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扼住我的喉嚨,力道漸漸變大,幾乎快要讓我窒息。我哀怨的看著她,眼裡不是乞求,而是不解,是疑惑。
“我說過,不準這樣看著我!”他發出一聲咆哮,嚇得我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他到底怎麼了?我哪裡惹到他了?
“李令月,你求我啊,求我饒你不死啊。哈哈哈哈……”奸險邪惡且放肆的笑聲。
我喉頸處吃痛,已發不出一句話,只是不斷的嗚咽著。我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想要取我性命!難道是因為蘇婉兒?他查到我交了新朋友,所以就打算像先前被慕容敏月公主所害死的宣城姐姐那樣,去找她撒氣?不!我絕不能讓他傷害婉兒!
我開始用力的掙扎,兩隻手緊緊拽著他的右腕,使出渾身力道,終是無果。我痛苦的看著他,他的面容扭曲猙獰,而我應該也是眼中佈滿血絲,身體因為畏懼而不住的搖晃著抽搐著,我感覺死亡之神已經在前方向我招手了。
他忽然鬆開手腕,開始撕扯我的褻衣,夜本就寒,我為了保暖,裹在棉被裡睡覺的時候已經穿的很少了,此時我的身軀更是輕而易舉的被暴露在他粗魯的手下。喉嚨處得到解脫,我艱難的咳嗽幾聲,一邊用力推他,一邊嘶啞的吼道:“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可是他卻完全沒有理會我,只顧自己粗魯的撕扯,我的腦袋忽然一下變得昏昏沉沉,就好像方才閉氣太久,這會兒大腦缺氧,喪失了思維能力。只感覺身上像有千斤的重石壓著,動彈不得,又像是陷進了沼澤之地,越掙扎就沉的越深,怎麼也找不到讓自己浮起來的那根救命稻草。我甚至連哭喊的力氣都已使不出來,身體像不再是自己的,四肢百骸都被薄皮抽筋的扔進了油鍋,渾身全是炙熱滾燙的體溫,胸前椒乳被粗暴的啃齧著,耳畔忽而氣若游絲,忽而急喘深吼,唇上被槍林彈雨侵襲,舌尖被一陣一陣的龍捲風刮過,舌根似乎還泛著一絲戰爭後的血腥味……
他就那樣毫無徵兆的進入了我的身體,感覺下身除了撕裂的疼痛,還是疼痛。最後,我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木訥的躺在那兒,任這無恥的男人將我壓在身下,而我無力反抗。
為什麼會這樣?我伸長舌頭想要一口咬下去,就此結束這段屈辱,可柴紹卻用輕蔑的語氣對我說:“別想要尋死,你的一舉一動都牽著你叔父一家三條人命。”他對我的態度就像是驕傲自負的黑貓面對著自己爪間永遠也逃不掉的小白鼠。
口中的血腥味已經渲染開來,我卻瞬間失去了尋死的勇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連了結這一切羞辱的權力都沒有嗎?為了叔父一家人的性命,我卻得苟活在世上,李令月啊李令月,你的尊嚴為什麼會遭受如此殘忍的踐踏?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一聲已經是歇斯底里的怒吼,我喉中乾啞,想吼出這一句,已然艱難到了極點。
“錯就錯在你投錯了孃胎!!”
柴紹的回答也是聲嘶力竭,彷彿折磨我的軀體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全神貫注的將殘暴獸行實施在我身上,卻不給我一個理由,那種比被迫住在青樓裡生活還要恥辱的酸澀感,油然而生。
我終於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暈了過去,朦朦朧朧自己好像成為別人的玩偶,任其操縱,任其蹂躪。等到我從隱痛中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罪魁禍首居然正襟危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享受著美味和好酒,儼然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
可惡!世間怎會有如此禽獸不如的人!枉他生了一副好皮囊,空懷一身武藝,枉他還是大燕國的駙馬,背地裡竟然會如此齷齪不堪。
他似乎是聽到我這邊的床上有了動靜,也不側臉看我,只顧著專心致志吃著眼前的食物,冷冷的道:“醒了?”聲音穿過房梁,穿透那層層快要凝固的空氣,飄到我的耳邊,已是變成厲鬼催命似的魔符,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立馬嚇得躲到被窩裡。
聽聲響,他似乎沒有要走過來靠近我的意思,於是我又小心翼翼探出半個腦袋,想要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醒了就起來吧,晚一點兒紅袖會給你拿一套新衣服。換上它,隨我去個地方。”
他說完,也不等我回話,自己便起身走出了房門。
去個地方?要去什麼地方?昨夜裡折騰的我還不夠慘嗎,看樣子他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了。我掀開被褥,緩緩坐起,腰身還有酥麻的感覺,肩膀也是痠痛無力,身下的雪白色床單上,那抹觸目驚心的紅,令我恐慌。雖然前世已有過與男人洞房花燭夜的經歷,可是那時候無論丈夫還是情人對我都多麼溫柔,多麼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