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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從沒有像此時此刻,那麼想要感受她的滋味。

凝煙胡亂點頭,葉忱晦暗深沉的視線自她的楚楚可憐,卻又無時無刻不在勾人的眼睛上掃過,輾轉至鼻尖如血的嫣痣,最後定在她呵氣如蘭的檀口,“你想清楚,真要求我?”

這一回,他是要回報的,屆時哭也好,不願也好,就由不得她了。

凝煙每一次呼吸都感覺要渴死,整個人越來越燙,一個勁兒重複,“小叔救我。”

葉忱頷首,執起她帶著佛珠的手臂,紅暈已經爬滿她周身肌膚,連手臂也不放過,原本盈透白皙的膚色被闇昧染粉。

“讓我看看,你有多難受。”

葉忱緩聲說著,抬手拈起佛珠,將其一點,一點……逐步,逐步,從凝煙手腕上褪下。

隨著佛珠一寸寸離開她的皮肉,他心臟也如同被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越來越緊,心跳也沉悶如雷。

直到佛珠徹底被取下,熟稔到已經刻入靈魂的痛意,如狂風驟雨般瞬間襲來,包裹住他整顆心臟。

突如其來的裂心之痛,令葉忱呼吸也變的粗沉,他卻一反常態的,牽唇劃了抹笑意出來。

同時抬起原本扶著凝煙腰的手,沒了倚托,凝煙便又站不住的下墜,葉忱睇著她用力攥住他衣襟的素手,安撫道:“一會兒就好,乖。”

說話的同時,他利落摘去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成倍的痛意讓他眼尾微抽,他闔了闔眼調息,鬆開手將兩串佛珠一同丟擲在旁。

珠子砸在地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聲音詭異的久久沒有停止,而是一直反覆,迴盪敲擊著葉忱的耳膜。

伴隨著身前嬌顫顫的哭吟,“難受,好難受,救救我。”

同樣的聲音似乎有哪裡不同,除去無助嬌媚之外,還有濃烈的悲愴,刺攪著他的心,一點點破開淌血。

葉忱折眉睜開眼睛,本該漆黑的屋子,竟被迷幻昏黃的光照亮,他目光恍惚了一下,原本難以站立的少女竟踮起腳,竭力攀附住他的脖頸,細膩的臉龐蹭著他的頸畔,顫膩的呵氣不斷噴灑,如泣如訴的讓他抱緊她,讓他救她。

而他如同被極端的痛楚和深入肺腑的怒意操控,抬起手,將她抱起,他竟無法做到溫和,對著孱弱的少女,用幾乎冰冷的聲音,發狠的說:“你求的,偏要如此是不是,那我成全你。”

扣住她的下顎,欺進她的唇齒,找到那顫縮舌,狠戾的吸吮,如懲罰的噬吻,那麼,再將她拋進床榻,撕毀衣衫,也都是同樣的順理成章。

宴席上已經是酒過三巡,葉南容幾次想回巽竹堂看望妻子,但都抽不開身,直到送走幾位賓客,他才有空閒,準備先去一趟巽竹堂看看。

楚若秋始終留意著他,見他要走,扭頭對顧氏道:“表嫂連晚膳都沒來,不知身子要不要緊,不如我陪姨母一起去看看。”

顧氏心裡不滿凝煙總是這般嬌弱模樣,但礙於場面上人多,和藹的應允:“走吧。”

楚若秋起身扶她,又似不經意對上葉窈的目光,“你可是也不放心,想去看看錶嫂。”

葉窈哪裡想去,但也和顧氏同樣顧慮,點頭說好。

楚若秋暗暗抿笑,沈凝煙這會兒約莫狼狽的很,多些人瞧見她的醜態,豈不很好。

葉南容先行回到了巽竹堂,寶荔和寶杏神色忡忡的在院裡踱步張望,一見葉南容臉上的表情更是緊張,兩人快速遮去神色,低腰請安,“郎君。”

葉南容點頭往裡走,“夫人如何了?”

寶荔寶杏快走到葉南容身前,擋住他的去路,“夫人稍有些中暑,這會兒已經睡下,郎君還是不要進去了。”

葉南容聞言心裡的擔憂稍松,後趕來的楚若秋一聽便道:“還是去看看為好。”

看到院裡一下來了那麼多人,寶杏慌的顯現就要露怯。

寶荔勉強鎮定的朝著幾人請安,為難道:“奴婢是怕擾著夫人休息。”

“姨母專程過來一趟,總要看過才放心不是。”楚若秋在旁極為善解人意的說。

顧氏頷首道:“還不去通傳。”

寶杏冷汗都要滴下來了,一步一挪的往屋裡走,楚若秋見狀愈發篤定屋內現在的景象必然精彩,悠悠道:“我看也別通傳了,免得吵醒了表嫂,我們進去看一眼就好。”

寶杏僵頓住步子,垂低著頭,臉上已然沒了血色。

聽到屋門被推開,更是絕望地閉上了眼。

“咳咳。”屋內先是傳來一陣低低的咳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