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發生摩擦,甚至為敵。這是有人故意要轉送給黃祖一個大難題,其用意顯然是要借刀殺人,然後從中牟利了。
但黃祖他們這個團隊明白其中一點,但就是沒人再往下深入思考,是什麼人要陷害他們,什麼人這麼做了能得到最大利益。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有些人一點就透,有些人看待問題能舉一反三,但就是有些人永遠都只能看到某一點,就再也深入不下去了。
黃祖一人智商有限有就算了,他旗下整個團隊都不能把問題迅速看到點子上,還能存活到現在不得不說老天對黃祖實在太好了。他們此時唯一在集體思考的就是他們絕對是清白的,但曹智一方不等於也會這樣理解,所以黃祖急得破口大罵的宗旨也就是,要求屬下立時想辦法怎麼和曹智一方的人澄清。先下能和他們直接對話就是離得他們最近的豫章郡了,但從黃祖到他帳下任何一個人,卻在此時不願直接面對豫章方面的對話。只期盼著豫章、揚州方面有人會想到此時和他們無關,他們是被陷害的。黃祖此時甚至已經跳過解釋、澄清的環節,一味的懊惱著要是為這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和曹智的人發生戰事,那他真叫冤了。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你們平時一個個都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怎麼一個個都蔫了……”黃祖繼續咆哮著。
聽著黃祖的咆哮,底下的一眾官員都寒顫不已,一個個都躲著黃祖兇惡的眼神,儘量把頭放低點。這時,還是黃射比較冷靜些,他畢竟是黃祖的長子,這時也就他能在黃祖跟前說的上話了。
只見黃射湊近咆哮的父親,慎重道:“父親莫急,此時我想已經引起揚州的大地震,接下來可能會很快引起許都曹智的注意。聽說這個禰衡是跟著曹智起家的家臣,和曹智的關係很不一般,此人出了事,而且是在我境內失了蹤,曹智知曉此事後,一定會向父親興師問罪。父親此時站出來解釋此事,不要說難以讓揚州的一眾官員信服,也可能會引起他們的反感和猜忌,父親不如將此事趕緊知會劉州牧,以他的身份出面直接和曹智聯絡,解釋此事,這樣或許效果更好。”
“嗯,我兒說的有些道理!”黃祖一聽兒子拿出的方案,立時收了怒容,點著頭肯定道。
黃射一聽老父誇讚,立即來了精神,繼續道:“同時,我們這裡呢,就加緊調查到底是誰在我們的地盤劫持了禰衡,只要儘快找到那個禰衡,那怕是具屍體,我們也好有個交代!”
黃射一說完,甘寧立即介面道:“在邊防上,主公也要火速安排好防範準備,要防止豫章那邊有過激的舉動!我們不能等他們先打過來,才有所行動,那樣就晚了!我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主公,曹智善用各種計謀,我們現在關起門來,我瞎說一句,我們要防著這是曹智使得苦肉計,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曹智自己派人殺的,那個禰衡又是他自己藏起來的。要是他想找條理由出兵我們江夏,那現在這一條就是最佳的了!”
“嗯,嗯,對,對!”黃祖剛才聽兒子說一句,就肯定一句,現在屬下又有了表現,他的表情隨之也越來越滿意。甘寧的話讓黃祖眼前一亮,曹智藉著要動他江夏的目的,自導自演陷害與他,也不是沒有可能。那他此事更應該靜觀其變,不能輕易站出來表達什麼看法了。
“好,此事就以我兒和甘都尉的方案,各位馬上照做!”黃祖大聲宣佈後,屬下一眾官員,齊聲應命,便開始商討和指派各人相應所要負責之事。該起草文書的馬上有人動筆為黃祖書信,黃祖武將出身,文化水平不高,平時一切公文都有屬下代筆。而甘寧自然馬上負責為黃祖往江夏和豫章的交接處調兵遣將。
江夏水師強盛,無論本境內,還是與揚州的各處接壤之地,都是以水域為主,著名的赤壁就在其境內,當然現在還沒出名,不過很快就要名滿天下了。對甘寧來說在江夏的各條水道、湖泊調兵遣將,自是駕輕就熟。江夏上下此時心中也是一致認為,曹智要是真不講理的就此事,要向他們江夏動粗,他們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所以恐慌心理這是在江夏官員心中還是不存在的。
有了一個應對之策的黃祖也轉怒微笑,再次誇讚了幾句兒子黃射,但對屬下甘寧卻吝嗇地不肯多說一句褒獎之詞,總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但事情真向黃祖想象的那麼簡單就好了,黃射、甘寧的主意出發點都沒錯,他們都是為了保護黃祖和江夏的利益為出發點的。但在這種敏感時期,直接跳過與一杆憤怒的揚州、豫章官員、將領直接對話的機會,不去跟他們解釋其中的誤會,去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怕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