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撞,本以為這次又會有諸多理由搪塞……
葉老夫人默了默,冷哼道:“你早該陪著,而不是在楚家丫頭那裡,到底誰是你的妻子,你心裡不清楚。”
葉老夫人的話讓葉南容皺起眉,“祖母,表妹也是因為保護凝煙才讓自己受的傷,我怎麼能不管用她。”
葉老夫人聽他一開口,便極力維護楚若秋,頓時面露不悅,那楚家丫頭的心思可不簡單,這次受傷的事,她覺得不會那麼簡單。
偏偏自己這個孫兒最是容易心軟,楚若秋就吃準了他這點,自己若再說什麼,他只怕越會覺得是她在針對,回頭反而遷怒到凝煙身上,覺得是凝煙連累了楚若秋。
反正已經請了虞太醫看,到底那丫頭的傷勢如何,立刻就能知曉。
葉老夫人思量過後,改了口吻道:“你也不必那麼擔心,虞太醫定會好好為她檢視傷勢。”
葉南容點頭。
葉老夫人便也沒有再留她,催他快回去陪凝煙。
而此刻巽竹堂裡,主僕三人心情都沉重低落,連最是沉穩的寶荔都紅著眼說不出話。
凝煙心裡更是像被壓了快巨石似的喘不上氣,她強撐著笑意打趣愁眉喪氣的兩人,“怎麼了這是,虞太醫不是說了,只要調理些時日便能無恙。”
寶杏悶著聲音,“可奴婢心疼姑娘。”
她情急之下,更是忘了要稱夫人,憤慨道:“怎麼老天爺麼不開眼,要姑娘受那麼多的罪。”
“噓。”凝煙拉住她,手指貼在唇上,讓她不可聲張,“這件事,你們萬不可讓人發現端倪,可知道?”
“奴婢明白。”
寶杏寶荔異口同聲,不孕事大,若是讓人知曉,凝煙在府上的處境只怕就要難了,今日也多虧了虞太醫心善,沒有當著葉老夫人的面將事情說出來。
“只是這不能同房。”寶荔猶豫的看著凝煙,這才是最不好辦的一點。
“我就說腿傷不便同睡,反正。”
反正……葉南容恐怕本來也不願意,凝煙咬住唇,無力的笑笑。
喉嚨裡澀澀的發苦,她想起白天陸雲霽給自己的糖,趕緊拿出來,“這可是陸二哥哥從江寧給我們帶來的,永水巷口阿婆做的飴糖。”
她說著往自己和寶杏寶荔嘴裡各放了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