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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與他合租的那人姓崔,也在附近上班。兩間臥室是南北面各一套,五哥雖然是後入住的,但是老崔嫌南面臨街太吵,便一直住在北面那一間,而五哥自然而然地住進了南面的那一間。

老崔生活習慣不太好,比如經常不疊被子,窗簾也懶得拉開,還經常夜不歸宿。因為他沒有打擾到五哥的生活,五哥也就沒有說什麼。

有一天晚上,老崔回來後不久,便來敲五哥的房門,說是自己牆上有水漬,問五哥是不是樓上發水了,五哥便跟到他屋裡看了一眼。

牆上確實有水漬,但那水漬很奇怪,只在牆上有,棚頂以及石膏線的位置都不見有溼潤的地方。而且,那水漬是一個不小的輪廓,也就是說,中間是乾爽的,只在周圍一圈是溼的。

這可有些奇怪了,五哥和老崔不禁面面相覷,一時想不出這是什麼現象。就算是惡作劇,也得有外人來過才行,而且牆上刮的大白,少量的水會被吸進去,水若是多了會往下淌導致留下痕跡。眼前的水漬,特別溼潤,好像是從牆裡往外一點一點不停地滲透著,才讓水漬不會乾涸。

因為拿不準主意,五哥就讓老崔多留意一下。

結果第二天晚上,老崔剛進臥室就大喊一聲跑了出來,五哥聞聲而至,進去一看,也是驚詫不已。

那水漬竟然形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大小、身高以及長相,與現實中七八歲的孩子無異。而且,最詭異的是,孩子的眼睛微睜,從眼睛到臉頰有水流下的痕跡,就好像在哭泣一般!

任誰在自家的牆壁上看到一個栩栩如生還在哭泣且用水形成的小孩畫像,都會驚駭不已。

老崔直呼有鬼,說什麼也不敢進屋了。他當天晚上出去找地方睡了一宿,第二天回來時,領了個陰陽先生回來。那先生說的確是鬧鬼,便在老崔的臥室裡做了法事,還貼了好多符。老崔送走了那位先生以後,本以為牆上的“鬼”會盡快離去,不曾想第二天、第三天那畫像依然在,那小孩也依然在哭。

後來五哥幫著找了一位懂行的朋友,那朋友過來後,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但卻說這應該是一種“提示”。那朋友到處找原因找不到,後來無意中發現對面樓上有水塔,霍然想起這棟樓上也有水塔,便帶著兩人跑上了天台。在水泥和磚砌成的老式水塔裡,他們發現一個小男孩沉屍其中,而那男孩長得和老崔臥室牆上的那個畫像一模一樣……

五哥講到這裡,我問道:“後來呢?怎麼處理的?”

我知道,五哥其實沒有找什麼懂行的朋友,那個所謂的朋友其實就是他自己,他這麼說肯定是不想讓另外幾人知道他是幹這行的。

五哥說,後來他們報警了,至於那男孩是不慎落水還是他殺,他們就不知道了。因為那件事過後,老崔受了驚嚇直接搬走了,而他因為要去另一個省份,沒過多久也搬走了。

聽五哥講完了故事,對面下鋪的一位年近四十的大哥說:“那畫像肯定就是小男孩為了出來弄得,就跟死人託夢一樣。”說著,他話鋒一轉,“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些事,反正我是信的,因為我老爹曾給我講過一個發生在我們老家、關於投胎轉世的事情……”

大哥的老家在山東臨沂蒼山縣一個叫曬錢埠的村子,據他爸爸說,那裡曾出了一個能記得前世的人。

那時還是民國時期,當地一戶姓劉的人家得了個大胖小子。轉過年來到夏天時,小胖孩已經九個多月了,因為大人要下地幹農活,便把他餵飽以後放到籮筐裡,擱在院子裡一處陰涼地兒,見他睡著了,大人們就都到地裡去了。

那時山東常鬧饑荒,要飯的比較多。這天,一個要飯的就來到了劉家。他走進院子,見院子裡一個籮筐中放著一個小孩,就以為大人在屋裡忙活計,便朝屋裡走去。

“哎,家裡沒人,別進去了!”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嚇了要飯的一跳。他四處瞅瞅見沒人就以為自己聽差了,便接著往前走。

“哎,你耳聾啊,告訴你家裡沒人,怎麼還往裡走?”

這時,要飯的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確實有人和自己說話。他轉身一看,就見籮筐裡的小孩正扒著筐沿兒站在那裡看著他。他打量了一下小孩,確定他還不滿週歲,便試探著問道:“你跟我說話呢?”

“我不跟你說跟誰說?這裡不就咱們倆嗎?”

要飯的見這小孩竟然真地說話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以為遇到了妖怪,拔腿就往外跑。正巧這時劉家人趕回來了,將要飯的堵個正著。劉家人問他慌慌張張跑什麼,要飯的便把事情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