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步朝他們走來。
同公孫冀文擦肩那刻,他看到了他側臉的那分,從容。
公孫冀文挑眉,看著他往前走,不緊不慢,腳步卻鏗鏘有力。
“先生。”
是流流。
其實原名叫流城,一個很陽光的名字。
流城同他並肩,看著前方黑色斗篷男人,卻覺得熟悉的很。
不過叫不上來是誰,可能只是,一個萍水相逢吧。
可他去幹嘛?公孫冀文也沒攔著,他也沒過多言語。
堂中的杜氏開口道:
“曾經,我親眼看到他將我公公,相公親手殺死,這人惡啊。”
“韓思,你真惡毒!”突然有老臣磨牙看著他,然後對著宇文柳兒道:
“昨日他傳信,威脅於臣,臣想,這在場的大多數都收到了警告信吧,韓思這人!不得不除!”
他噗通跪了下來,便又有幾個跪了下來,同他一起跪著。
“這麼多罪名,本君都保不住你的頭,唉,到底還有多少,一點點的羅列出來嗎?”宇文柳兒無奈道。
韓思卻道:“就算女官是臣的人,九九是臣的人,地下製造點是臣弄的,而公孫冀文他們掉下去,完全意外,而且,這兩個人的證詞,完全是汙衊!聖君,你不能因為自己討厭臣,而讓臣這歸罪名呀!臣輔佐了天子三十年,幫了多少,你心裡恐怕比誰都清楚,臣不過勢力大些,你怎就敢將臣誅九族呢?這沒了臣,締國怎麼辦?”
畢竟韓思,撐起了締國半邊天。
他若是突然沒了,這國家之間交流的商道,可就是難啊。
締國怎樣發展?國家怎樣崛起?全部都是問題。
大臣們權衡了一番,確實無人敢動他。
“而且。”他用另一隻手指著衿尤,喊道:
“她不是杜暖暖?!”
“她是暖暖!”杜氏衝出來聲音,道。
衿尤拍拍她的手背,安慰下她。
“她是小姐。”
那孫小兒道,同時還有那個孫老一起。
“這母親和鄰居都能證明我是杜暖暖,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她不緊不慢道。
“哼!定是你給了他們什麼好處,才……”
“什麼好處?可以讓他們這樣幫?韓思,你醒醒吧,你到死了,還執迷不悟。”
衿尤道。
“死,哈哈哈,衿尤,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誰?若是我死了,傷及整個締國經濟,以及盟友,定會幫我滅了你們?!”韓思道。
“還是缺少證據。”宇文柳兒道。
韓思笑的猖狂,就算他犯了那麼多罪過,締國還需要他,宇文柳兒能將他怎麼辦?
“證據嘛。”
那黑衣斗篷男人,緩步出現在大家面前,手中一本藍封書,韓思看了便是驚恐。
那裡的所有罪過,只要順藤摸瓜的去找,道道都能將他推向萬劫不復。
他突然朝著那人大喊,
“你是牒者?”
“我是。”他道。
又將帽子放下,那張臉,是曉緒。
怎會是他?
衿尤走半步,卻因為杜氏抱著她的胳膊,未到他的身邊。
冗煜卻眼神欣喜一番,是舊人。
記得他還是小孩兒模樣,現在都長這麼俊俏了。
曉緒未看他們,而宇文柳兒卻好奇的站在曉緒面前,道:
“你竟然是天下最神秘的組織其中的,怪不得不想要禮部尚書,唉,對,赫連止呢?”
衿尤沒有見過赫連止,卻為他捏了把汗。
既然不在,那會不會出事?
宇文柳兒擺了擺手,道:
“算了,算了,治個罪就算了。”
而現在,韓思沒有什麼能再說的了,宇文柳兒一吩咐,便有人架他起來,將他打入天牢,隨後發落。
門口的將士,領頭那個迅速被制服,因此他們讓開道路,讓煜尤的人,壓著他們經過。
靜了,很快靜了。
那些官員又全部重新跪在地上,冗煜拿出一旨,道:
“禮部侍郎孫堯,左騎將軍李寧,孫上,舒起,周景雲,還有……”
他們都是同韓思苟且過的,那些朝堂上的百姓,只覺得他們死不足惜。
冗煜頓了下,又道:
“袁紹。”
聽到的人都被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