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的離去了,臨走時,還道明自己是要去刺史府,看望小丁。
......
罪過啊,罪過,辛嬙心裡默唸,上帝請寬恕她的罪,她不是故意欺騙韓子辛的,絕不是故意的,一想到韓子辛要是將來發現了真相,那她不是完蛋了??
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就完了,真完了。
“你在想什麼?”花和尚一直盯著辛嬙看,總覺得眼前這個絕色的女子,好像是在哪裡見過,而且她,不似一般普通的女子。
“哈?”辛嬙猛地回神,瞪著大眼看著柳子乙,“你說什麼?下毒了麼?”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柳子乙也不理會辛嬙的答非所問,還是很專注的看著她。
...又是這種下三濫的搭訕把戲,果然現代古代一直沒有任何新意,唉,悲催...
“等等,”突然,柳子乙隨手將身邊小卒的帽子一把拿過來,強勢的戴在了想要避開他灼熱目光的辛嬙頭上,“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你這麼眼熟...”
“你...”辛嬙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想要阻攔,卻掙扎不過他手上的力道,只得乾瞪眼的瞪著他瞧,任由他將帽子扣在她的頭上,然而,就在帽子落在她頭上的那一刻,她立馬明白他的用意了,可是,此時卻也來不及了。
“你就是老四身邊的那個小夥計?你女扮男裝?”
“...”
哈?這廝什麼時候百年的這麼有才了?怎麼辦?真的被他發現了嗎?不是吧,這麼造孽,他這傢伙果真有兩下子,子丁沒有發現,韓子辛沒有發現,誰都沒有發現,當然除了莎莎和爺爺,還有魅村那個狐狸。
“哈哈,柳公子你開玩笑嗎?瞎說什麼呢,我可是正經八百的女兒身,你說的什麼女扮男裝是什麼意思,我不懂。”不行,不能跟他攤牌,被發現的話,魅村鐵定饒不了她,還要連累爺爺他們。
柳子乙很是自信的笑道,那一聲聲的笑,笑得辛嬙心裡好慌好慌,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故意擊垮她的底線,不,不可以,她一定要堅持,一定要撐住,也許奇蹟就會出現。
“你當真不是麼?”他笑罷,正色道,但臉上依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自然不是。”她淡定自若,強迫自己平靜,“我叫辛嬙,不是什麼小丁,這沒什麼好懷疑的。”
“哦~”那花和尚的聲音故意拉得好長,隨後自信滿滿的道,“倘若你不是,那你為何知道,他叫小丁?”
“我聽別人說的。”
“那你知道我在西來寺的地位嗎?”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幹嘛要知道。”
“哈哈,不用問了,我敢確定,你和小丁就是同一人。”
花和尚一錘定音,擲地有聲的看著辛嬙,一臉的自傲,信心滿滿。
“我都說了我不是,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叫辛嬙,是個女的,不是男的,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真真正正的女子。你懂不懂啊?”辛嬙火了,一陣怒吼,這個變態,聽不懂人話。
“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身高,一樣的頭髮,一樣的小臉,一樣的小手,什麼都是一樣的,只有老四那個笨蛋還看不出來你們就是一個人。”
“...”辛嬙無語了,這傢伙的歪理,還真是抹布,又怪又多。
正當兩人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殊不知門外去而復返的韓子辛臉色煞白。
她如雷灌頂的愣在當場,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個女人,竟然是,是那個她心儀的男子,小丁,小丁是女人,是一個女人,她人生第一次獻出自己的真心,居然是一個女人?
不,她不相信,不相信,可是,仔細一想,事實好像是的確如此,她,就這樣被耍了,被這個可惡的女人耍得團團轉,她看著自己為了她如此下賤,如此輕浮於她,而她,竟然就這樣看她出醜,在心底嘲笑她,鄙夷她,譏諷她,也不說明,也不打破,故意的,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這都是對她的報復,辛嬙,我不管你是不是小丁,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辛嬙無端端的打了個寒戰,才想到現在不是要和這個花和尚糾結自己是誰,當務之急是要去救人,隨即,白了花和尚一眼,立馬自顧自地跑向了不遠處的集中營。
一到集中營,辛嬙就迫不及待的檢查滿屋子裡的和尚,果然見得他們個個都是昏迷不醒,而且臉色煞紫,四肢僵硬,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這下她是懵了。因為對於醫治病人,她根本就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