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那年被派出外,獨力刺殺了一個小幫會的幫主,自此後每年最少有九個月在江湖上歷練,所以年紀雖少,但戰鬥的經驗卻豐富無比。
只要軟節棍一動,自然而然便能將所有私人感情排出思域之外,絕對地辣手無情。戚長征粗豪硬朗,瀟不羈,雖無可否認地吸引著她的芳心,但一動上手,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對方殺死,再回去覆命。
這看似簡簡單單一棍搗出,但其實卻因應了戚長征的每一個可能的反應,留下了數十個變化和後著,務求以排山倒海的攻勢殺死對方,這當然也是欺對方受了內傷。
但任她如何算無遺策,也想不到戚長征全無反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棍尖離開戚長征的胸膛只剩下三寸。電光石火間,水柔晶腦際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對方甘願死在自己棍下?不忍心的情緒一剎那間湧上心頭。
棍尖已觸及戚長征的胸肌。
水柔晶的棍受情緒影響,窒了一窒,收起了三分力道,但縱使如此,若搗實時仍毫無疑問會貫胸而入。
就這生死存亡之際,戚長征一收腹胸,同時往旁迅速橫移。
棍搗在他壯健結實的左胸肌處,但一來因戚長征的肌肉貫滿強大氣勁,又因橫移卸去直擊的力道,棍尖只能在他左胸處拖出一道駭人的白浪,血還末趕得及流出來。
水柔晶想不到戚長征竟膽大至以自己的身體化去她這必殺的一招,暗叫不妙,戚長征右手寒光一閃,長刀由下挑來。
她駭然飛返,但已來不及避開對方這快比迅雷擊電的一刀。
水柔晶踉蹌跌退,奇怪地發覺自己沒有刀下濺血,明明對方的刀已破入了自己的防守之內,念頭還未完,一股冰寒,由右脅穴傳來,軟節棍先墜跌地上,再一屁股坐到一叢雜草上,差點四腳朝天。如此一招定勝負,她還是首次遇上,心中不由暗忿一身功夫,卻連兩成也沒機會發揮出來。
戚長征刀回鞘內,站了起來,伸手對著胸前皮開肉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