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輕言衝南宮寒笑了笑,乖乖的點點頭。
南宮寒看著姚輕言那一副天真小白兔的模樣,心裡的氣也消散了幾分。
“看來華妃給的條件一定很誘人呢。”南宮寒慢慢靠近姚輕言,左手撐在轎壁上。
姚輕言被南宮寒逼到了轎子的一個死角里,“南,南宮寒你幹要什麼?我,我現在可是有,有靠山的人了。”
南宮寒笑了,“怎麼?愛妃覺得為夫這座靠山不夠穩,想要去靠華妃的這座山。”
“怎,怎麼會。”姚輕言話裡打著結。
南宮寒伸手挑起姚輕言的下巴,“那愛妃倒是說說看,是華妃這座山穩呢還是本王這座山穩,嗯?”
“我,我。”姚輕言小臉憋得通紅,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衣袖裡握緊的拳頭快速的像南宮寒的俊臉上砸去。
“又想謀殺親夫啊。”南宮寒握住姚輕言的拳頭,瞬時把人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姚輕言便“主動”投進了南宮寒的懷。
“南宮寒!你快放開我!!”
奈何姚輕言再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南宮寒的禁錮。
“乖~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南宮寒在姚輕言耳邊輕輕的呢喃。
姚輕言感受到了南宮寒語氣裡的疲憊,聽話的也不再掙扎了,任由南宮寒就這麼抱著。
轎子一顛一顛的,南宮寒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姚輕言被南宮寒抱得脖子生疼但又不敢動彈,偏頭看著南宮寒已經睡著了,眉間卻緊緊的皺在一起。
姚輕言伸出手將那眉心一點一點的撫平。
南宮寒似乎感應到了觸碰,顫了顫睫毛,又安靜了。
姚輕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主動給這個登徒子撫眉了呢?
一定是她母愛氾濫。
對,一定是這樣的!!!
姚輕言覺得南宮寒的身體有些寒冷,旁邊正好擺放著一件虎皮的毛毯。姚輕言正糾結著要不要幫他蓋一點毛毯呢?
算了,管它呢。南宮寒的身體多好啊。轉眼想想,唉~還是蓋上吧,就當自己大發慈悲吧。
姚輕言一點一點慢慢從南宮寒的禁錮裡掙脫出來。
將旁邊的虎皮毛毯輕輕的遮蓋在拿宮寒的身上。
在姚輕言看不見的地方南宮寒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姚輕言將南宮寒露在外面的手也放進薄毯裡,手指無意觸碰到了南宮寒手上的脈搏。
心裡大駭。
好深的毒!
姚輕言又仔細把了把脈,眉毛皺在一處。
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中了寒毒,也幸虧南宮寒內力深厚,一直強壓制這毒才能支撐到現在,看樣子他應該是把毒都逼到了雙腿上吧,這才導致了雙腿的殘廢。
難怪呢,她之前在御花園裡見他的時候明明就沒有座什麼輪椅,她之前還以為是寒王故意謠傳自己嘞,現在看來那時只是用自己的內力在支撐行走。
姚輕言收回思緒,將南宮寒的手放進了虎皮毛毯裡。
到了寒王府門,車伕停了車。
南宮寒的眸子立刻睜開,如鷹般犀利的看著眼前。
轎子裡的姚輕言不免被嚇了一跳,愣愣的呆在原地。
南宮寒看著姚輕言,眼神晦澀。
半晌才出聲說道。
“下車吧。”
“哦,哦哦。”
姚輕言趕緊點頭,立即下了車。
南宮寒運用自己的內力,轉動著輪椅快速飛出了轎子。
忠伯迎了出來。
“王爺。”
“將王妃房間裡的東西都搬到竹院去。”
南宮寒淡淡吩咐完忠伯便進了書房。
姚輕言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她猜想一定是剛剛自己母愛氾濫的舉動感動了南宮寒。
現在自己終於有好院子可以住了,她迫不及待要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之陶。
等南宮寒和姚輕言兩人都走了,忠伯才好奇的看著車伕。
“王爺和王妃是怎麼回事?”這不過是回了一趟皇宮,王爺對王妃的態度怎麼就有了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了呢?
車伕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姚輕言隨著忠伯到了竹院,“啊,這麼又是這個院子啊?!”
這不就是她之前被那兩個士兵帶進來的那個院子嗎。
也是在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