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叫停了車:“你們先去醫院,我解決掉這個尾巴隨後就去。”
“解決掉尾巴也不需要再來了,請你以後離我們遠點,我們不想招惹你這種大人物,更不想被跟蹤……師傅,麻煩開車。”
雲夏木感覺自己就像垃圾一樣,被丟來丟去,所謂的家人,所謂的未婚妻,所謂的大上海第一富二代的帽子,現在好不容易能喜歡一個人,卻還是像被丟垃圾一樣的丟掉。
雲夏木站在路中央,攔住那輛黑色轎車,瘋狂敲著車窗,把車裡的人吼下車。
“是,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兩個像死神一樣的保鏢畢恭畢敬的低下頭問。
雲夏木兩腳把兩個人踹出去好遠:“我警告你們,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跟蹤他們,跟蹤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死得很慘很慘,我會說話算數的……還不快滾,混蛋!混蛋!!……對了,把車留下,我有用。”
接著,雲夏木在視線裡發現了一個床上用品精品店,便走了過去。
飛飛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華燈初上,病房裡臨時輸液的人已經走光了,只剩下她,阿布回家給飛飛做晚飯了。
這時,兩個醫護人員進來,要給飛飛換病房。
“不好意思啊,我沒要求換病房,是不是弄錯了。”飛飛說。
“十二床的鳳飛飛嘛,對吧,說是家屬要求的,錢已經付好了,來,慢點。”護士已經來扶飛飛下床。
新病房裡,粉色的病床上開著一簇一簇的可愛的滿天星,牆壁上天花頂上貼著滿天星小花,窗臺上放著一瓶鮮豔的絢爛的安靜的美好的滿天星——花依舊,人已非。
滿天星,曾經是媽咪最愛的花啊。
她的房間,她的髮夾,她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