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我逮到,要不然我找人爆了她的菊花——。”瞠目欲裂,我狠狠地瞪著那個空無一人的位子,咬牙逼出一句話。
“慢著——,你有沒有發現?——鄺胤和房莫也不見了!”將我的頭往下一按,蕭白低聲說道。
“嘎?”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一直從方才起,作為鄺胖子兒子的鄺胤就一隻沒有出現,房莫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況且他還和何芷這個死八婆搞在了一起,兩人一起夾著尾巴逃走了也不稀奇。可鄺胤的消失,卻著實奇怪的緊。
“莫非是因為他知道鄺胖子是個武林高手,所以安心回家抱著被子睡大覺去了?”我哼哼。
蕭白一頭黑線的瞟了我一眼,道:“楊渥是你七個未婚夫中間武功最不濟的一個!方才神秘人卻說是楊渥偷襲他——,連我都不知道神秘人深藏何處,楊渥又從何而知?若我沒有猜錯,這楊渥分明是有問題。”
“楊渥?!!”我被蕭白的一席話驚醒,轉眼朝著橫躺在遠處地上一臉死寂的男子,心中的不安感讓我一陣煩躁。
楊渥有問題的話,便有兩種可能!一,楊渥使了苦肉計,詐死擺脫嫌疑;二,躺在地上的楊渥分明並非楊渥本人。
像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測一般,正當我凝視著朝著那張熟悉的娃娃臉看去的時候,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的臉上卻突然出現一抹詭異的微笑,慢慢地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朝著我和蕭白的地方看來,正巧與我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被發現了!!!
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個“楊渥“的視線一瞟,我竟渾身僵硬,腦中霎時“轟——”的一片空白,右手掐上蕭白護在我腰上的右臂,我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的軟下來。
蕭白的樣子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慘白著臉色,雙目突然似是見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一般圓睜著,泛出根根腥紅的血絲。左手攀著匾額的邊緣,看著遠處的“楊渥“不住的顫抖。
半晌,就在我擔心他快要承受不住快要崩潰的時候,蕭白突然長長的撥出一口氣,擦了擦臉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蒙上了我的眼,道:“閉眼——!是幻術!幸好此時對方並沒有要殺我們的意思!要不然我倆此時早已癲狂而死。”
看著蕭白慘白的臉上艱難的露出一抹慶幸,我心下一沉。連蕭白都沒有信心戰勝的人,那我們此時已經被他發現,已不是無路可逃?我惶恐的朝著“楊渥“望去,心臟驟然停止跳動,擦了擦臉上冰涼的汗水,才發現我此時背後已經是被冷汗溼了一大片。
真的只希望他對我們沒興趣吧?!!我暗忖。
在我思緒紛亂之時,場中的戰局已經接近白熱化。鄺胖子大發神威,一雙肉張上下飛舞,詭異的黑衣蒙面人紛紛倒下。以身護著身後的幾個傷員,鄺胖子的壓力也是頗大,一翻掌勁消耗下來,白玉般圓潤的臉上已經開始泛紅,可是展眼望去,真正的幕後黑手卻依然杳無蹤跡。
“裝神弄鬼!閣下莫非無臉見人?!!”雙手一負,鄺胖子對著空寂的大廳喝道。
“哈哈——,王爺果然是深藏不露。世上能將‘烈域’划拳為掌練到至臻化境,也只有‘活彌勒’一人而已!只是不知道王爺王爺是否認識?”
話音剛落,原本氣定神閒的鄺王爺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死死的等著夜空之中空無一人的大殿,陰鷙著鐵青的圓臉,咬牙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識得‘烈域’?為何……?”
“為何知道你便是‘活彌勒’——,是麼?”騰然出現一個聲音硬生生的截住了鄺胖子的問話,帶著淡淡地諷刺,一個熟悉的身影突兀的坐在高臺之上,氣定神閒的啜飲著一杯清茶,語畢,挑眉看向鄺胖子。
——是鄺胤。
陰冷的盯著鄺胖子,鄺胤的臉上已經變得扭曲,瞪視著鄺胖子一陣,慢慢冷靜下來,慢道:“大中十三年(859)五月,宣宗食用仙丹中毒,一連一個多月都不能上朝。直到八月,宣宗駕崩。後宮之中突然變故頻頻,他一直信任的宰相令狐綯攝冢宰負責治喪,將宣宗貢在皇陵。諡號曰聖武獻文孝皇帝,廟號宣宗。可是後來,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德高望重的寶國寺高僧,宣稱皇廟沾俗塵、黏黃粱,所以第二年二月宣宗之陵才安葬於貞陵。
宣宗在位期間明察沉斷,用法無私,從諫如流,重惜官賞,恭謹節儉,惠愛民物,人思詠之,謂之小太宗。他為大唐祖宗基業做過不懈的努力,延緩了唐帝國走向衰敗的大勢,也是大唐步向滅亡之際,最有雄才大略能施展回天之力的一代明君。傳說,大唐之所以能得此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