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剛剛說什麼。”姚青風騰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爆出。
“輕言已經成了你們王府的王妃?”姚青風又急又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忠伯也是一臉迷糊的神情,“老奴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新娘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個人。”
姚青風鎮靜下來,低頭沉思。過了半晌才又說道,“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誤會罷了。”
忠伯被姚青風這一句絲毫不著邊際的話弄得雲裡霧裡的。
“既然事情是一場誤會那也就談不上補什麼聘禮不聘禮的,我去找寒王將誤會說開就是。”姚青風對著忠伯客氣的說。
忠伯活了大半輩子也算是人精了,瞬間明白了姚青風這話裡的意思——姚青風哪裡肯認這樁婚事這擺明是要到寒王府去要人啊。
忠伯尷尬的處在原地,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一來王爺早有交代讓他一定把這些聘禮下到將軍府去,這二來嘛自上次來將軍府之後忠伯就對王語嫣起了偏見,他亦是不願讓這王語嫣嫁進寒王府。
可是,看姚青風的樣子是堅決不同意啊。
唉~這種百年奇葩的怪事兒怎麼就偏偏砸在了他身上呢?!!
忠伯抱怨歸抱怨,事情還是得解決不是?
忠伯走到姚青風的面前,“將軍,這姚小姐既已坐上我們王府的花轎理應就是寒王妃,這,這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哎~此言差矣。”姚青風忙打斷忠伯的話,“寒王娶的是語嫣且是皇上賜婚,這哪有替換的道理?”
忠伯沒想到姚青風會反將一軍,也是一噎,可姚青風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婚事畢竟是皇上所賜哪有輕易替換新娘的道理。
往明白處說這就是欺君之罪。
姚青風見忠伯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又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我想這件事應該和寒王好好的談談。”
忠伯一想這中間的厲害關係也嘆息道,“唉~罷了罷了。勞煩將軍就和我走一趟吧。”
“嗯,事不宜遲。”
姚青風跟著忠伯出了府。
王語嫣坐在梳妝鏡前,銅鏡中女子的眉目間滿是著急之色。
“小姐,小姐。”春桃推門進來。
王語嫣起身拽住春桃的胳膊趕緊問道。“怎麼樣了,有什麼訊息嗎?”
“大小姐在寒王府,聽寒王府的人說已經成了寒王妃了。”
“真的?”王語嫣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拍著自己的胸口,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那前廳現在什麼情況?”王語嫣又問。
“奴婢看見將軍和寒王府的人一起出去了。”
“出去了?”王語嫣疑惑道,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春桃低頭瞄了一眼王語嫣,才又說道,“奴婢聽府裡的下人說將軍到寒王府要人去了。”
“什麼!”王語嫣心裡一驚,眼裡滿是怒氣轉過身面目猙獰的看著春桃,“你說什麼!”
“咚——”
寂靜的房間裡發出一聲巨響,春桃立即跪在地上。緊緊低著頭全身都在不停的哆嗦著。
“表哥去了將軍府?”王語嫣看著跪在地上的春桃,一字一句的問道。
春桃被王語嫣這般死死盯著哪裡再敢多說一句話。
王語嫣見春桃並不回自己的話,心裡更加火大。
“啪——”
王語嫣一巴掌狠狠向春桃的臉上呼了過去,“你這賤奴才我剛才問你話呢,耳聾了!”
春桃捂著右邊已經紅腫的臉連忙求饒,“小姐,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瞧你這一身賤樣,還不給我滾出去。”王語嫣看著地上的春桃就像是一條臭蟲一般,哪怕多看一下都是髒了自己的眼。
春桃捂著臉趕緊出了房門。
走廊裡的之陶遠遠的就看見春桃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春桃,春桃。”
春桃見之陶遠遠的朝自己跑過來,怕自己紅腫的臉讓之陶笑話了去,嚇得她慌忙往前跑。
之陶心裡納悶了:我有這麼可怕嗎?站立在原地,腳下一蹬,騰空,瞬間就到了春桃的面前。
春桃看著眼前的之陶,臉色陰沉到極點。
“春桃你跑什麼呀,我還有事要問你呢。”之陶也覺得來氣,自己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這人跑什麼跑。
“什麼事?”春桃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