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許褚就不能速戰速決了嗎?要是大哥早把此事交託給我,那還用那麼多人,我單槍匹馬就地就能收拾了張頜,哼!”
“那也會驚動整個易縣的人起來看你半夜大戰張頜,你很想這樣嗎?”曹智在許褚憤憤不平之際,隨便一句就問癟了豪情萬丈的許褚。
許褚知道無論什麼時候都說不過自家主公的,所以此時他把矛頭直指李儒,他接著李儒的話,應道:“知道了老李,我老許也算跟你共患難過,自認為挺對的起你的,你怎麼就會害我,我哪像這個張郃了,你非要我裝著他的樣子離開易縣,到了中山國再以自己的身份去見高幹,給你們打前站。這也就是我老許腦子好使,否則誰記得住你那麼複雜的說辭。”
李儒對於許褚的不滿很是無奈,對於許褚自誇腦子好,也很想笑,但又不敢笑出聲,怕惹惱了這位殺神。於是只能低頭強忍著笑意,賠不是似的說道:“身材,許將軍的身材跟張郃還是很像的嗎?也只有許司馬這樣的才智,才能糊弄住高幹,執行好此次關鍵任務,許司馬辛苦,這是通關文牒,出易縣時用張郃的官貼,進中山國時通報自己的名字,記下了,千萬別搞混。”
許褚被李儒左一句將軍,右一句才智的捧得很是受用。但馬上在曹休忍不住的笑聲中,覺察到李儒這個傢伙說的話好像不是在誇他,應該是那種誇中帶損的。
正要瞪著眼珠發作的許褚,被曹智一聲:“快走!”只能放棄對付李儒的行動,蹄響馬嘶下,人馬合一的彪出街角,與等候在外的兵士一會和,朝中山國方向疾駛而去。
曹智不想讓許褚和李儒多耍嘴皮子來打斷他此時的思路,他聽到李儒說到他特製麻沸湯的事,突然聯想到了關羽,要說曹智對關羽在酸棗到郿鄔的表現還只定義在英勇外,在鮑丘他親眼所見的〃刮骨療毒〃的蘭博軼事,讓曹智驚歎關羽是〃異人,真不是人!〃
此次關羽被顏良重傷背脊,雖說傷口很快被治癒,刀傷也未傷及骨骼。
但郎中說劃傷關羽的兵刃上有毒(其實就是一種感染),需要刮骨療毒,也就是去除一些壞死肉的外科手術。郎中為其調配了由曹智從華佗處得來的〃麻沸湯〃,讓其飲下後,就可減輕手術時的痛處。
關羽說什麼也不要,他那時還對曹智有戒心,所以能不喝曹智配置的藥,就不喝。他在郎中為其動手術時,還一邊和李儒下著棋,一邊讓郎中刮毒。郎中一刀一刀的割下去,旁邊看得人都瞧的膽顫心驚,李儒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關羽愣是眉頭沒皺一下,只不過郎中動完手術的那一刻,他“嘭”的一聲直接暈倒在胡床上。那時李儒才發現關羽渾身上下都是汗,原來他也知道疼,只不過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毅力,咬牙堅持。
於是,麻沸湯省了下來,而在這次曹智與李儒合計對付荀諶和張郃時,曹智要求既要讓荀諶、張郃不能再為袁紹提供他們的資訊,又不想就此要了兩人的性命。於是就想到了麻沸湯,其實曹智那會製藥,不過身懷現在醫學常識的曹智,自然懂得華佗的“麻沸湯”無非就是一種麻藥。麻藥可使人暫時失去知覺,用量加大些就能使人昏迷。不過不能多吃,否則有可能變白痴,或是永遠醒不過來。
曹智把荀諶當成他的試驗品,在對現有麻沸湯加大計量後,給荀諶服用,目標是讓他昏睡一兩日。可能結果是曹智會對不起荀彧,造就出第一個三國史上因誤服“麻沸湯”而變白痴高階謀士。
“這兩人的屬下可都控制住了?”曹智事無鉅細,一一查問著。
這時代替許褚驅馬站立到曹智右側的李黑應聲道:“都已控制住了,就怕我們軍中還有袁紹安排的細作?”
“不怕,我此去頂多兩日就回,你們只要瞞住兩日即可,就算軍中有細作,一定也不是高職位之人,等他們明白我們已經開拔去中山國了。倒是李黑你要小心,在我不在期間,你要裝出繼續隨侍我在軍中的樣子,每日大聲稟報,點名唱將、官員議事,裝得像可不是件簡單的事,莫要小視了它,露了馬腳。”
“末將謹遵主公令!”李黑在曹智一番說教下,躬身應命。再也不敢看輕了曹智交給他的任務,也不在因為曹智不帶他去雁門而失落了。
就在這時,街角再次傳來馬蹄聲,當轉出已收拾妥當的關羽、趙雲後。曹智知道要走了,於是向李儒、李典、李黑三人拱手道:“這幾日就有勞諸位了,我出趟雁門就回。”
“主公保重!”李儒、李典、李黑同時躬身應命,曹智一聲“駕!”在三人的目注下與曹休、杜大目先後騎出,會和關羽、趙雲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