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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我到最後也沒搶回我的滑鼠。而那廝竟然在我嶄新的滑鼠上劃了幾道白印子。

恨之入骨!死貓!臭貓!爛貓!

“老大消消氣,留點體力今晚找個美眉陪你一起去看獅子座流星雨吧。”老二看我氣得連早飯也吃不下,良心發現,過意不去了。

“什麼流星雨?”

老二滿臉抽筋:“你、你、他你居然不知道流星雨?!”

老三更是不可思議:“老大,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會是棄明投暗要當和尚?還是準備認個孟姜女做乾媽,好改名孟浩然去吟詩作對扮成‘詩人’裝清高吧?”

我瞬間覺得自己該卷好鋪蓋去南極洲隱居算了。

見我還在發楞,老兒老三乾脆手拉手開始咿咿呀呀地唱:“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這地球上……”

那個拿腔作調的樣子看得我反胃。我捏捏拳頭:“你們誰再不閉嘴,我就把他的腦袋摁到牆上撞——看星星是吧?讓他看個夠!充分體會一下同窗兄弟的友愛體諒!”

在我的武力威脅下,他們才老老實實地像我述說了什麼所謂33年一度的流星雨……

冷得手指幾乎麻木的冬天,我把手裡的剛買的鮮花送到唐雨手上,叮囑她:“拿回去記得用開水燙一下花的根部,還要在花瓶的水裡放點阿司匹林。這樣放在室內花就可以多開幾天。”

唐雨皺眉:“花瓶?我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

一個頭,兩個大。

她上樓放下花,再全副武裝穿著厚重的冬衣下來,坐上我的腳踏車去森林公園看流星雨。風把她齊耳的短髮吹散了,有些遮眼。我故意騎的很快,她得抓住我的衣服才能保持平穩。

到了目的地,我們很悲哀地發現公園不開門。我停穩車子,朝她做了個鬼臉:“天上的星星嘛,哪裡都能看到的,對不對?”

她穿著棕色的短大衣,冷得搓搓手,跺跺腳,彎著身體的樣子可愛極了。我笑著說:“你看起來真像一隻考拉。”

她不高興地抗議:“我有那麼胖嗎?”

“澳大利亞也沒有的品種,瘦考拉,苗條熊,減過肥的樹袋熊……”

在我的嘀咕下,她有些忍無可忍地說:“閉嘴!再發出聲音我馬上自己回家。”

“不嘮叨怎麼行?你是我帶出來的要是沒有好好照顧你,沒讓你心情愉悅,我的良心會把我自己大卸八塊的。” 在她還沒明白之前,我的手就握上了她的手,她手上冰涼涼的感覺透過手掌,傳到我的心裡,讓我有些心疼。她甩著手想掙脫我的手,卻怎麼也拿不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慢慢地升溫。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別人牽我的手走路。”她咬著唇,委屈地像是那隻小貓,讓我忍不住有欺負她的衝動。

“還說你不是小孩,看你現在的表情!”我伸手按住她的頭,揉了揉她的頭髮,忍不住笑了。

她用力抽出手。沒一會兒她可能又覺得冷了,於是把手捂在嘴上,嘴不停地往手上呵氣。寧靜的冬天,她撥出的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變成白色。她把手拿開的時候,白氣看起來是很長的一條。

我心念一轉,開了口:“小雨,等著很無聊的,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比誰吐出的白氣長,看誰的肺活量大。”

“比就比,誰怕誰啊。”她很豪氣地答應了。

一、二、三、呼……

一、二、三、呼……

一、二、三、呼……

她睜大眼睛,難以接受自己的屢戰屢敗。

我有些寵溺地拍拍她的腦袋,說:“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因為我是閉著眼睛吹的,氣比較多點。平常打噴嚏時睜著眼睛打不出來的對吧?那是因為睜開了眼,嘴裡的氣就沒那麼大的加速度。不信,你試試。”

她當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用力地吐出來。她嘴角的白氣慢慢的泛開,有著暖暖的陽光的味道。我上前緊緊地抱住她,感覺她的氣息沁入我的全身,我低頭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時間彷彿在那一刻凝固住了,世界好像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一種幸福的味道在嘴裡慢慢淡開,湧進心裡。

懷抱裡的人瞬時有些發抖,我加長這個吻,慢慢安撫她。等她溫順下來後,我用舌尖試探性地扣她的牙齒,舌尖隨之一陣刺疼。然後她突然推開我,漲紅了臉捂著嘴,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親就親,你幹嘛舔我?”

我快要暈了。國寶級保守女生,連kiss都不會。難以想象當初她是怎麼鼓起勇氣對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