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沒親自去送送。
只聽路媽媽道,“香兒小姐回去了,並不是與雨一道,似乎是香兒小姐早先已和沈公子說過此事,也早定了三月十六啟程的。
只是小姐太忙一直沒有機會與您說,知道您花朝節後便去了攝政王府,香兒小姐便讓老奴代為轉達。
只說是在夏家村等您回去,將軍府派了人沿途護送,墜兒自願跟隨香兒小姐身邊伺候,老奴便做主將她的賣身契給了香兒小姐一併帶走了。”
路媽媽與夏錦一通解說,到教夏錦心中有點過意不去,香兒難得過來一趟,自己不僅沒有好好陪她,帶她到處玩玩、逛逛,卻是連她回家也沒來得及送送。
只是不等夏錦反省完,路媽媽又道,“老奴自作主張,給香兒小姐準備了一些京城特有的吃食和一些特產,也準備了一此玩意送給大少爺和少奶奶,兩位小主子也選了點小玩意!”
夏錦一聽不禁感嘆這路媽媽心細,“有勞路媽媽為夏錦勞神了,媽媽做的很好,夏錦十分感念!”
路媽媽看夏錦那樣也知道她是在想什麼,忙勸慰道,“小姐不必自責,您忙的這段時間,沈公子幾乎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過來看看香兒小姐,有時也會接香兒小姐出去逛逛,就是您在鋪子裡只怕也很難能見到香兒小姐。
這些日了香兒小姐可是玩的十分開心,也是知道您有大事要忙,沈公子便勸她先回去,還說待京城事一了便去香兒小姐家提親,香兒小姐這才開開心心的回去了,您是沒看到香兒小姐開心的模樣,老奴可是真心替她高興!”
聽路媽媽這麼一說夏錦不僅沒有開心起來,反而心中多了一些隱憂,香兒和沈清風真的是良配嗎?
不說香兒心思單純是不是能適合在高門大戶的後院生活,單就這沈清風對香兒又有多少真情在還有待商榷,更何況就她所知沈清風早有一妾,雖說是當初應長鳴哥之求納下的,可是這妾侍在沈府生活也有三年之久,沈清風更是應了長鳴哥之求要善待與她。
這後院之爭到時沈清風可能保全香兒,單憑這救命之恩,真的能讓沈清風維護香兒一輩子嗎?更何況沈清風玉樣的人兒,更有小神醫之名,只怕心怡他的女子也不在少數,當中不乏有高門大戶之女,規矩、氣度只怕會比香兒好上許多,誰敢說他不心動。
而他所說的提親,是為妻是為妾尚未得可知,有多少女子一旦陷入情網,終因得不到丈夫的眷顧,香消玉隕在這後院的陰謀之中。
她不可放任這自從穿越而來便給她帶來太多溫暖的小妹妹就這樣陷下去,但一旦嫁入沈家,就算她手再長也不可能顧看的到她。
夏錦右手不自覺的輕撫左手的尾指,看來等寶兒的解藥拿到,得找個機會探問探問沈清風的意思了,若是他報著三妻四妾坐享齊人之福的心思,這香兒是一定不能讓她嫁進沈家的,以香兒的單純根本適應不了這深宅大院的後院陰謀。
想到這夏錦不禁覺得可笑,光想著香兒,自己何不是如此呢,本來嚮往的生活便是這相公、孩子熱炕頭,開開鋪子、種種地,一家人過著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小康日子,能有空閒的時候給她偷偷懶,躺在小院中的大樹下的搖椅上,泡上一壺熱茶享受這午後的和風徐徐。
可偏偏有些事不由自主,例如寶兒身上的毒,例如心儀的那個人,偏偏身份不同一般,註定那樣的日子只能是想像。
“路媽媽,不必勸慰我,錦兒也不過是思念家鄉親人罷了,只想早點了結了這京中索事,早日回鄉罷了!”
夏錦不想將自己的負面情緒帶給別人,只好隨便扯了個藉口,而她也卻是想家了。
路媽媽點點頭,小姐上京也有一斷時日了,一個姑娘家背井離鄉跑這麼遠的地方,想家也是正常的。
夏錦背對著路媽媽看向窗外,窗外一片綠意蔥蔥!這京中的天氣變化無常,早上還穿著薄襖,午時卻上連夾衣也難穿住了,小傢伙今日一早便隨著師父進宮了,也不知道師父可知道為他更衣。
昨日張公公來傳旨時還給老攝政王帶來的口信,‘只是說皇帝想見見這位表弟,還請皇叔祖有閒時帶小表弟進宮遊玩,’皇帝這話說的客氣,其關也就是親自前來會被王府守衛拒在門外失了面子,就如昨日那位昨日被令來老攝政王府賠禮的華太師一般。
但老攝政王何償不知何意,雖說他這攝政王府的小世子雖不用別人來認同,但是要上皇室玉蝶入宗譜總還得用得到皇帝的,更何況他也正好有事要找小皇帝,今日便帶著寶兒一起去了。
只是夏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