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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怎麼了,”“是陳誠回家了,他沒見到我,我回去了。”他撇了撇眉。把掛在衣架上的大衣取下給我披上。“我送你回去。”“嗯”

外面下雪了,路上的行車很少,整個城市的夜晚在霓虹燈的照應下格外美麗。

不一會就到家了,車停在了樓下,我抬頭往上望,我家窗戶的燈果然亮著。我開啟車門,顧東青也下來了,“下雪了,注意彆著涼。”“嗯”我踮起腳尖擁抱他吻了他的臉頰。細細的雪一直在下,落在他的睫毛上,晶瑩的撲閃撲閃的,這一刻宛若天神。這一刻像是童話。

他望著我上樓才上車離開。我剛剛開啟防盜門,室內的溫度很高,我脫下外衣放在架子上。“陳誠,”我喊,怎麼沒看見。我推開陽臺的門,他站在陽臺上,只穿了一件毛衣。“你怎麼站在這兒,外面那麼冷,”他轉過頭,比我高了一個腦袋,“沈伊,你真的你真的不知道嗎?”“什麼?”我知道這外面好冷的。”你怎麼了”“你從頭到尾只喜歡顧東青,你一點也不關心我,”“我怎麼不關心你了。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親人,我當然關心你了。”這孩子受什麼刺激了“我不是你弟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我只是喜歡你,可是你只在意顧東青,你只喜歡顧東青,你忘不了他,你從來沒有在意我的感受。你把我當小孩。”他很激動,我很震驚。

“陳誠,你可能不太明白,喜歡一個人都感覺是不一樣的,你只是把我當姐姐,我也只是你姐姐。”“是嗎,你太狠了,沈伊。”他從我身邊衝過走進客廳,我聽到了門開門關的聲音。半天沒緩過神來。一切都太讓我震驚了,我怎麼狠了。我做錯什麼了,該讓他去美國的。

直到我打了一個噴嚏,才回過神來,趕緊往屋裡跑。坐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心安,陳誠這麼晚跑出去,不會有事吧,要不要跟顧東青說一下。這算個什麼事啊。

週二照常返校,我在事務所上了兩個月,終於走上正軌,可以和吳律師上法庭當助理,轉正了。做了一個小助理,這時候大多數人都忙著考律師證,我也是。每天都很忙。顧東青幫我輔導資料和課程,我問顧東青“你當初怎麼考律師證的啊,”“一樣的,考幾次靠很多。”“我記得你大一就考了,”“嗯,我是吳律師輔導的。”“吳律師?你以前就認識她啊”“……認識”“吳律師是前輩,她很有經驗。你們原來早就認識了。”“嗯”那時我還不知道,唐唸的小叔就是顧東青。

週四晚上,我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天,12。29日,所有人都在熟睡,窗外一直在飄著大雪,我們都窩在被窩裡。我睡覺一直很輕,所以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是迷迷糊糊的摸著電話醒了,電話的光亮刺眼,我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來電顯示後立刻彈起來,是醫院的短號,怎麼晚打電話,發生什麼事了“喂?”“喂,請問是趙玉英病人的家屬嗎”“我是,”“病人突發急症,現在有生命危險,已經送去搶救室搶救。需要你簽字,請你務必要馬上趕過來。並且做好心裡準備。”“哦”我聲音顫抖,已經光著腳站在地上。我什麼也不知道,只知道要趕去醫院。

我開啟燈,找到鞋子穿上,往外走,小藝她們全都醒了,看見我穿著睡衣和鞋子,下床攔我“伊伊,怎麼了,去哪兒,你怎麼哭了。”“我要出去,我要去醫院,”我已經口齒不清了。她們都慌了,覃文把大衣找到披到我身上,“外面冷,穿好衣服,現在大門已經關了,我們快下樓找阿姨開門。”“嗯,伊伊,千萬別慌。我們快走。”我們四人都急匆匆的跑下樓,她們只穿了睡衣和拖鞋。

“咚咚咚”“咚咚咚”使勁拍打阿姨的窗玻璃,“誰啊,怎麼了?”“阿姨,你醒了,你能不能開開門啊,我們這位室友的家裡有急事,要馬上去醫院。”宿管阿姨披著一件衣服走出來,睡眼朦朧“啊?你們是那個班的,沒有班主任和輔導員的假條,我不能放人出去,”我慌了,“電話呢,我要給顧東青打電話。”我進到阿姨的房間,用座機打了電話,電話一共響了四聲,我好像度過了漫長的一世紀。

“喂,”“東青,你快來學校,”“伊伊,怎麼了。”“我媽媽出事了,去醫院,出不去,我,她們不讓出去。我要去醫院。”“別慌,我馬上過來。”電話結束通話。我像是脫水一般。小藝她們都很著急,一直安慰我。

第 19 章

只有一會兒,我不知道是多久,顧東青的車燈就照在我的臉上。我知道學校裡不能開車,但學校很大,他若是把車停在外面走進來,我肯定等很久。他為了我總是打破底線。他的底線是遵守規則。當然,他的底線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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