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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高興些。”

“高興?”楚若秋笑得嘲諷,如今表哥是她為無物,姨母也冷冷冰冰,她怎麼高興地起來。

凌琴寬慰說:“等姑娘與三公子成了親,夫妻二人總能化解嫌隙。”

楚若秋也只能這麼寬慰自己,起碼她已經順利了第一步。

她一路朝著松溪院去,不想在路上遇到了葉南容,他也看到了自己,見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無視她走掉,而是站在原地,楚若秋咬咬唇走過去。

“表哥。”

葉南容看著她,從小一同長大的人,原來也會如此陌生,他笑了笑,“若秋。”

楚若秋欣喜若狂,她已經多久沒有聽表哥如此喚自己了。

眼眶裡含上淚水,“表哥終於肯與我說話了。”

葉南容,“我一直在等你,親自和我說什麼。”

楚若秋目光微微一亂,他難道是來質問自己,正忐忑,她感覺到臉被一隻溫柔的手掌貼住。

葉南容虛捧起她的臉,“若秋,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清淺的聲音透著嘆惋,與心疼,“你從前,總是最讓人心疼,最善良的。”

“表哥。”楚若秋捂住葉南容的手背,垂淚痴痴望著他,“我不想的,我知道我不對,我只是太愛表哥。”

葉南容點頭,將她搖搖欲墜的身子輕攬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語:“我也想相信你,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不知道你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我不喜歡欺騙。”

楚若秋屏息不語,又極度貪戀捨不得離開葉南容的懷抱,耳邊輕柔的低語聲如蠱惑:“你知道我捨不得真對你生氣,你是我從小疼到大的。”

葉南容目光越過她,冰冷的望著某處,“可是,你得對我坦白。”

夜晚,葉忱等凝煙睡著走出屋外,守在不遠處的楊秉屹走上前,“大人。”

“探子來報,說三公子除去有一日去銷春樓喝了半夜酒,旁的都無異,與楚若秋似乎也和好如初,大抵是想通了,後日楚家人就要進京,想來也不會再有什麼亂子。”

葉忱揹著手望向被陰雲遮避的朦朧月影,“最好是這樣。”

翌日。

早朝,散去後文武百官依次退出大殿,葉南容站在金鑾殿外,待葉忱出來,走上前說:“六叔。”

葉忱看了他一眼,與身旁同行的內閣官員點頭致意,剪手走向前,淡聲問葉南容:“何事?”

葉南容略低著眸說:“六叔明日可有空,我有些事,還想問問六叔。”

葉忱只說:“明日楚家人不是要來商議你與楚若秋的事。”

“那六叔可也要來見證一番。”葉南容言語透嘲。

葉忱回身看著他:“二房的事,無需我參與。”

“六叔參與的還少嗎?”看到葉忱凌厲下來眸色,葉南容又道:“那便明日夜裡,再請六叔一敘,六叔總要讓我死個清楚明白。”

葉忱緘默不言,算是同意。

“那明日我恭候六叔。”葉南容一拱手,轉身走下玉階。

拉長的身影沉寂孤獨,摒去前世種種,他到底是他侄兒,他無意看他消沉,或是一蹶不振,只要他不再存在於他與煙兒之間。

第二天,楚兆濂和夫人柳氏就一同到了葉府。

葉老夫人隨同葉二爺以及顧氏,客氣的將兩人請到上座,葉南容與楚若秋也一同來了花廳。

葉老夫人和聲和氣的對楚兆濂和柳氏說:“三郎與楚丫頭本就是青梅竹馬的情意,此番兩人情難自控做了糊塗事。”

她說著又愁眉嘆了聲,“所以今日請你們來,商量商量怎麼辦漂亮些。”

柳氏一臉心疼的看著楚若秋,“說是情難自控,可我們若秋一個女兒家,家風又嚴謹,若不是被誘哄,哪敢這麼糊塗。”

葉老夫人見柳氏這是想拿喬,心裡不悅,但這事已經將她拖得又累又疲,堆笑道:“你放心,聘禮婚儀方面,絕對不會虧待的若秋。”

柳氏嘴上看似心疼這個繼女,實則就是還想借機多討些好,搖著扇子幽幽道:“而且說句不好聽的,三公子可是成過一次婚的人,我們若秋倒委屈了。”

“楚夫人不用擔心婚事。”一直沒作聲的葉南容微笑開口。

楚若秋心上一甜,表哥必是要許諾什麼,楚兆濂夫婦也是這般以為,葉南容嘴角輕輕一揚,眼裡的神色卻與之相反,涼的不帶一點感情,“因為不會有婚事。”

“三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柳氏細長的眸子