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之的收買官員,勾結商賈。”
葉忱心口彌纏著絲絲縷縷的痛楚,略蹙著眉緩緩道:“此次南巡,臣是為了讓皇上親眼看看黎明蒼生,也好更加切身實感的知道官、商、百姓之間的環環相扣,李同有一句話說的沒錯,不說私鹽,貪墨徇私的事遍佈整個朝堂,皇上真的追究的過來嗎?”
趙書翊抿著唇線,“難道太傅覺得應該放任。”
“也正是這些相連的脈絡,根結盤固在整個大胤,才能上下牽制,皇上心懷天下蒼生是百姓之福,可皇上身為九五之尊,要治理的是這天下,那就要用人,如何才能讓官員安心各司其職,為皇上打理天下,便是皇上的手段。”
趙書翊,雖然憤怒卻也懂得其中的牽扯,“太傅的意思朕明白,必須讓官員互相牽制,這些狗官要讓他們吃飽,陸雲霽那般清正的官員就是他們頭頂懸的刀,如此才能時刻警醒。”
“皇上聖明。”葉忱說。
趙書翊迸發的怒意慢慢平息,看到葉忱用手撫著心口,關切問:“太傅可是有哪裡不適?”
近來他不止一次看到葉忱,突然面色有異,蹙眉好似身體不適。
葉忱笑了下說:“不妨事。”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別院外,護衛恭敬請了兩人下馬車,葉忱朝趙書翊拱手道:“臣的夫人還在等,臣先行告退。”
別院很大,葉忱與凝煙住的院子和趙書翊一東一西,相隔甚遠,他徑直回到院中。
楊秉屹守在院外,丹楓則寶荔寶杏在裡頭貼身照顧凝煙。
葉忱推門進去的時候,寶杏正苦著臉和凝煙僵持,瞧見他,寶杏眼睛一亮,如釋重負道:“六爺回來了。”
“怎麼了?”葉忱問完,只見背對他的小姑娘背脊一點點僵硬住。
凝煙目光一晃,扇著眼睫不斷朝著寶杏使去眼色,不讓她說。
寶杏一雙眼睛來回打轉,還是一咬牙道:“夫人硬是要喝冰飲子,奴婢怎麼勸都沒有,六爺快想想法子吧。”
凝煙美眸圓睜。
葉忱對寶杏說:“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寶杏趕緊欠身,一溜煙就躲了個沒影,還不忘把門帶上。
凝煙聽著身後愈走愈近的腳步聲,起身蹬蹬走開幾步,朝著葉忱惡人先告狀,“我不過是想喝口冰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