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有不回來的道理?”
慕容逸軒聽著諾王這話,眼眸沉了沉,但還是又開口:“他這一回來,您行事處處受到掣肘,若是在接下來的這幾日,皇上有什麼事兒再全權交給他做,這豈不是…?”
南宮諾聽到這話,也絲毫不為所動。
“若是父皇什麼事情都交與他辦,那自然是他有本事。況且我與他都是皇子,不論誰辦都對我天禹國無害,父皇想用誰便用誰。”
慕容逸軒又怎麼會聽不出南宮諾話中推脫之意,一時之間竟然再找不出什麼說辭來勸告他,只得帶著氣離開。
接下來的時日裡,姚輕言一直在替南宮寒醫治。南宮寒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一日比一日有了恢復。
早已到來的鮮卑使者,也被安排在驛站中先暫住。
待天禹皇壽辰日,滿京都均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宮內更是熱鬧。
眾人觥籌交錯之時,鮮卑使者突然站了出來。
“皇上,這是我鮮卑贈與皇上的賀禮。”那使者說著,便將一個匣子承了上去,天禹皇本以為是什麼普通之物,但開啟之後眼前一亮,他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塊地圖。
“這地圖據說是一份藏寶圖的碎片,傳說那份寶藏富可敵國,甚至還有一個秘藥,可以令人延年益壽。”
那使者見天禹皇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敢繼續說下去:“另外我們鮮卑的公主也特意來為皇上慶賀。”
使者說完這話,只見一女子從席間緩緩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
使者見狀,也是又開口繼續說道:“我們此次前來,除了祝天禹皇的壽辰,更是想結兩國之好。”
在大殿之中坐著的哪個不是人精呢,這一句話便聽出了他們的意思。是想趁此機會將那鮮卑族公主嫁過來,求的一份和平。
本來只顧著吃喝的姚輕言,一聽見這話也是被勾起了興趣,立刻抬眸看過去。只見那鮮卑公主長得也確實曼妙多姿,除卻那一絲屬於女子的柔美,眉宇之間竟還含有一絲英氣。
天禹皇知道對方這麼說,已是向自己示弱,頓時心曠神怡,開懷大笑。
“既如此,朕也是願的。公主瞧著便是一個曼妙可人,既如此不如和朕最寵愛的皇子,寒兒成婚如何?”
大臣們聽到皇帝這決定時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沒有想到天禹皇這麼草率的就準備把事情給定下來。
那鮮卑使者一聽這話,一瞬間像撿了什麼大便宜似的,連忙準備謝恩。
姚輕言沒有想到吃瓜竟然吃到了南宮寒身上,看眾人說到這份上了,他卻還沒有任何動靜,姚輕言以為他是默許的,心裡也有一些堵,不想再繼續看下去,起身就準備離席。
南宮寒就在這時開了口,“父皇,兒臣已有王妃,這公主過來怕是不妥當。不如請父皇再考慮一二。”
天禹皇沒想到南宮寒竟然直接當面駁了自己的意思,但由於今天喜事頗多,也並沒有絲毫要生氣的意思。
“況且,我與我的王妃伉儷情深,我的眼中只有王妃一人。若是公主嫁過來,怕是要受不少委屈。”
天禹皇沒有想到這話竟然能從南宮寒口中說出,一瞬間也是被提起了興趣。
“既如此,今日之場面,為何不帶王妃一起來參加?”
南宮寒聽到這話不慌不忙,他朝姚輕言投去了一個眼神,而姚輕言也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從席間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朝著天禹皇行了一禮。
天禹皇沒有想到人真的來了,吃驚了一瞬就又開口:“寒王妃瞧著便聰慧,也難怪寒兒如此喜歡。”
小兒正準備開口說話,卻沒有想到被南宮寒搶先開了口:“父皇果然瞭解兒臣,既然父皇瞧著我的王妃也不錯,那兒臣就斗膽向父皇請一道旨意。”
姚輕言不知道南宮寒又要搞什麼么蛾子,只用眼神示意他收斂一些,而南宮寒像是沒看到似的繼續開口。
“我與王妃成婚之際我身子不好,該行之禮未行,雖說王妃心疼我,但我又怎能將該有的禮數拋去,所以,我想求父皇下旨賜婚我與王妃,讓兒臣將王妃八抬大轎的迎入家門!”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南宮寒說這話的時候都懵了,誰也沒有想到南宮寒竟然會搞出這一套戲。
天禹皇反應過來以後,眼神中帶著點點欣慰和歡喜開了口:“寒兒是個有心的,既如此,那朕就為你們二人賜婚。”
由於南宮寒的插嘴,鮮卑公主一事便被擱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