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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著句來不了的意思,點點頭接著道,“那日我可看著呢,你走了之後,娘子等了許久,之後你來的時候。”

葉南容捕捉到他字句裡的不對,“我來的時候?”

“是啊。”攤販自顧點頭說,“你不是帶著臉譜回來,我那婆娘也正好過來,我就跟她吹噓說,這臉譜帶上都不會認錯人,她硬是要我也帶一個。”

後面攤販再說什麼,葉南容一個字都沒聽見,他只聽到自己胸膛裡沉重的心跳聲,他那日去了望江樓後,根本就沒有出來,是誰帶著臉譜回來?

“你確定沒看錯?”

冷沉的聲音讓攤販終於覺出不對,含糊其辭道:“應當沒錯吧。”

“我來了之後呢?”

攤販乾笑,“公子自己個兒不知道嗎?”

他想打個馬虎眼,對上葉南容凌厲的目光,磕磕巴巴道:“你不是帶著娘子往那頭去了。”

說著一指手。

葉南容眸光一寸寸沉下,攤販手指向的是望江樓的方向,而那夜也不是他。

“那日我們買過臉譜後,還有誰來買過這個。”

攤販已經知道不對,支支吾吾道:“這,我也想不起來。”

葉南容也不廢話,從袖中拿了錠銀子丟給他。

攤販眼睛一亮,猶豫再三,收了銀子,皺著眉回想一番後道:“是一個佩劍,穿程子衣的男人,大約這麼高。”

他手比劃了一下,“說來也奇怪,這麼個漢子,買這玩意。”

是楊秉屹,葉南容突兀的勾唇,周身盡是透骨的冷冽,那帶走凝煙的人,無疑就是他的六叔了!

……

巽竹堂裡,玉書和玉竹在院裡收花,湊在一起低聲說話。

“郎君怕是又在想夫人了。”玉書眼睛看著書房的方向,低聲說著。

只見郎君站在窗前,手裡拿著那方夫人留在的玉牌,不言不語,彷彿陷在了難以抽身的思緒裡,無盡的低迷籠罩在他身上,讓人看著都覺得不好受。

“什麼夫人。”玉竹沒好氣的瞪了玉書一眼,“要不了多久,咱們院裡就有新夫人了。”

她快速看了眼葉南容,“郎君一時不捨也正常,等新夫人過門就好了。”

玉書動了動唇,可她看郎君分明對夫人難以忘懷。

葉南容指腹深深按在玉牌上,垂低的眼眸深處是讓人心悸,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