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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梁夏末氣的直咬牙,“小時候不願意跟你一起玩兒是因為我們的興趣愛好不相同,可興趣愛好不相同也不耽誤我愛你呀!長大後對你不情不願?我什麼時候不情不願了,你不是我老婆麼!咱倆用得著弄那套虛的嗎?”

遲冬至像沒聽到似的繼續說,“你操心過家裡嗎?你做過一回飯嗎?你關心過我的生活嗎?你連問都沒問過,還大著臉好意思說愛我?總之你對我一點都不好。”

“好,我承認,你心粗,想不起來關心我我認了,家裡事都扔給我我也不在乎,前提是我需要你給我信心,你得讓我知道你心裡有我,你得在乎我的付出,並且讓我感覺到你的在乎。你懂不懂我就想要這些,你不懂,你懂個屁。”

梁夏末恨的咬牙切齒,上次見面的平靜一掃而光,想要就這麼掐死她算了,省的被她的不識好歹氣死。

“你他媽沒良心,我對你不好?誰捱打捱罵不還手不還口?天天熱臉貼你冷屁股,好吃的先僅著你,睡覺幫你暖被窩,肚子疼一宿一宿幫你揉眼睛都不敢閉,就怕手勁兒輕了重了。我不說就等於不關心嗎?你他媽好好想想,從小到大,我什麼東西不是先僅著你,偷幾個破山楂都得巴巴跑回家先給你……”

遲冬至理直氣壯不起來,“是扔,是扔給我,像對付要飯的一樣。”

“我操|你八輩祖宗遲冬至,你不識好歹,那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

可能很多人已經開始注意到,餐廳窗邊的這一側,一對男女正在清算他們糾纏了二十幾年的恩怨。男人似乎輕易就被刺激到了,雙手突然鉗住女人的頭兩側,使力把她給提了起來。

遲冬至用力掙扎,踢他一腳,轉向就跑。梁夏末一把沒抓住他,搖擺不定的身體向下栽去,腦門兒朝地。

遲冬至嚇壞了,趕緊跑回來扶起他,梁夏末順勢捏住她的手臂和脖子,“你怎麼敢說我對你不好,我對你比對我媽都好。我心粗,我嘴賤,我彆扭,我不拘小節,我愛撒謊撂屁兒,我他媽缺點一大堆,你跟著我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可從小到大每一天我對你都是實實誠誠真心真意的。我就這樣的人,學不來那些虛的花哨的,我所有的都給你了,不信你扒出來看看,你不能說我對你不好。”

遲冬至被捏住後脖子,咬著唇掙扎。服務生過來勸架,梁夏末把錢包和軍官證掏出來扔在桌子上,“樓上開一間房。”

服務生心想今天可算見識了,人民軍官大白天開房,連點兒避諱都沒有。

“看什麼看,兩口子,趕緊的。”

服務生看向遲冬至。遲冬至正忙著跟梁夏末撕巴,一邊忙著翻白眼瞪人,一邊罵,“滾一邊兒去。”

相比來說,還是穿警服的管的更直接,說話好使,服務生就站住不動了。梁夏末轉了個身把遲冬至往桌上一按,瞬間菜湯酒漬沾了遲冬至一身。

遲冬至氣壞了,“你怎麼不往你自己身上灑。”

梁夏末手一揮,“趕緊開房間。”說完也不管她怎麼踢騰,扛著就往上樓走,好在遲冬至只是掙扎,還沒有不怕丟臉到喊救命。

進得房間,梁夏末直接把她扔在床裡,自己壓上,手腳不停的解她的衣服,順著脖頸捉到胸脯,用力又揉又摁,像是想穿過這裡掏出些什麼東西。

“挖出來看看,到底長沒長心呢?”

梁夏末一邊親吻一邊嘟嚷,“十三歲我愛你,接吻之後興奮的腿兒都軟了,整一宿沒睡著覺;十八歲我愛你,第一次,生手,不會做,弄的滿床都是血,好幾天睡覺都是笑醒的。你求婚,我拒絕,你在家哭,我在部隊哭,半夜躲在被窩裡哭,明白得讓你過好日子啊,可那時還做不到怎麼辦。你現在不要我了,我還是不知道怎麼挽回,可我就是愛你啊,就像不知道怎麼挽回你一樣,明知是錯誤,還是改不回來,沒能力改回來。”

遲冬至只是搖著頭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努力抬頭想坐起來,又被他用力摜回去,嘴巴順著吻下去,又吸又咬,狠的像是在懲罰。

梁夏末扒光了兩人,赤|裸裸貼著赤|裸裸,肉粘著肉,手指鑽進下面,梁夏末愣住了。那裡面又溼又熱,比以往每一次來的都快速激烈,臉可以騙人,心可以騙人,欲不能,身體在迎合他,身體渴望梁夏末,比以往每一次都渴望。

她可能是覺得羞|恥,急的一直在哭在扭動,多少心思和想念被明晃晃的扒開露在陽光下,騙自己這麼久,梁夏末一根手指就卸下了她偽裝的面具。

梁夏末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什麼都計較不起來,傾身上前細細吻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