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使她顫慄刺激得無法做出任何“正常”的反應,所以任由對方吻了。
這感覺並非第一次發生。
那天在酒家韓柏離去前擰她臉蛋時,她亦有這種從未曾從任何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新鮮的感受,使她沒法把他忘掉。
範良極那知三人間微妙的情況,來到韓柏另一邊,一肘挫在韓柏手臂處,嘿然道:“若她們開出我們完全接受不了的條件,我們又要遵守諾言,那豈非自討苦吃?”韓柏張開另一隻手,把範良極亦摟著,變成左手接著個女飛賊,右手摟著天下眾盜之王,單足立地,一足屈起在另一腳之後,只以足尖觸地,說不出的瀟酒自信,看著匕首指胸的秀色道:“我韓柏只會被人騙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的,今次我便以專使大人的身分,押他一。若秀色全不懷念我們的處境,亦即並不愛我,開出我們不能接受的條件,我便把這勞什子使節國解散了,大家一拍兩散,好了:說吧:你們兩個究竟想怎樣?”這次連範良極亦心中叫好,大刀闊斧把事情解決,總勝過如此糾纏不清。同時亦知道韓柏的魔功又精進一層,在表現出懾人心魄的氣勢。
盈散花給他愈摟愈緊,半邊嬌軀全貼在他身上,鼻裡滿是他強烈的男性氣息,卻生不起以前對男人的惡感。
秀色看著眼前三人,忽地湧起荒謬絕倫的感覺,“噗哧”笑了出來,收起匕首。先看了盈散花一眼,然後又狠狠盯了韓柏一眼,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般道:“花姊你自己說罷,我兩邊誰都不幫了。”逕自轉身,往專使房內走回去。
門關上後,三人愣在當場。
韓柏看了看範良極,又看了看像給點了穴般的盈散花,才想大笑,範良極早先他一步捧腹大笑,步履蹌踉地撞入浪翻雲的房內。
韓柏這時反笑不出來,往盈散花看去。
盈散花正冷冷瞪著他,臉容冰冷道:“你佔夠了我的便宜沒有?”韓柏深望她一眼後灑脫笑道:“不知你是否相信,你是註定了給我佔便宜的,否則不會如此送上門來。”鬆開了手,來到秀色所在的專使房,伸手貼在門沿處,一瞬不瞬盯著盈散花道:“你和秀色都是好女子,只不過未曾遇上我這樣的好男人吧了!”推門進去了。盈散花靜立不動,俏目神色數變,最後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往自己的房間悠然走去,有放開了一切提防和戒備的輕盈瀟灑,使她看來更是綽約動人了。
韓柏關上門,來到俏立窗前,凝望著對岸景色的秀色後,抓著她香肩,把她扭轉過來。
秀色臉容出奇地安詳寧靜,一言不發深深地瞧著他。
韓柏的手探進了她披在身上唯一的外袍裡,在她赤裸的背部有力地愛撫。
秀色一對美目閉了起來,小嘴不住張闔喘氣。
韓柏愛憐地道:“我錯怪你了,來:讓我們到床上去,這次才是真的。”
第六章 離情別緒
當戚長征、寒碧翠和小半道人回到丹清派那所大宅時。湘水幫幫主尚亭正在焦急地守待著他們。
寒碧翠知他必有要事,忙把他請進密室裡。
四人坐定後,尚亭道:“我知道戚兄是寧死不屈的好漢子,但今仗卻是不宜力故,現在圍在長沙城外可知的勢力包括了莫意閒的逍遙門、魏立蝶的萬惡山莊、毛白意的山城舊都、卜敵的尊信門和一群黑道硬手,人數達三千之眾,好手以百計,這還未把方夜羽的人算在內,就算城內所有幫會合起來,又加上官府的力量,仍還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這一仗絕打不過。”戚寒三人聽得臉臉相覷,想不到方夜羽會投下如此巨大注碼,以對付丹清派和戚長征。
戚長征肅容道:“尚幫主帶來這樣珍貴的訊息,丹清派和戚長征定然銘記心中,先此謝過,我們自有應付方法,不勞幫主掛心。”他這麼說,是要尚亭置身事外,不要章入這毀滅性的無底漩禍裡。
尚亭嘆了一口氣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褚紅玉這事給了我很大的教訓,苟且偷安.不若轟轟烈烈戰死,戚兄莫要勸我了。”戚長征和寒碧翠均默然無語,知道愛妻受辱一事使他深受刺激,置生死於度外。
小平道人嘻嘻一笑道:“方夜羽如此大張旗鼓,必然擾得天下皆知,我才不信整個江湖只得我和尚兄兩人有不畏強權的熱情,說不定還會再有援軍哩!”他嘻笑的神態,使三人繃累了的神經輕鬆了點。
戚長征微微一笑,挨在椅內,有種說不出閒逸灑脫的神氣。
寒碧翠看得心中歡喜道:“你想到什麼了?為何如此輕鬆寫意?”戚長征道:“我是給尚兄提醒了,方夜羽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