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問蓉兒:“我問的第一個問題是什麼?”
蓉兒說:“你的病症。”
“對,就像一些人多長了心眼一樣!”邦智這才車頭對雄偉說,“要想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必須先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
雄偉莫名其妙說:“要我回答什麼啊?”
邦智說:“請你回答,你和玉兒是如何比人家長了幾個心眼的。”見雄偉還懵懂懂的,又嘆道,“話說到這份上了,還要我跟你們挑明嗎?”
一直沒有做聲的玉兒心裡明白了,然而她有點惱悻,自己並沒有與這機器人過不去,她幹嘛與自己過不去?然而畢竟做了虧心事兒,玉兒色厲內荏說:“我們怎麼哪?是同居惹人眼紅了?”
在邦智眼裡,這是挑畔,她說:“不是眼紅,而是眼裡容不下一點滓!你說,你和你同居的男人,一狼一狽,是怎麼樣利用裝飾足球沙龍,吃了多少回扣?”
這當頭一棒,把個玉兒打得驚惶失措,只能無地自容立在原處,言不出聲,多麼丟人現眼呵。
本來,蓉兒轉交那一摞子清單,玉兒和雄偉就有了一個商量,準備在阿佔娜拉盤存之前,把吃了的佣金,全部吐出來,打進那個一卡通,即使清查帳目,核對清單,也漏不出什麼破緩。哪知阿佔娜拉失了蹤,他倆就以為有機可趁,忽略了把錢打入一卡通的問題。
而一聽邦智畫龍點睛,雄偉如蛇被打了七寸的,臉如潑了豬血,身子一下癱瘓在地上。
玉兒見邦智得理不饒人,在自己的同學面前,不留絲毫情面,真是欺人太甚,她惱怒成羞,扯起雄偉,罵:“熊樣兒,你還像一個男子大丈夫嗎?”欲往外走。
邦智跳起來攔在他倆的面前,嘻嘻笑,說:“你倆若是把吃了的佣金,歸還到一卡通,我就讓你們走,你們若是想腳板底下抹油,就得先過我一關。”然後擺開動手格鬥的架勢,用手勾著他倆說,“一齊上!”
“你——”連蓉兒也看不下去了,太傷人自尊了!
邦智並是存心想與他倆過不去,她看似欺人太甚,其實有二個用意,其一,失去了阿拉娜拉,她要用行動在這五人中確立自己的形象,堅定他們的信心,去迎接一場即將開始的新戰鬥;其二,下一步的行動就是要出國,然而無名足球沙龍,已經正常對外營業,所以這五人中必須要有一個人留下來,而且適合留下來的正是玉兒,與其很難說服她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出國機會,倒不如先制服她,令她俯手稱臣,哪怕是忍氣吞聲也得留下來。
果然,玉兒上當了,自恃是警校出身,摸爬滾打都學過,何況二人打一個。她對雄偉呶了呶嘴,說:“一起上……哎喲!”話音還沒有落地,她和雄偉的身體,已經雙雙躺在了地上。
原來邦智先搭上他倆的手,身子稍微下蹲,手上用力往胸襟一帶,玉兒和雄偉就以她的肩膀為支點,被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
邦智得勢不饒人,又抓起玉兒,如搓麵糰般的,連續摔打數次,直到雄偉一下撲在玉兒身上不讓邦智出手,邦智這才橫掃其它三人一眼,說:“要不,你們五個人一起上!”
大人打小孩,蓉兒幾個人當然看得出來,蓉兒嘴一撇,說:“哼!打自己人有什麼能耐?有本事就把謀害你後媽的兇手揪出來。”
邦智也不搭腔,坐下來慢慢喝著咖啡,直到玉兒坐起來恢復了面色,才說:“好,我現在回答你們的第二個問題,請看錄相——”說罷,白皮嫩內的額頭,竟然伸出一個方方正正的顯示螢幕來。
眾人看得膽顫心驚,邦智說:“我是智慧兒,以後相處久了,你們見多了,也就不會大驚小怪了。”
眾人略為放下心,眼睛直瞅著螢幕上:
阿佔娜拉正在致開幕詞:……朋友們,我想對你們說,我們的足球沙龍的球迷,大多數來自附近高校的大學生,還有高中的學生,和待業的青年。與其它沙龍,甚至網上的足球沙龍來比較,我們的沙龍有所不同的是,你們是自由的,你們可以用辯論的口吻來評球,來說球,來侃球,但我們不希望,不同國家的球迷,或者不同地域的球迷,出現水火不相容,甚至經常互相破口大罵的格局。我衷心期待,我們的沙龍,和綠茵沙場的競技一樣,一個個是場上對手,是絕地英雄,狙擊,衝鋒,對壘,輕盈刁鑽的弧線,震耳欲聾的吶喊;在場下仍然是朋友,和睦相處,稱兄道弟,高舉啤酒,鮮花,共同迎接球迷的之日,世界盃,讓足球給每一個球迷帶來瘋狂,激情!帶來開心,歡樂!謝謝大家!
阿佔娜拉講完話,從亞玲手裡接過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