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盔甲,押入大牢,等候黃將軍處置。”陳武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命令道。
陳貴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故而什麼也沒有,任憑衝上來計程車兵將自己的盔甲脫去,押了下去。
陳武的目光望向北方,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但是他知道此次攻打長沙的戰爭很快就要結束了。
“來人,立刻前往臨湘,通知黃老將軍,將這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明清楚。”
……
劉修望著漸行漸遠的攸縣城,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雖然順利的燒燬了黃蓋的糧草,但是戰爭還沒有結束,遠在數百里之外的臨湘城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被攻破。
黃忠早在城外等候多時,看到劉修平安出城,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一行人坐在船上,沿著攸溪,向北而去,攸溪是湘江的一條分支,劉修等人沿著攸水逆流而上,向西進入洣水,然而進入湘江,再逆流而上便可直抵臨湘城下。
這次由於是返回,所以不再怕暴露身份,他相信陳武會派人加緊北上通知黃蓋攸縣發生的事情,到時候黃蓋在無糧草支撐的情況下,必然撤軍。
兩天兩夜,強行軍加上偷襲,士兵早已睏乏不已,早早便沉沉的睡去。
臨湘城。
經過一天的守衛,士兵們也是疲憊不堪,和這衣服就在城頭上睡覺,城下的屍體堆積如山,鮮血染紅了護城河。
魏延眉頭緊鎖,站在城頭上,冷風吹過,他渾然不知道冷。
這兩天黃蓋已經連續攻擊了幾次,但是每一次都被打退,自從劉修和黃忠離開之後,臨湘城的防務重任就交到了魏延的手中。
經過幾次的防守戰,江東軍死傷超過了兩千人,而守軍損失也是慘重,三千徵召的世族士兵已經死傷一千多人,原有的一千官兵也已死傷過半,如今守軍總共只剩兩千多人。
城中的糧草再次告罄,魏延很苦惱,他不知道明天黃蓋再進攻還能不能守住。
韓玄臨陣脫逃的事情也已經在臨湘城的百姓中慢慢傳了開來,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幸虧有馬良在,暫時安撫住了百姓。
“文長,怎麼還沒有去休息。”不知什麼時候馬良站在了魏延的身後,說道。
“不困。”魏延淡淡道,聲音透著疲憊。
馬良苦笑一聲:“呵呵,大戰一天,文長即便是鐵打的也受不了啊,這裡暫時由我看著,你去休息吧。”
“不知道主公有沒有得手。”
“呵呵,以主公的智慧,我們要相信主公,或許明天就有訊息了。”馬良不知道是安慰魏延還是安慰自己,低聲道。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們也是該動用最後一支力量了,否則城池難保啊。”
魏延說的最後一支力量,自然就是那八十名火槍兵,劉修臨走的時候告訴魏延,這股力量不到最後一刻不要輕易使用,作為奇兵出現,或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至於臼炮,劉修其實在建立的時候就不打算把其作為戰場的主力來使用,以後會用於他處。
劉修早就認識到了一點,在這個冷兵器時代,**只能作為奇兵出現,畢竟科技沒有後世那麼成熟發達,這個時代還需要精兵強將來左右戰場的勝負。
“走,先到城樓中休息吧。”
距離臨湘城五里之外,江東軍大本營。
黃蓋和程普相對而坐,久久無語,原本以為一天就可以打下的臨湘城,如今兩天過去了依然還沒有打進城去,雖然也用計想要引誘城中的守將出城決戰,可是城中守將偏偏油鹽不進,死活不出來,對此黃蓋也徹底沒有辦法了,只能強攻。
“公覆,你可知道城上守將為何人?”程普說道。
“不知道,從未見過。”黃蓋道。
“如果不是黃漢升,臨湘城還有什麼人有如此能耐,說到此,黃漢升哪裡去了,從昨天攻城開始到現在就沒有見到過此人。”
“恩,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莫非是受傷了?”
“不可能,你我身為武將,自然知道受傷對於武將來說是常有的事情,除非戰死,否則絕對不會做縮頭烏龜,龜縮不出的,黃漢升也算是英雄,怎麼可能當縮頭烏龜呢。”程普反駁道。
“德謀說的是,可是我也是想不通這點,莫非他們還有什麼後招嗎?”片刻之後黃蓋突然一拍額頭,臉色一變道:“莫非黃忠是暗中去偷襲我軍糧草嗎?”
程普也是臉色一變,隨即說道:“不太可能,如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