的老虎機,那裡只有幾個看上去不太有錢的人在玩而已。
“你才是不華麗的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搶了籌碼後雲夜卻是走向了一個輪盤賭檯;甚至考慮著要不要把跡部的錢全輸光比較好。
這樣想著的雲夜首次就壓下了所有的籌碼,跡部雙手環胸在一旁略顯無聊地看著,一點也不介意她到底是輸是贏,只是看著遠處一桌桌的梭哈,瞬時湧現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而已;有些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而周圍的歡呼和嘆息聲喚回了跡部的注意;只見圓珠停在了雲夜所壓的那個數字上;微微挑眉,某人運氣不錯呢。
因為不考慮輸贏,雲夜再次壓下了所有的籌碼,並且,只壓一個數字。
輪盤緩緩降低了速度,然後偶爾轉動一下,周圍的人緊張地等待著,雲夜則有些無聊地靠在桌邊,不甚在意的樣子。
輪盤定格在某一個數字上,雲夜又一次收穫了將近一倍的籌碼;然後,又全部壓在某一個數字上。
“都不無聊?”跡部微微皺眉,這麼不華麗的遊戲有什麼好玩的?
“就是因為無聊才玩嘛。”雲夜無辜地笑著,她才不管這個是否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