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百,當然喜得合不攏嘴。接過鈔票,笑咧了嘴說道:“只要價格合理,不讓我們跑車的虧,再偏僻再破爛的地方都是值得去的。對吧,老闆們?”
車後的幾個人都“呵呵”地笑了。
霍祥老頭子說道:“生意人,就是不要怕吃苦。”
計程車司傅趕緊認同道:“對的對的……”
車又向前行駛了好一段路。看到周圍熟悉的山、路,樹木,小徑,蘇雅西趕緊說道:“到了到了,就這裡。司傅,就這裡了。”
計程車司機將車停好,大家都從車上走了下來。蘇雅西領著所有人朝著一條小徑而去。小徑圍繞著一座大山腳下彎彎繞繞而去。兩旁全是林蔭樹木。
“這是哪裡啊?安安,這個地方這般隱秘,你說的那位老先生住在這種地方嗎?”霍弦澤問道。
蘇雅西點頭道:“嗯,是的。”
霍弦澤又感嘆道:“真是不可思議。不用看,都知道那老先生一定十分的怪異。”
蘇雅西十分地贊同道:“的確是這樣。霍大哥,你真是有卓見。那老先生,確實是一位十分怪異的老頭兒。”
霍弦澤折了頭頂擋住他額頭的一根枝條,朝著天空甩了甩,又插在蘇雅西的偏頭上,說道:“我就說嘛。唉……”
蘇雅西將頭上的枝條取下來,回過頭輕打了一下霍弦澤的胸膛,嘟嘟嘴道:“霍大哥,你真討厭……”
霍弦澤一手抓住那根不枝條,嘻哈道:“行了,這麼具有風格,你不懂欣賞。”
蘇雅西鬱悶,趕緊將手中的枝條插進他的胸膛,拍了拍手,綻開笑顏,說道:“嘻嘻,我怎麼會不懂欣賞呢?咱們都是年輕人。霍大哥,這樣也很美吧?啊,就這樣,你別把它摘下來了。這叫藝術,懂不?”說畢,一仰頭,迴轉身繼續洋氣地向前走。
霍弦澤將胸膛處的枝條取了下來,笑了笑,跟了上去。
走在後面的霍祥和司機師傅看了,都搖頭而笑。
霍祥老頭子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充滿著一股朝氣,陽光。哪像我們這些太陽快要落山之人,一把老骨頭而已……”
計程車司傅附和道:“就是就是。”
穿過林蔭小徑,蘇雅西終於帶領他們來到了之前來過的那個地方。眼前出現了一座舊時代的土牆屋。土牆屋門前是一塊很寬闊的壩子。壩子四周都是一些綠色的植物。還有粉紅色的小花和一些小草。
壩子外面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小溪彎彎繞繞地,兩岸長滿了楊樹。空氣中,有一股十分清新的味道。
望著眼前的茅草屋,蘇雅西說道:“到了,就是這裡。”
霍祥老頭子、霍弦澤、以及司機師傅都駐足看向前方。前方幽靜雅氣的茅草屋,讓他們都心裡一靜。感覺來到了一個十分祥和的地方。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不知道那老先生在不在家?”蘇雅西說道。爾後朝前走去。
踏過架在小溪上的約有三四米長的小木橋,向前再行了五六米,他們來到了土牆屋外面的寬敞壩子裡。
霍祥老頭子四周打量了一番這裡的景色。霍弦澤也走到一處去採摘了一朵粉紅色的小花聞著香味。那司機師傅則站在壩子中央,也只是四周隨意望了望。
蘇雅西朝土牆屋而去。房屋就三間。然而舊木門卻稍稍關閉著。蘇雅西抬手敲了敲舊門,大聲喚道:“老先生,你在家嗎?老先生……老先生……”
沒有人回答。然而,木門卻在蘇雅西連續不斷地敲擊中,“吱嘎”一聲自動開了。原來門是虛掩著的,並沒有上鎖。
蘇雅西輕輕推開木門,抬步走了進去,探著頭問道:“老先生,你在家嗎?我來看望你老人家了。你在哪?”
這時,外面的三人見門被推開,也都趕了過來。他們也都跟隨著蘇雅西走進了黑漆漆的堂屋。
蘇雅西摸索著漆黑朝裡屋一間間地尋問道:“老先生你在家嗎?我來看你了。”
霍弦澤緊跟其後。而霍祥老頭子和司機則在堂屋,並沒有跟進來。
霍弦澤問道:“安安,怎麼樣?怎麼這屋子這麼黑?一點光線都沒有……”說畢,拿出手機,藉著手機的餘光四處照耀著。
然而尋遍了幾間漆黑成一團的屋子,也沒有看見有那位乞丐老先生的身影。
霍弦澤說道:“安安,他老人家應該不在家吧?”
蘇雅西駐足四處望了望,不錯,這屋子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她凝思一會兒後,說道:“還有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