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個不止。
葉寒抓耳撓腮,看著突然哭泣的小姑娘,不知如何是好,本就煩躁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
不由對哭泣的小姑娘大喝了一聲,“哭甚呢?又沒人吃你。”
小紫睜著大眼,淚水還是流著,嗚咽聲卻聽了下來,看著這個突然發火的大叔,她心裡害怕到了極點,縮了縮身子,細弱蚊聲喃喃道:“我回不去家了。”
哦!
聽到小姑娘,是因為回不去家了才哭,葉寒煩躁的心情才好了一點,就對小姑娘問道:“你家住在那裡啊!家裡還有誰。”
小紫偷看來一眼葉寒,就用手指著青平谷周圍的一座懸崖說道;“我家在那邊的懸崖上呢?家裡只有我和爺爺,不過爺爺半個月前,和一個個老婆婆騎著大白鶴飛走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聽小姑娘這麼一說,果然在青平過東方的一座懸崖上,隱隱約約有一個木屋搭建在上面。
不過她口中那隻大白鶴,讓葉寒有點驚訝,估計那可能是一隻仙鶴。
仙鶴是一種被人豢養的靈獸,很是珍貴,一般只有那些有錢人,或者實力高強之人才會有,而仙鶴本身的實力也不低,相當於凝氣六層修為的修士。
至於小姑娘的那個爺爺,葉寒敢打賭,肯定是一個修為高強之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宗門裡的那些長老。
這時葉寒突然注意到,小姑娘額頭上扎著根布條幹嘛,就好奇的問道,“七月的天這麼熱,你額頭上扎著根布條幹什麼,不悶嗎?”
“不是啦!有一道疤痕,爺爺說很醜,就給小紫遮了起來。”說著小姑娘用手摘下了額頭上的那根布條,很不在乎。
隨著布條被小姑娘撕開,只見一道手指長,彎月形的疤痕,映在他光潔的額頭上。
“這。。。。”葉寒有點驚訝的看著小姑娘額頭上的那道疤痕,確實醜陋異常,鼓起來的彎月形疤痕,還是血紅色的,好像剛烙印上去的。
“大叔。。。是不是很難看啊!”小紫露著一個無邪的笑容,期待的問道,她道忘了,自己剛才對這個大叔還害怕不已呢?
看著一臉天真的小姑娘,葉寒不知如何回答,心裡的煩躁,也平靜了下來,雖然他也才十七歲,但也知道,這樣一道猙獰醜陋的疤痕,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是多麼的致命。
岔開這個話題,葉寒又詢問道:“你是怎麼從懸崖上下路的,現在怎麼又上不去了,沒有路嗎?
“有路啊!但我上不去,很窄的,至於怎麼下來的,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是被一隻大鳥抓下來的,”小紫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把玩著衣角,對自己的糊里糊塗,也是感到害羞。額!聽小姑娘這麼一說,葉寒實在無語的很,搖著頭無奈的說道;“好吧。。。我要回宗門了,先把你送回懸崖上的家吧。”
懸崖下,葉寒仰著頭皺眉不語,看著百十米高的懸崖,一條半米寬的懸崖小道,從上面蜿蜒盤旋而下,這麼窄的路,難怪小姑娘自己爬不上去。
提起小姑娘的後背衣服,葉寒雙腳用力,直接從懸崖下攀爬而上,沒一會就爬上了崖頂。入眼一座十幾平米大的小木屋,赫然聳立在那裡。
把小姑娘送上崖頂後,葉寒也沒打算隨小姑娘,進她屋裡去坐一坐,說了一聲告辭,就從懸崖上躍了下去。
“謝謝。。。大叔,”身子剛落到懸崖半腰的葉寒,突聞崖上傳來的小姑娘謝謝聲,臉不由一黑,心裡嘀咕道:“我有那麼大歲數嗎?
小紫探著身子在懸崖上,望著躍下懸崖的葉寒,臉上露出了一個感激,道了幾聲謝謝,轉身就像小木屋走去,只見在她進入小木屋門時,一股殺意突然湧現而出,隨後一陣白光亮起,把整個小木屋籠罩在了一起。
好在這一幕,沒有被真正懂陣法的人看到,不然一定會驚嚇不已,這可是能凝聚殺氣的陣法,能分辨出敵我。
要知道,一般的陣法,大多都是敵我不分,即使擺陣的人,也只能根據自己對這個陣法的熟悉,來躲開陣法的攻擊。
而能凝聚殺氣的陣法,只有那些陣法宗師才能做到,就連低一級陣法大師都辦不到。
再說葉寒,從懸崖上躍下後,就走出青平谷,向著落雲宗疾馳回去。 葉寒露出一絲震驚,沒想到玉簡記載的居然是一套陣法,而且陣法的名字,更是匪夷所思,讓他不寒而粟。“葬仙”看著這兩個字,葉寒怔怔出神,久久不語。
仙。。。是一種古老的傳說,一直流傳在修士之間,從沒有見過,據說他們能在揮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