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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的時候才慢慢說開了正事:“今天就不休息了,小曦,一會你和我出去一趟,我擔心季叔和季珊的安慰。”

丁凱剛想說什麼就被我瞪了一眼,別說占卜的事情不能隨便洩露出去,就算是能說。也是具有時效性的,現在準,那明天呢?萬里還有一,我心中也是焦急的,正巧現在又沒什麼事情,所以不如去看看。

然而真正讓我提心吊膽的原因,還是那封預言信,上面的第六個日期:二零一五點八月。

時效就是這個月,所以但凡出現危險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輕心。

吃完飯,虎叔和丁凱也說要跟著去,被顧風拒絕了:“那裡不能隨便去,雖然說的不好聽,但也是事實,如果萬一出現了什麼事情門,我保不了你們的安全,但是小曦不同。”

虎叔雖然著急擔心,但也知道輕重緩急:“那顧風,你照顧好小曦。”

丁凱走向前來幾步:“護身符放好了,一旦有訊息就給我們打電話。”

我連忙點頭,隨後和顧風出了屋子,令我奇怪的是顧風竟然有車,是一量嶄新的大眾,我問他這車子哪裡來的,顧風只所是找車行的朋友提前安排的,回國之後直接拿車,倒是利索。

我不禁感慨,有朋友就是好。

和顧風出來在車上,我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北京。”顧風開車的時候很優雅,而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是做什麼都有餘量,不慌不忙,海歸派十足。

我沉默不語,車上有些無聊,顧風笑出聲來:“和我在電話裡聽到聲音感覺的性子有些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我好奇。

顧風說的很直白:“淡淡憑在電話裡的聲音,我以為你和季珊一樣是個‘煩人’的小丫頭,但是見面才發現你不愛說話,最起碼和不熟的人不說話。”

我點頭,看來他看人很準。

然而顧風的判斷還沒有結束:“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太多複雜的東西,你大概經歷了很多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吧?”

我驚訝,不過很快笑出聲:“我剛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你,想要躲閃,因為我覺得你很可怕,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睛,那種感覺沒有絲毫秘密的感覺。”

“我專修犯罪心理,在國內跟著季叔學,大家都說青出於藍勝於藍,我十六歲的時候推理能力就超過了季叔,因為我爸死的早,季叔就做主將我送到了國外,國外犯罪的手法和國內完全不同,更多,更直接,更暴力,他們更容易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我受益匪淺,從中歷練,後來被季叔召回,進入了組織,後來又被外派。”顧風笑著,“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樣一個人,明明眼睛裡的東西那麼純粹,又那麼複雜。”

聽到顧風再次說起復雜,我忍不住開玩笑:“倒是第一次有人說我複雜,那你說說複雜到底是什麼?”

顧風看了我一眼,隨後繼續看前方的路:“我看到了仇恨,恐懼,迷茫,痛苦,開心,幸福,包括你現在的故作鎮定。”

“很準。”我慢慢的低下頭,半晌側臉朝顧風看去,露出笑臉,“在你面前先是很緊張,等到你看穿我的這一刻,無比放鬆,看來還要謝謝你,不過你不經過我允許就探查我的內心,罰你……罰你說說組織好了,它神秘的令人髮指,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它。”

顧風笑出聲:“我也不喜歡,推理是我的愛好,而他卻讓我的愛好變得不純粹,不過我聽季叔的,在我有印象的時候季叔就是大學教授,同時也在為組織培養人才。”

緩緩的,顧風將組織的運作說了出來,而我驚愣了。

原來這個組織名為東山,名字一出,我就呆住,如雷貫耳,徐青的師父就是東山一脈的。

顧風給我講了這麼一個淵源,他說東山組織其實源自於東山一脈的精英,但是具體東山一脈是什麼他也不清楚,所有的組織的人都知道這個概念,他們是東山的人。而東山的買賣,就是破獲一些案件。

“組織破獲的案件,都是死去之人的,從來沒有犯人在逃的案件。”顧風聲音低沉,“而且每次的案子都十分複雜,我和季叔是負責這一地方,季叔負責國內,而我負責義大利的,甚至還有很多推理天才被分配到了各國各地,不過我們從開只管破獲,卻從來不抓獲,抓獲犯人的是另外一批人,他們通常手裡拿著稀奇古怪的東西,雖然也是人,不過我們尊稱他們為陰司人,專門接觸死去的人,也就是鬼。”

說到這裡的時候顧風轉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看你神色鎮定,一點都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