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來,用以渡送車輛、火炮、坦克等,也借用這個詞,稱這些平面舟為“門橋”。
聽了劉伯承的糾正和解釋,譯員們的疑問全消除了。他們心裡暗自佩服,忍不住內心發出讚歎:”老院長做學問,鑽研問題真是細緻入微啊!”
第五節清涼山——紫金山
1951年6月,臨淮關陸軍師江河進攻戰鬥實兵示範演習結束不久,劉伯承又組織指揮軍事學院高、上級速成科學員實施軍首長——司令部野外演習。這次演習勝利結束後,軍事學院即全面完成了1951年的訓練任務,開始了1952年的各項工作。
1952年,是訓練任務更為繁重的一年。年初,劉伯承作了軍首長——司令部野外演習的總講評,寫出了《關於軍(師)司令部野外演習的總結》。2月,組織了軍事學院第一批赴朝見學團,赴朝鮮前線參觀見學。然後,投入建立海軍系和空軍系的工作,並把原有的基本、上級速成、高階速成和情報4個學員科也改名為學員系。
5月30日,海軍系和空軍系正式成立。這樣,軍事學院就成為一所名符其實的訓練陸、海、空三軍中、高階指揮幹部的綜合性軍事學府。
在建立海、空軍系的同時,劉伯承按照預定的教學計劃,又領導高、上級速成系學習最後一門課程——集團軍進攻戰役。這門課程學完,高、上級速成系所學課程即告全部結束,學員們開始複習考試。
這時,劉伯承召集院、系和各個教授會的領導幹部總結了這兩個系第一期訓練工作、政治工作和後勤保障工作的經驗教訓,起草了給毛澤東主席的《關於高、上級速成系第一期訓練總結報告》。
在報告中,劉伯承分析了第一朗347名中、高階幹部在軍事素養、政治覺悟和文化水平等方面的基本特點,指出了有些學員重戰術、輕技術,只願意學作戰指揮,不願意學司令部工作和後方勤務的不良傾向。總結這一期訓練工作的主要做法是:“先進行新兵種兵器和技術見學,以增進對新事物的感性認識。教授的順序是:先理論概則,後各兵種應用戰術,再作想定情況,進行圖上作業,把諸兵種串聯組織起來,鍛鍊學員分析綜合、判斷情況與組織合同戰鬥的能力。隨後又由課堂到野外現地作業,以至實兵演習,結合實地證明理論原則。這樣以戰術為經,技術為緯,縱橫連貫,組織起來,是最實際有效的方法。”
毛澤東在新中國成立初期日理萬機的情況下,時刻關懷著軍事學院的建設。從1951年3月15日起,劉伯承每兩個月都給中央軍委和毛澤東作一次軍事學院兩月工作綜合報告。對這些報告,毛澤東都仔細閱讀,親筆批示。
對劉伯承提出的意見和建議,也都及時批轉給周恩來、聶榮臻和其他有關領導人辦理。
這一年的春天,毛澤東到南方視察,路過南京時,讓劉伯承和總高階步兵學校校長宋時輪,到他下榻的地方,彙報兩校的情況。這一天,正趕上劉伯承不在南京,而在上海治療眼疾,改由副教育長陳伯鉤和政治部主任鍾期光代為彙報。
毛澤東聽完彙報,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延安有個清涼山,南京有個紫金山。”
延安,清涼山,這是說的抗大啊!當年在抗大當過訓練部長和第二分校校長的陳伯鈞,心裡頓時感到熱乎乎的。他一下子想起了毛澤東關懷抗大的許多往事——毛澤東曾為抗大教員題詞:“忠誠黨的教育事業”;毛澤東曾用《西遊記》中小白龍馬的故事勉勵抗大的教員,說:“你們別小看了那匹小白龍馬,它不圖名、不圖利,埋頭苦幹,把唐僧一直馱到西天,把經取回來了”;毛澤東還曾到窯洞裡和抗大的教員們促膝談心,說:你們在抗大當教員教學員,每個隊七八十人,如果他們都當連長,就是七八十個連,如果他們都當營長,就是七八十個營,如果當團長、師長呢?教育工作就是革命工作,要樹立死在延安,埋在清涼山的決心。
延安,清涼山,這些激動人心的往事,一直留在陳伯鈞的心頭,留在許多抗大幹部的記憶中。
幾天後,劉伯承從上海回到南京。陳伯鉤、鍾期光把毛澤東接見的情況向劉伯承作了彙報。劉伯承很快向全院作了傳達,要求大家以南京比延安,以軍事學院比抗大,學習抗大幹部的獻身精神,不圖名、不圖利,一輩子忠誠黨的教育事業,最後“死在南京,埋在紫金山”。從此,“死在南京,埋在紫金山”這句話,就成了軍事學院教員和工作人員的口頭禪,成為他們獻身於黨的教育事業的座右銘。
1952年7月,高、上級速成系第一朗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